前段时间,朵儿带言若这个高冷美女出席生意场合,那些男人有意无意对言若抛媚眼,根本无心谈生意,朵儿实在汗颜,让云容把言若带走。
无奈新招个私人助理,可怎么行程安排这么草率,都不和白逸晨说说今日她不见客吗?得让林佑接着给她讲讲,怎样当个好助理。
白逸晨知道她规矩多,但这次的实在棘手,并不理会她的狗屁规矩,径直把人拉到一艘私船上。
朵儿也是个识货的,瞧私船通身气派,估摸着又是白逸晨给自己拉的生意,当即变了脸色,笑撵如花,挽住他胳膊,“行啊你,这位是干什么营生的?”
白逸晨目光闪了闪,唇角溢出一丝苦笑,“你正经点。”
朵儿一愣,这人今儿吃错药了,居然让她正经点,将白逸晨上下打量一遍。
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一瞬不瞬盯着面前一方空地,和平日里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大相径庭。
朵儿疑惑,“小白,你今日怎么了?”
开始四下环顾这艘船,怎么上来一会儿,只在甲板上吹风,不见主人家出来接待一下。
刚要抬步往船厅里走,就见一人匆匆从内而出。
对她拱手一礼,笑道:“陈姑娘好。”
朵儿见此人面熟,特别是那双眼睛,心下一转,脱口而出,“你是月镜?”
“朵儿姑娘记性真好。”
朵儿心里一怔,扫白逸晨一眼,怨不得这人如此紧张。
月镜朝朵儿做一个请进的动作,朵儿硬着头皮进入船厅。
大厅主位上,一位美人斜卧榻上,神情慵懒,一位男子正跪在一侧,为她按摩。
朵儿款款步入,朝圣安公主行礼,“陈朵儿见过圣安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圣安并未抬眼,也不回应,朵儿只得保持请安姿势,不知不觉一盏茶功夫,朵儿额头上渗出密集汗珠。
圣安抬一下下巴,身旁男子将她扶坐起,继续蹲下身子,为她按摩大腿。
朵儿知道圣安此行必是冲自己而来,不敢丝毫懈怠,继续做小伏低。
圣安看出她的讨好,红唇一勾,“起来吧?”
朵儿:这是什么天籁之音?
立马将腰直起来,笑吟吟道:“谢公主。”
圣安视线飘向她,“白逸晨的技术没能让你舒服吗?”
朵儿眼皮猛得一跳,急切道:“小白他技术一流,我十分,十分……”她要脸,说不出口。
圣安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里透着丝丝诧异。
朵儿皱眉,看向她。
圣安收住笑,眼神微沉道:“看来他没有将你侍候舒坦,不然你如何会与南宫云容旧情复燃!陈朵儿,你太让本宫失望!”
对身旁男子使一个眼色,那人朝门外道:“行刑。”
朵儿不明所以朝门外看去,几名仆从搬来长凳,另两名一人抄着两米长的板子,进来。
这是要被打板子啊,朵儿屁股一紧,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今天她的美臀,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看圣安的眼神既委屈,又无辜,“公主,您二十多年的感情都放不下,何况我这才过去四年。”不对,加上阿甘那几年,可是整整七年啊,她的青春和初恋。
圣安白她一眼,并不说话,朵儿眼睛开始泛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一些,“公主将心比心……”
话未说完,就见白逸晨走过来,自顾自趴到板凳上。
朵儿表情一晒,小子真够义气。
圣安道:“本宫知道你念旧情,本宫也理解你,可本宫心里有气,不舍的打你,就让他代你受过。”
朵儿眼角眉梢一抹亮光,跟她玩道德绑架那一套,可惜了,她没道德。
板子如雨,噼里啪啦落到白逸晨身上,朵儿面上连眼都不眨一下,心里给白逸晨加油:小白坚持住,挺过去老娘第一个娶你过门。
圣安也顾念朵儿身上蛊毒,待打到二十大板时,挥手让行刑人停下。
看向朵儿时,眼神里带着赞许,“你还真是铁石心肠,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本宫在你眼里,怎么半丝情意都没发觉出来?”
朵儿秀眉轻拧,肃声回道:“无情方可成事,殿下不也这般认为吗?”
圣安无奈,“可逸晨这孩子,明显是对你动了情。”
朵儿低头看向白逸晨,发现此时他也正看向自己,那双眼里,满是柔情与爱意。
朵儿闭上眼睛,再睁眼时,嘴角不屑勾起,“那是他自己的事。”
白逸晨心脏猛地收紧,瞪大了双眸凝视着朵儿,脸色变得惨白,紧紧咬着下唇,随后垂下眼眸,发出一声自嘲的低笑。
圣安公主眼里满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姿态,朝朵儿笑道:“你可真是无情。”
朵儿也笑,“彼此彼此。”只那笑并未到达眼底。
圣安很是满意朵儿今日表现,拿出一卷圣旨交给朵儿。
朵儿一看,有些不可置信看向圣安,“殿下这是何意?”
月镜在一旁笑道:“司农卿是负责管理整个大夏粮食的官员,朵儿姑娘德才兼备,自然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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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趴在板凳上的白逸晨一惊,立刻猜到圣旨上内容。
朵儿眼冒金星,这打一巴掌,给个西瓜的习俗,到底是谁发明的,她好喜欢。
立马屁颠下跪,对着圣安谢恩,“臣谢殿下赏识,今后自当为殿下马首是瞻,肝脑涂地。”
圣安笑着将人扶起,“快起来吧,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官,倒也跟你如今身份匹配,过些日子就是太后寿辰,你也该回京都,为她老人家祝寿才是。”
朵儿了然,这是要还她自由的意思,又对着圣安一通马屁,直夸得圣安心花怒放,拉着朵儿有说有笑,完全忽略板凳上屁股开花的白逸晨。
还是月镜看不下去,叫人传御医,过来瞧瞧白逸晨伤势。
马车上白逸晨伤在后面,无法坐,只得跪趴,他此时还在气朵儿在船上一番无情发言,根本不拿正眼看朵儿。
朵儿自知理亏,一路上对着白逸晨嘘寒问暖,一会儿觉得他趴着不舒服,给他在肚子下面垫个坐垫,一会儿问他饿不饿,要下马车为他买点心。
白逸晨一律闭着眼睛,不理会也不回答,朵儿也不生气。
回到星园后,不让玳瑁帮忙,亲自扶着白逸晨回房。
白逸晨趴到床上后,朵儿将他身上衣服剪开,后背至臀部,红肿一片,有的地方还沁着血。
满眼心疼,“小白,不生气了,那些话不过是说给公主听的,我怎么对你,你该清楚的。”
白逸晨自然那些都是场面话,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伤心,不去理会。
回头看向朵儿,目光冷如冰霜,“怎么对我?我跟了你三年,你可有想过给我名分,怎么对我,我每天,白日替你挣钱,晚上还得身体力行伺候你,你呢?”
他字字句句控诉自己的不满,每一个字都敲在朵儿心头,朵儿静静看他一会儿,蹲下身,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我知道,小白你最好了,这次回京都,你跟我一起回去吧,让我家里人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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