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月伸手,把女子拉起来,“这龙山县,就没有我管不了的事情。”
莫嬷嬷介绍,“这位,是龙山县的明月县主。”
女子听到季时月的身份,忙跪在地上磕头。
“拜......拜见明月县主。”
季时月颔首,“你放心吧,这件事我管了,明日就让你丈夫跟你和离。
你若是不想回娘家,我让人给你安排一份工作。”
女子听到季时月的话,顿时喜极而泣。
“多谢县主,县主大恩,小妇永生不忘!”
季时月把人带到医心堂安置,随后连夜去了县衙。
廖守心正忙完回到县衙,听到季时月来了,忙出来迎。
“县主,您怎么来了?”
季时月直截了当的询问,“廖大人,我们大宋有什么律法保护被丈夫殴打的那些女子的吗?”
廖大人摇头,“只要是不把人打死,官府皆是管不了的。”
“若是打死了,会如何?”
“轻者蹲牢三年,重者十年。”
季时月蹙眉,“这么轻?”
廖守心颔首,“历来是如此的,若是女家身份高,或许会酌情重判。”
季时月蹙眉,“廖大人,我既是龙山县县主,可自己定制专属龙山县的律法吧?”
廖守心颔首,“龙山县是您的管辖之地,自然是可以的。”
季时月见此,“那给我准备笔墨,我加几条律法。”
廖守心忙让人准备。
季时月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条律。
律法一:任何人不得以训诫为由殴打妻子,按伤势严重程度判刑,若殴打妻子致死,便以杀人罪论处。
律法二:夫凡有酗酒、赌博、虐待、打人等恶行,妻可和离改嫁,任何人不得干预阻止,违者重罚。
“廖大人,你帮我瞧瞧这两条律法如何?”
廖守心接过来,沉默片刻还是实话实说,“县主,这两条律法,好是好,但恐怕难以施行。”
季时月看了一眼滴在白纸上的黑墨,冷声道:“难以施行,那便杀鸡儆猴!”
“这几日,你便派人去把那些殴打妻子严重的抓起来,来个杀鸡儆猴!”
廖守心颔首,“好,明日我便去办!”
......
次日,廖守心便让衙役去打听这些殴打妻子的人,想要打听出这些人也很简单,只要打听哪个妇人“品行不端”即可。
十个“品行不端的”妇人,有九个都是夫家放出的消息,而这九个人中,就有绝大部分是受夫家欺辱的。
廖守心花了不到半日,就抓了二十多个男人。
这其中,就有昨日那个上吊女子的丈夫。
龙山县不大,官府大刀阔斧的动作,顿时让百姓都心慌不已,许多百姓为了弄清发生什么事情,都聚集在了县衙。
“放开,我又没犯事,你们抓我做什么?”
男子扭着身子,拼命的想挣脱。
高明一脚踢在男人小腿上,“闭嘴,你犯没犯事,大人自有定夺!”
男人瞧见高明凶狠的眼神,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动。
进了县衙,他发现妻子夏荷也在。
意识到不好,男人冲着夏荷大喊:“贱蹄子,你来这做什么?还不快赶紧做饭?”
夏荷听到丈夫的声音,身子习惯性的发抖。
她看向季时月,季时月接触到夏荷的视线,给了其一个安心的眼神。
夏荷想到季时月说过的话,挺直脊背。
“大人,我乃夏家村夏荷,我要状告丈夫陈康辱骂、殴打、虐待发妻!”
陈康听到夏荷的话,顿时挣扎着就要起来踹她。“贱妇,你乱说什么呢?再敢多说一句,老子打死你!”
“放肆!”
“公堂之上,岂有你乱来?”
廖守心啪的拍了一下手里的惊堂木。
季时月幽幽来了一句,“掌嘴。”
陈康是怕廖守心的,但是看到季时月就是一个年轻女子,顿时火气又噌噌涨上来。
“闭嘴,你是什么东西?说掌老子嘴就掌老子嘴?”
廖守心眉心一跳,忙把掌嘴的令牌丢下去。
衙役拿着令牌,走到陈康面前,狠狠就拍了过去。
“啪~!”
这一下,把陈康都抽翻在地上。
“凭......凭什么打我?”
衙役不语,只是一昧的打脸。
“啪~啪~!”
公堂里,回荡着清脆的打脸声。
跟着陈康来的刘氏看到儿子被打,推开衙役冲了进来,“住手,住手,为什么打我儿,为什么打我儿?”
季时月挑眉,“妨碍公务,一起打!”
廖守心闻言,又赶忙把一个令牌丢下去,“打!”
一个衙役从地上捡起牌子,走到刘氏面前。
刘氏看到这,扭头就要跑,可方才轻而易举就能推开的衙役,现在却是怎么都推不开。
刘氏被按着跪在地上,结结实实挨了两巴子。
另一边的陈康,被打了十几下后,脸高高肿起。
季时月看到陈康的脸被打成猪头,嘴角和鼻子都挂了血,这才举手示意停止。
“廖大人,您继续审案吧!”
廖守心对着季时月点了点头,看向夏荷,“你说你丈夫陈康殴打你,可有证据?”
夏荷点头,“民妇所说句句属实,大人可找人验一下我的伤。”
廖守心颔首,直接在围观的百姓中找人。
“有谁愿意给她验伤的?”
一个年轻的姑娘走出来,“大人, 我愿意为这位嫂子验伤。”
廖守心让衙役带着人家进入内间验伤。
没一会,那姑娘便扶着夏荷出来,“大人,这嫂子身上的确是满身伤痕,看样子应是长年累月被殴打累积下来的。”
缓过来的陈康听到这,忙厉声反驳:“你胡说!”
“她身上的伤明明是自己摔的,怎么可能是我打的?”
廖守心看向夏荷,“夏荷,你说你身上的伤是你丈夫陈康殴打的,可有证据?”
“回大人,我有证据。”
夏荷看向围观的百姓。
一个妇人走出来,“大人,民妇住在她家隔壁,我愿为她作证。”
“自从三年前夏荷嫁给陈康,便时常被其殴打虐待,不仅陈康会打,其婆婆刘氏也有殴打她。”
跪在一旁的刘氏听到这,忙矢口否认。
“你胡说,我何时打过她?都是这贱妇她不敬婆母,不孝长辈,我儿这才小小教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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