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晚被刺激的实在有些受不了。
她只要一想到这是在一楼,在一个余嫂随时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她便心跳又快几分。
她攥着人的衣摆,嘤咛出声:“陆逸舟……去卧室……”
好似是拒绝,却莫名带着邀请的意味。
勾缠她的人终于舍得撤了些力气,陆逸舟随即轻笑出了声。
下一秒却又贴向她耳边,向来低头的人一时间没适应仰头的角度,动作慢了两三分。
却正好给了沈听晚反应的速度。
她也真的是被刺激怕了,小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沈听晚美目晶莹,睫毛还微微带着颤:“陆逸舟,我们回卧室,好不好?”
清冷的声音带着难得的温软。
陆逸舟不得不承认,差一点他就点了头。
他右手从沈听晚圆润又柔软的脑袋上移开,跟左手一并搭在了她的腰间。
沈听晚腰间没有一处是不敏感的,后腰被激的一个往前躲避的动作。
正好跟陆逸舟贴了个严丝合缝。
这一次换做了沈听晚的红唇贴在了陆逸舟的耳边。
沈听晚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腰间细密的麻感滑过,她又伸手去推人。
陆逸舟知道她的抗拒只是因为在害羞。
沈听晚脸皮多薄,他再清楚不过。
他扫了眼余嫂卧室紧闭的房间门,哼笑了一声,伸手帮沈听晚娇嫩的下唇解救出来。
“我用力时,你害怕留印子,怎么自己咬的这样狠?”
说完,陆逸舟便又轻轻用唇贴了贴,带着安抚的意味。
但沈听晚哪里需要的是这样的安抚。
她推人的手改为抓握的姿势,覆在陆逸舟松松垮垮的衣领上。
本来满是禁欲气质的白衬衫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两三颗衣扣。
既慵懒又带着一股子旖旎感觉。
这次沉默的人换成了沈听晚,但她心里并不沉默。
她心里一直在想着,究竟如何,陆逸舟才能不这样“胡作非为”?
沈听晚眼神里满是思索,陆逸舟看了片刻,抵了抵她的额头,就面对面的把人揽进了怀里。
撩拨的人是他,血液里早就被冲动和燥热填满的人也是他。
但他将其生生摁下。
周遭的空气安静下来,沈听晚虽依旧对这个姿势有所羞赧,但好歹不像刚才那般刺激。
但沉默不足一分钟,陆逸舟便开了口。
“你跟那个叫傅淇的很熟吗?”
沈听晚微微吃惊,不太明白眼前的人刚才那样,现在怎么又聊起了这个。
但只要不让她那般“担惊受怕”就是好的,她老老实实客观评价了一下,回了陆逸舟一句:“还可以。”
傅淇的爷爷和她爷爷奶奶住在同一条街上,以前常常和沈泽乾下棋。
后来沈泽乾去世后,跟温棉和她自然来往的少了些,但偶尔也会来送一趟自家院子里结的蔬菜和果子,还有最新熬制的秋梨膏。
有的时候,傅淇便是被安排跑腿的那一个。
如果只算认识时间的话,还真是她除舒恩之外,认识的久些还算有联系的人。
抵在她肩上的人下颌微抬又放,“哦”了一声,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来了下句:
“只是还可以,他就能知道你畏寒?”
沈听晚这才反应过来陆逸舟这是在闹哪出。
怪不得自从从明轩阁出来,陆逸舟便老实了许多,不说那些让人莫名羞赧的话了,也不坐的离她那样近了。
连牵着她的手,都好似缺了点往日的缠绵,生硬的力却多出了许多。
沈听晚一回想,神思便出走了片刻。
陆逸舟有些不满,低着头一口咬在她细白的脖颈侧边,语气又低又急:“怎么不说话?”
“难道现在又觉得不仅仅是,还可以了?”
说话间,陆逸舟的薄唇就贴在娇嫩的肌肤上。
仿佛她要是敢说,还真不只是还可以的程度,他就能一张嘴咬下去。
沈听晚回过神。
还挺应景,某个人在厨房,打翻了自己的醋坛子。
“他知道我畏寒是因为……”
说到重点,沈听晚也学他来了个战术停顿。
陆逸舟移开些距离,深邃眉眼像是要把她吸进眸光里。
沈听晚伸手圈住他脖子,反被动为主动。
“回卧室,我就告诉你。”
万一她说完,陆逸舟又发疯,她可受不住那份刺激。
下一秒,陆逸舟就托着人起了身。
这个动作未免太羞耻,沈听晚皱了皱眉,不用她说话陆逸舟便心领神会。
他一只手抄在膝窝,另一只手撑在她腰间,将人打横抱起,上了二楼。
“晚晚,告诉我。”
陆逸舟刚把人放在床上,就迫不及待追问道。
刚才沈听晚被他逗的那样羞赧,现下突然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她对着人轻轻勾了勾手指,陆逸舟一瞬间便凑到了沈听晚面前。
沈听晚弯着唇角看他,红唇轻启却只说了两个字:“你猜~”
说完,人也就被陆逸舟压在了床上。
刚才轻启的红唇被重重吻住。
陆逸舟带着浑身的侵略性与独占欲,来势汹汹。
沈听晚呼吸被掠夺,被他吻的心跳加速面色潮红。
陆逸舟才舍得撤开了不足两公分的距离。
他鼻尖磨着她的鼻尖,握住她腰的大手还满是强势掌控的意味。
但说出的话却既卑微又可怜。
他说:“晚晚,求你,告诉我。”
醋坛子被打翻,醋酸的味道不加掩饰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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