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住院第三天,
满心自责失了眠。
双眼幽红如鬼魅,
抑郁发作意难坚。
中午夫君来医院,
妻抱娇儿把话言。
老公你来抱着轩,
我去楼上会阳光。
七楼楼顶微风吹,
感受阳光好温暖。
心底响起邪恶声,
驱赶自己直向前。
直到站在围墙边,
想象跳摔的姿态。
恐高不敢往下看,
手指强撑身体还。
努力控制不要想,
可那念头冒出来。
使劲催促着下跳,
打开双手闭上眼。
小鸟一样纵身跃,
自由自在向蓝天。
另一声音在压制,
起码等儿好起来。
等到家婆出了院,
托付娇儿再自裁。
你不可以死湖南,
家人会很伤心的。
你若现在就走了,
身边一切都会乱。
这个声音才出来,
另个声音又压上。
家人伤心只一时,
你本世上一尘埃。
这个世上没有你,
地球还是一样转。
两个不同的声音,
一直体内争吵着。
邪恶疯狂的滋长,
意志极力的压制。
这个消极冒上来,
那个和解跳上去。
争来争去心难静,
头疼欲裂不堪言。
最终意志胜疯狂,
更怕摔下丑姿态。
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再多活几天,起码等孩子出院再说……
左床宝妈也焦虑,
彼此有话涌如泉。
二天相伴聊家常,
抑郁情绪暂安然
左床女子长几岁,
主动找我来聊天。
开言就喊小姑娘,
是都每晚都失眠?
我孕二胎时焦虑,
连续半年缺睡眠。
我跟家人朋友说,
没有谁人能懂我。
后来等到儿生了,
我婆我妈各带个。
直到现在我上班,
经常社交才缓解。
听着她的诉说,我们好像找到了知心人一样,滔滔不绝的聊了起来,那两天复发的抑郁情绪,又有效的得到了缓解……
娇儿住院第五天,
隔壁左床出了院。
右床男孩的家属,
相敬相亲好婆媳。
见我独自照娇儿,
每早帮我打开水。
婆为媳妇休息好,
每天尽量抱带孩。
吃饭都让媳先吃,
看在眼里羡在心。
想起曾经五婶婶,
也怪自己不珍惜。
越是回忆越纠结,
越是怀念越揪心。
母亲说的对,一家求你的你不要,一家反对的你偏粘,自己这是活该啊。
隔壁左床来新婴,
呼呼喘息近昏迷。
云南转回邵阳治,
带回孙女刚半岁。
女孩祖母把话讲,
一共一孙二孙女。
大的幼时也是喘,
每个花了十几万。
好在生意做的好,
经济方面不求人。
那个时候在我的眼里,扎针、做雾化、按住孩子吸痰,洗鼻子、每次孩子都哭的撕心裂肺、大汗淋漓、在我眼里,这种可以帮助孩子康复的治疗:对孩子却是一种虐心的折磨!
转院过来的女娃,
满脸通红鼻子塞。
任何东西吃不进,
大口张嘴来呼吸。
一边输氧边注射,
一分钟只一滴药。
翌日情况没好转,
测了体温还发烧。
医对家属下病危,
需转重症室治疗。
不能喂奶不探望,
一切交给医护士。
当天下午其母回,
要求医生先退烧。
晚上观察若好些,
就不考虑转重症。
可到晚上更严重,
女婴越来越难受。
大口张嘴着呼吸,
原来红脸渐紫红。
一直高烧着不退,
女娃奶奶呜呜哭。
女婴妈妈声泪下,
一直哭着为什么?
老大老二幼时难,
老三又要这般苦。
午夜时分医生来,
再下病危的通知。
必须快送监护室,
机子帮助她呼吸。
女婴母说儿怕生,
万一饿了她哭闹。
医生再三相强调,
再不转科耽治疗。
出事医院不负责,
你们家属要想好。
女母终于签了字,
同意转监去抢救。
在着女孩去监护,
脑海里面现画面。
更怕以后我娇儿,
是否也会这般难。
越想象越疯狂、越扭曲越难受!再一次强烈的想解脱、头脑、思想、情绪、受不住控制,越是虐心越是偏偏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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