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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4章 我的孩子必得肖母
    “那能一样吗?”沈清棠反驳,“虽说图上是美人,可图上的美人又不会带孩子。别忘了糖糖和果果是季宴时和我一点点带到如今的,我俩都这么好看,孩子能丑吗?”

    向春雨:“……”

    好有道理的样子?

    另外一边的秦征实在听不下去,拆台沈清棠,幽幽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孩子应该长得像爹或者娘,没听说谁带像谁的。

    指不定季宴时就是孩子的爹呢!”

    沈清棠点头,深以为然,“谁说不是?目前按大乾律法算,他确实是孩子的爹。”

    秦征:“……”

    没好气道:“怎么说都是你对!你的孩子你说的算。”

    于是关于孩子父亲的话题就此结束。

    反倒是沈清棠皱起眉,好心情坏了大半。

    据说流放路上押送他们的官差大都长得不怎么样。

    若是孩子长相真随爹可怎么办?

    沈清棠头一次对孩子的爹有了兴趣或者说顾虑。

    他会不会很丑?

    他会不会很笨?

    他没有遗传病吧?

    万一有遗传病怎么办?

    ……

    越想越怕的沈清棠,倏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昏昏欲睡的向春雨和秦征吓了一跳,齐齐睁开眼看向沈清棠。

    秦征打着哈欠问:“怎么了?”

    沈清棠一脸坚定地点头,铿锵有力道:“我的孩子必得肖母!”

    向春雨:“……”

    秦征:“……”

    两个人对视一眼。

    秦征咕哝了一句“好端端的发什么神经?”又重新躺下。

    向春雨同情地拍了拍沈清棠的肩膀,“我大概能明白你担忧什么。只是你现在才担忧是不是晚了点儿?”

    孩子都这么大了,才开始考虑这些?!

    ***

    原本二十天左右的海上行程,因为蒸汽发动机的加入,提前了一半还多。

    不过七八天就到了目的地。

    上岸的目的地,不是南疆。

    船是晚上靠的岸,人是第二日下的船。

    沈清棠从船上下来,站在岸上举目四望,问季十七:“我是被第二次流放了吗?”

    这地方荒凉的可以。

    季十七:“……”

    “这是安和岛,虽有些偏僻,但胜在安全。况且,从这里上岸到南疆最近也最快。”

    沈清棠点点头,“不用解释这么多,反正我就是后悔也回不去北川了。”

    以前总觉得流放地很苦,没想到出来一趟竟然有些想家。

    大抵因为亲人朋友都在那座边陲小城。

    季十七:“……”

    默了会儿,还是补了一句:“其实安和岛上没这么差,只是岸边有点荒凉。”

    安和岛叫岛却并不是真的岛,三面环水一面跟内陆接壤,也是沈清棠一行人想去南疆的必经之路。

    城里如季十七所说,比较热闹。

    最起码比北川繁华许多。

    沈清棠不知道按照现代地图划分安和岛应该是哪里,但是路过看这里风土人情、饮食习惯应当在很南方。

    说不得就是古时另外一个流放地:岭南。

    是不是岭南,安和岛都不是夏日好去处,实在太热。

    好在并未在安和岛多停留,一行人上岸后简单吃了早餐后,略一补给,就换了马车一路向南疆行进。

    马车和马都是跟着船过来的。

    秦征骑在马上望着海的方向感慨:“人啊!还是得接地气。”

    向春雨不客气地讥讽道:“晕船就说晕船,还接地气。”

    秦征:“……”

    愤愤:“我不晕船了!”

    只是对坐船喜欢不起来。

    他更喜欢在马背上驰骋。

    可惜,很快秦征也不喜欢驰骋了。

    压根就驰骋不起来……路不好走。

    坐车的沈清棠更是遭罪,坑坑洼洼颠簸的人都要灵魂出窍。

    就在沈清棠觉得自己灵魂要被颠回现代时,终于到了所谓的南疆。

    荒凉!

    很荒凉!

    十分荒凉!

    跟北川有一拼。

    好在再荒凉的地方也有城镇,有城镇的地方总会繁华一些。

    一行人没有住客栈而是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落脚。

    沈清棠猜租院子是为了安全。

    从安和岛到南疆用了五天,这五天他们没在店里吃过一顿饭也没住过一次客栈。

    饿了就地吃,困了就地睡。

    沈清棠和向春雨带着孩子睡在车里,其余人搭个简易帐篷就地而眠。

    条件说艰苦也艰苦,说不苦除了路上颠簸之外倒也没多苦。

    毕竟季宴时可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每日肉肯定不会断。

    纵使不下馆子,也是季十七等人轮流去买饭菜回来。

    还得是好酒好菜好肉。

    沈清棠知道他们这样是为了遮掩行踪,从未喊过一声苦。

    到最后,季十七他们、秦征和向春雨看她的目光感动又敬佩,让沈清棠觉得他们都想给她磕一个。

    他们越这样沈清棠越不敢喊苦。

    没办法,人被架太高了容易下不来。

    再者,她也不希望季宴时永远这样。

    她能为季宴时做的不多。

    ***

    院子不小,屋舍也多,住他们一行人绰绰有余。

    沈清棠猜空余屋舍是留给走陆路那一队人的。

    因为船上用了蒸汽发动机,比另外一队人快了些时日。

    在小镇上落脚后,向春雨、季十七和季十六就像消失了一样,一连三天没看见人。

    小院里除了沈清棠和季宴时带着糖糖和果果之外就剩秦征还有一个季十。

    本该贴身保护季宴时的季十沦为了打杂的小厮,采买衣食住行用所需物资。

    其他人都好说,龟毛季宴时最难伺候,吃穿住都要讲究,一不如意就发脾气。

    季十,首当其冲,是最倒霉那个。

    在小院这几天让沈清棠一时间有些梦回跟季宴时初相识时。

    那时候刚被迫捡回季宴时,摸不上他的脾性,一家四口整天被他扔来扔去。

    一直到后来互相磨合后,季宴时才渐渐不再扔人。

    当然,季宴时对沈家人和对季十还是有区别的。

    大概季宴时知道沈家人都手无缚鸡之力,出手也只是把他们丢到院子里,基本不会受伤。

    季十和秦征待遇没沈家人好,季宴时是真动武。

    秦征略好一些,他敢还手,不会乖乖等着被扔,打不过季宴时他还会跑,基本也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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