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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章 苗疆圣子的白月光8
    陆宁时微微一笑,“我怕你听不得美丽优雅的中国话。”

    ok,了解,看来是想骂人了。

    宋月华默默闭嘴一秒,紧接着道:“对了,安安她们问我们在哪儿,想明天过来感谢下救命恩人,我不知道位置,就用你的微信给她们发了个定位。”

    陆宁时唇角的笑容一僵。

    她盯着她,幽幽道:“真好啊。”

    “嗯?”

    宋月华挠了挠头,“好什么啊?”

    “因为你,我想说的优美中国话又多了。”

    “哎?等会儿,不是,这关我啥事?我没招惹你啊。”

    “你现在招惹了。”

    深山老林中,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震的睡眠中的鸟儿惊悚地睁开双眼,煽动着翅膀飞远。

    七月初,正是多雨的季节。

    大雨哗啦啦下了一夜,第二天仍不见停歇。

    陆宁时昨晚在宋月华身上发泄了一通,憋闷的心舒畅不少。

    她记着主家不好惹,想着早早起身告诉对方今日有几个朋友过来打扰,结果等她打开门,正堂上的座椅已经坐满了人。

    杨承川坐在主位上,淡漠地把玩着茶盏。

    她的朋友,不,现在应该称前朋友们,正如可怜的小鸡崽般战战兢兢,小声地陪着笑。

    在她开门的刹那,杨承川眼皮一掀,透过人群看向她。

    陆宁时放在门框的手指一动。

    她总觉得对方像个雷达,不管她在哪儿出现,对方都能立刻捕捉到。

    祝艺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陆宁时眼睛一亮,挥手大喊:“薇薇!”

    陆宁时眼皮一跳,‘砰’地把门一关。

    这群朋友,是真的不能要了。

    杨承川无情的黑眸显出一丝浅笑,无声地勾了勾唇。

    一群人见到陆宁时,不愿再多留一秒,全都冲了出来。

    陆宁时无奈开门,指了指隔壁,“病号在那。”

    话落,他们又一窝蜂的去敲隔壁屋的门。

    杨承川落在最后,到了陆宁时门前,才说了句:“你朋友很多。”

    “假的。”

    陆宁时毫不犹豫地否决。

    杨承川轻笑,“饿了吗?我煮了粥,一起吃点。”

    陆宁时讶异地扭头,差点脱口而出:你?煮粥?

    “比不上大厨,简单的食材还是可以料理的。”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陆宁时摸了摸脸,满头问号。

    杨承川目光落在她明亮的眼眸上,浅浅笑了下,没有解释。

    “谢谢,不过不用了,等会儿我们一起出去吃点就好了。”

    “外面的不新鲜,你现在身体虚弱,需要补一补。”

    陆宁时圆溜溜的眼睛一睁,“我身体虚?你开什么玩笑。”

    “中医,我略有涉及。”

    简单的一句,把炸毛的人打回原形。

    杨承川还有一句没有说,昨夜两人短暂触碰的瞬间,他感受到她的温度比正常人略高。

    只是那时正值夜晚,又逢孤男寡女,他怕她心有惧意,才无奈作罢。

    “甜粥,你不吃就浪费了。”

    一听是甜的,陆宁时欲拒绝的话拐了个弯,“你煮了多少?”

    “我不知晓你其她朋友要来,仅你...”

    杨承川顿了下,继续:“和病患。”

    “做得好,她们不值得。”

    陆宁时冷笑。

    她在这心惊胆战,想住一晚就告辞,她们却如初生的智儿,无所顾忌地跑来这吵闹。

    还想吃粥?

    想得美。

    哼!

    杨承川眼神一闪,若有似无地引诱:“或许,你可以开个小灶?”

    “粥正温着,是本地的特色米,此刻吃最是软烂甜香。”

    陆宁时吞咽了声,没骨气地应声,“好。”

    “跟我来。”

    杨承川笑意渐深。

    他仿若无意地牵上她的手,趁人不注意走向另一条廊下。

    陆宁时愣了瞬,脚下不自觉的随着他的动作前行。

    她垂着眼眸,望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禁不住地后缩了下。

    杨承川收紧,转头不解地问:“怎么了?”

    陆宁时欲言又止,最终摇了摇头,“没什么。”

    握个手而已,他都不在意,她又何必主动提及,让两人更尴尬。

    杨承川住的房子够大,路也是蜿蜒曲折的可怕。

    要不是有他带路,她说不定会迷晕在里面。

    陆宁时环视四周,忍不住问:“房子这么大,你一个人怎么清理?”

    坐落在深山老林,只说灰尘与废叶就是一难事。

    “有东西处理。”

    东西,看来不是人。

    陆宁时闭嘴,不再多问。

    厨房在后院,与前厅有一段距离。

    杨承川让她坐在旁边的木凳上,掀开锅盖盛出半碗。

    陆宁时接过后凑近闻了闻,他慢慢解释:“里面放了些药材,对治疗风寒有奇效。”

    “谢谢。”

    陆宁时是个不愿吃亏的主,脾气也很大,但真心为自己好的人,她也摆不出冷脸。

    她道了声谢后,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后送进嘴里。

    药草的苦味可以忽略不计,入口即化,有的只有甜与香。

    陆宁时只尝了一口,眼睛陡然变得锃亮。

    她整个脑袋都差点埋在碗里。

    杨承川站在一旁,看着她后脑勺翘起的一缕,心里泛起一阵痒意。

    “再来一碗。”

    陆宁时理直气壮地伸碗。

    杨承川接过后,默不作声地又盛了半碗。

    陆宁时吃完后,仍觉腹中空空。

    她舔了舔唇,期待地问:“还能再来一碗吗?”

    明亮的眸子烫的杨承川挪开了视线,冷下心肠,轻启唇道:“没有了。”

    “你...”

    畅快遨游天际,又刹那跌入谷底。

    陆宁时本不想说他,可她实在憋不住,瞪着他问:“你每次做饭就做这么一丁点吗?”

    这粥简直撞在了她心巴上,好比千年难遇的心头好,偶然得到后却只舔了一口就大摇大摆地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谁懂?

    她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早知如此,她还不如没吃过。

    “你要是喜欢,我下次可以再做。”

    下次?

    没有下次了,谁让她是个听父母话的好孩子呢。

    陆宁时心间泪水狂流。

    杨承川看着她的眼睛,似是随口一言地道:“不止这一种,还有味道更好的。”

    还有更好的?

    陆宁时坚定的眼神微微一动,嘴角的口水没志气地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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