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最后当然都是回自己房间去睡了,包括妙成天和钟小葵,也都有自己的房间。
不过,高武总感觉这几天李府少了些什么。
直到第二天起床,他才想起来,李府的主人,李星云有好几天没看到了!
他立刻叫来管家,“你们家世子呢?”
“世子有要事在身,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了!”
高武眉头紧皱,职业的敏感性告诉他,这里面有问题!
“姬如雪呢?世子,可有书信传回?”
“姬姑娘也没回来。第一天世子倒是有书信传回,让家里不必担心,他过两天就能回来!”
说到这里,老管家也有些担心起来,“世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快将世子的书信拿给我!”
老管家急匆匆地去取回书信,高武仔细看去,笔锋稳重,字迹整齐,未见到慌乱,李星云应该是在安全的情况下写的。
可是,既然安全,为什么不回家呢?
难道……
高武突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龙泉剑快要修好了,李星就守在凌霄子那里等着?
以李星云对龙泉剑的重视,这还是很有可能的。
若真是这样,高武倒是放心许多。
便对着老管家吩咐道,“世子一回家,就派人将消息告诉我!”
“好的,高公子。”
月香楼,风哥请大家听曲。
宋朝先一上来就挤眉弄眼,“来,一起恭喜风哥,双喜临门!”
成清风却是摇头叹道,“一边去,我都要烦死了,三个女人一台戏,古人诚不欺我!”
“三个女人?”这下轮到高武好奇了。
“嘿嘿,老高,你还不知道吧,咱风哥破获赵明剑被杀案后,就被赵菲菲仰慕上了,这不,现在正对风哥死缠烂打呢!”
这样说来,成清风的妻子,外室,再加上这么个赵菲菲,可不就是三个女人唱戏嘛!
“风哥最近的桃花债有点多啊,那这月香,风哥还是让给我们兄弟来吧!”
宋朝先眼睛一亮,“老高这话说的对,风哥,就不要再给你添麻烦了,月香就由我们来对付!”
今日众人运气不错,见到了娇小可爱的月香姑娘。
一袭红色薄纱的月香姑娘,刚一出场,就引起一片狼嚎。
那些真斯文败类,和宋朝先这种装的斯文败类,表现得如出一辙。
不过月香姑娘,只是和每桌的客人喝了杯酒,再舞过一曲,便回了房间。
客人们却都是异常满足,纷纷感叹,“不虚此行!”
“可惜,月香姑娘的赎身条件未出,否则,我必一争!”宋朝先盯着月香的房间,回味无穷。
“呸,就凭你,还想拿下月香姑娘!”刚才被几个下属奚落一通的风哥,抓住机会,嘲笑道,“月香姑娘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这诗词一道,你就不可能过关!”
宋朝先一介武夫,当然不懂诗词,更不懂琴棋书画,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身份不错,油水也足,这些年应该攒下不少的家产。
高武也配合着点点头,“风哥说的对,宋兄,你最好还是赶紧找个良家结婚吧。月香姑娘,就别惦记了!偶尔来看看,过过眼瘾,就很好!”
杀人诛心,高武的话,彻底将宋朝先打击醉了,不知不觉竟在桌子上睡着了。
“没出息!”成清风撇撇嘴,“走吧,宋楼士辛苦查案,累晕了,把人抬回楼里吧!”
又美美地上了半天班!
回到七星楼春风堂,正好碰到春哥带着那位俊秀的青年,给诸位同僚介绍新同事。
“哎,成清风!”春哥拦下他们,捂着鼻子道,“又去月香楼喝酒了?”
七星楼内的楼士们都是江湖门派出身,自由惯了,所以对内管理并不严格。
再加上这些人可以算是合同制,合同期限一到,就会拍拍屁股走人。
“嘿嘿,春哥,这不是昨天兄弟们去了皇城山一趟,都很辛苦,所以……”
“好了,我又没有管你们的意思!”李宇春打断成清风的话,指着身边一袭白衣的俊秀公子,说道,“花无缺,出身移花宫,放到你们组了!”
成清风不喜欢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花无缺,他更喜欢的是高武这种魁梧的壮汉。
可是刚刚逛青楼被春哥抓个正着,马上就驳春哥的面子,这种事情,他也做不出来。
便勉为其难地说道,“行吧,听春哥安排!”
李宇春翻个白眼,不识好歹成清风!
“谢过李大人,见过成大人!”花无缺彬彬有礼,与成清风一行一身酒气,衣服凌乱,形成鲜明对比。
“得,先回公房吧!”
高武听到花无缺的名字之后,立刻就知道这是哪位了,不过,他可不知道花无缺和太后的关系。
传闻花无缺和移花宫的两位宫主是仇人来着,也不知是真是假!
“小花,你什么境界了?”
“回大人,气海巅峰。”
成清风问得随意,花无缺回得郑重。
反倒是搞得风哥一阵不习惯,挠挠头,“哎呦,境界不低,好,那就先在公房里待着看卷宗吧!”
吩咐完花无缺,成清风便独自去休息,他中午也没少喝,得稍微缓一缓。
他们这些武夫喝酒的时候,都不会使用体内的炁控制,只有遇到任务的时候,才会立刻运用炁,将体内的酒精排出体外!
花无缺一脸呆萌地留在原地,七星楼好像和他了解的不太一样啊!
高武笑着说道,“七星楼里就是这样,没有任务的时候,大家都很随意,但是一旦出任务,就必须严肃对待!”
带着花无缺来到卷宗库,“诺,这里就是咱春风堂的卷宗,先慢慢看吧。我刚来的时候,也看了好几天卷宗呢!”
对于现在的花无缺,高武并不熟悉,他也不敢随意根据自己知道的信息聊天,若聊到一些隐秘的信息,或者尚未发生的信息,那可就不好了!
泄露天机,可是要遭天谴的!
京城郊外,林平之在一间茅草屋中缓缓睁开眼睛,只觉浑身酸痛,像是被重锤反复敲打过。
不过他还是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警惕地打量着屋内,
屋内昏暗,唯有几缕阳光从窗棂的缝隙挤进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这时,他瞧见床边的桌子旁,趴着一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