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如意客栈笼罩在一片薄雾中,院子里的花草经过一夜的露水滋润,显得格外清新。伴随着几声清脆的鸟鸣,天边的朝阳渐渐洒下金色的光辉。
客栈的大堂内,伙计们已经忙碌起来了。小六子正围着围裙,从后厨端出热气腾腾的早茶点心。他左手托着茶盘,右手招呼客人,脚步轻快。晓红则拿着抹布,仔细擦拭每一张桌子,嘴里哼着一首流行的小调。
香菱从厨房端着一碟刚蒸好的小笼包走出来,见晓红忙得满头大汗,忍不住打趣道:“晓红,你这幅模样,像极了一个被烤干的咸鱼。”
晓红白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没停:“香菱姐姐,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天天厨房进出,身上早成了人形蒸笼。”
两人一唱一和,惹得旁边几位正在喝茶的客人哈哈大笑。柳掌柜站在柜台后面,目光环顾四周,见大堂里客人络绎不绝,伙计们配合默契,他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云逸的异样
正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早晨的忙碌中时,云逸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穿着一身素雅的长衫,手里捧着一本书,目光却有些凝重。紫萱正在柜台旁整理账本,见状问道:“云逸,昨晚没睡好吗?脸色这么差。”
云逸摇了摇头,低声道:“昨晚有些奇怪,我在房里隐约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好像有人在窃窃私语,后来又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但当我开窗查看时,却什么都没有。”
紫萱微微一愣,随即皱眉:“会不会是胡三他们?那几个小子晚上偶尔会闹腾。”
“不太像。”云逸摇了摇头,“那脚步声很轻,很稳,不像是胡三那种性子毛躁的人。”
紫萱沉吟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没再继续问下去。她淡淡一笑:“也许是你多心了。不过如果再遇到这种事,记得喊我一声。”
云逸点点头,坐在角落里继续翻阅他的书籍,但他的目光却时不时扫向窗外,神情若有所思。
院子里的笑声
与此同时,院子里一片热闹。胡三扛着扫帚,正指挥其他人打扫落叶。赵六则蹲在一旁修补围墙,不时抬头看看进出客栈的客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赵六!快点!你修个墙慢得跟乌龟爬似的!”胡三喊了一声,声音洪亮得连大堂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赵六抬头瞪了他一眼,不情愿地回道:“你以为修墙那么简单?小心篱笆塌了砸到你脑袋!”
宋七在旁边听了哈哈大笑,插嘴道:“赵六,这话听着像咒人。可胡三这脑袋啊,比石头还硬,砸不坏的!”
一阵笑声过后,赵六忍不住抱怨:“这几天怎么感觉镇子里怪事多了?昨天我去东街买菜,还听人说王员外家的仓库又失窃了。那可是几天内第二次了!”
胡三闻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皱眉道:“又失窃?我听孙捕头说,这贼人不光手脚干净,还不留任何线索,真是邪门。”
“如意贼。”宋七低声说出了这个名字,语气里带着几分敬畏和忌惮,“大家都在传,说这贼专偷富人,但从不伤人,还会把偷来的钱分给穷苦百姓。”
“胡说八道!”赵六一拍篱笆站了起来,“贼就是贼,偷东西就是坏事,还美化他?就算是富人的钱,那也是人家辛苦挣来的!”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如意贼”的传闻,院子里的气氛既紧张又带着几分猎奇的好奇心。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众人一惊,回头一看,竟是捕快赵正。他今天没有穿官服,只是一身便装,背着手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赵捕快!”胡三忙放下扫帚,上前行礼,“您怎么过来了?”
赵正微微一笑:“路过这里,顺便看看。刚才听到你们在聊‘如意贼’?”
胡三点点头,把刚才的讨论复述了一遍。赵正听完,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最近镇上确实不太平,‘如意贼’的事情还在调查中。你们要是有什么线索,可一定得告诉我们衙门。”
“当然当然。”胡三连连点头,心里却有些发虚。他总觉得赵正的眼神似乎多看了几眼院子角落的某处,但又不敢多问。
晚上的静谧与隐忧
夜晚,如意客栈的灯笼一盏盏点亮,柔和的红光映照着院子和大堂。一整天的忙碌后,客栈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位住店的旅客在低声谈笑。
柳掌柜坐在柜台后面,一边整理账本,一边观察着大堂里的动静。他的目光偶尔掠过角落里的云逸和紫萱,那两人正低声交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香菱和小六子则在厨房里清点着明天要用的食材。晓红打着哈欠从后院走进来,随口道:“掌柜的,今天院子角落里好像丢了一只扫帚。”
柳掌柜抬起头,眉头微皱:“丢了扫帚?什么时候的事?”
“我下午还看见的,刚才去找就没了。”晓红揉着眼睛说,“不过可能是胡三那几个马虎大意,拿错地方了吧。”
柳掌柜没再多问,低头继续记账,但心里却留了个心眼。
这一天平静的表面下,似乎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波澜。
这正是:
日常忙碌乐融融,
风声隐隐起波澜。
如意客栈平与否,
且待明日看分明。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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