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筱筱忙得都没来得及适应,到处出差,陪着艺人跑通告。心情也跟着好不少,星瀚的业绩节节攀升,老爷子对她也是另眼相看。
日子好像又回到以前训练时那么充实。
黄云馥的案子开庭,已经是10月中旬,褚悦甚至没有去旁听。她陪着周行之在国外出差,这个时间是她特意跟分公司行政部门负责人约的。
负责黄云馥案子的律师开庭前整理资料跟同事调侃:“哎呀,养这么一个女儿也是够倒霉。自己母亲开庭,也不说去看一看。”
实习律师在一旁开口说:“我看这个过程她问得很仔细啊,而且量刑上,她也有研究。”
“谁知道是不是做给外人看的,星辉集团总裁女朋友,有个坐牢的妈,传出去多难听啊?”资料整理齐全,往桌面上一竖,颠两下,提着包出门。
实习律师赶紧跟上,凑近问道:“师父,你说这要是传到网上,什么新晋艺术家老妈偷税漏税,不得爆啊?”
“想什么呢?你以为周总在艺术节公布的时候没人扒过这女的身份吗?不到两天,网上的言论都被删干净了。你真以为星辉好惹啊?”
苏樱在酒吧也听到不少关于褚悦的传闻,只是两个老板都不在,她不好出头。什么难听的都有,婊子立牌坊、卖艺又卖身之类的。
更有人说周行之根本不喜欢女人,拉一个漂亮的,有学识的出来掩人耳目。一群人围在离吧台不远的卡座里,中间那个人还举了不少例子。说以前谁家的女儿被他爸安排到星辉秘书处实习,没到两个月就被打发回家了,就因为给周行之递文件时,头发碰到他的脸,手碰到他的衬衫。
一群男人一副我懂的表情,起哄又说起褚悦来。“要真是这样,那他那女朋友岂不是可惜了?”
“不是,怎么可能?周行之不喜欢女人?人家公开的时候还亲了呢?你这都从哪儿听说的啊?”人群里有人提出质疑。
“我哥就是星辉技术部的研发经理啊,他说周行之从来不近女色。而且,你看啊,他哥结了婚都有不少花边新闻,这个周行之,有吗?除了这个女朋友,就没见他传出过什么绯闻。”坐在中间的人,为了让人信服,说出更多例子来。
围坐的一群人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苏樱在吧台那儿认真等着他们继续说,苏伟楷贱兮兮地往她面前扔一沓纸巾,说:“今晚有没有什么特调啊?”
“你昨晚的账单还没结呢。”她没看他一眼,伸长脖子想要继续听卡座里的人说下去。苏伟楷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调侃道:“哟,瞧上哪个啊?哥哥帮你要个联系方式。”
“滚!哎,你不是认识周行之吗?来好好说说,他不会真是gay吧?”她在吧台里面冲苏伟楷勾勾手,一脸八卦地打听。
“来杯威士忌。那个,褚悦跟你说的?”苏伟楷掏出手机扫码付钱。
“真的啊?”苏樱震惊,还以为只是随意听到个八卦,不曾想居然是真的。
苏伟楷慢悠悠地喝一口酒,伸出食指往他的太阳穴一按:“想什么呢?bl漫画看多了吧你!”
“啧,不是!就那桌那男的,看见没?说周行之不近女色,还说以前有个女的,头发碰到他的脸,手碰到手就把人家给开了。说得好像他看见这事儿似的。”
“谁啊?怎么说的?我听听。”关于周行之是不是gay这种传言,他听过不少。当事人不在意,他也当个乐子听。
“说是有个女的,给他递文件的时候,头发碰到他的脸,手碰到手,就把人给开了。哎,你先说真的还是假的啊?”苏樱替褚悦着急。
“当然假的啊!他只是不喜欢跟陌生人有肢体接触而已。”这兄弟要真是gay,那褚悦这男朋友,不就是自己了吗?
苏樱半信半疑:“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个双啊?”
“你有病啊!老纪呢?最近怎么没见他来?”苏伟楷发现这小姑娘满脑子邪门歪道。
“死了。”苏樱没好气道,这纪岩出去躲清闲,一躲就好几个月,什么事儿也不管。
黄云馥的案子当庭宣判,三年半有期徒刑。律师给褚悦发微信,收到信息时,褚悦的时差没倒过来。周行之在酒店套房的书房里忙着看分公司负责人今天的项目汇报。
三年半,好像也不短。收到消息后,拨通褚晋越的电话,告知他这个消息。
周行之在书房听到声音,走到房间门口看她给什么人打电话。“给谁打电话呢?”听不出对方的身份,忍不住开口问。
“晋越。”褚悦下意识回答他。
“谁啊?不是那个姓周的吧?姐,你跟他还是要保持距离。他这个人心机深沉得很。”褚晋越在电话里也不忘嫌弃周行之。
“等你回来,我跟你一起……”褚悦还没说完,周行之便从她手里夺过电话,对着手机说:“我是你未来姐夫,别总是打扰你姐。”
“姓周的,你跟我姐还没结婚呢!结了婚我也不会叫你姐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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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悦瘪着嘴,怎么还抢人电话呢。
“你叫不叫的,我都是你姐夫。”周行之说完就把电话挂断,又对褚悦说道:“睡不着吗?”
“我妈的案子结果出来了,我跟他说一声,你怎么抢人电话呢?”从他手里夺回自己的手机,重新躺到床上。
“是不是时差没倒过来?判多少年?”周行之还没洗澡,不好坐到床上,只能站在床边,摸摸她的头。
“三年半。等晋越回国,我们姐弟俩要一块去静观区监狱看看她。”褚悦只当他是听到晋越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多少有些不高兴,这才抢的电话。
“等回国,我陪你一起去探监。”在沙特他们还要待两天。
“忙你的工作吧,我睡觉了。”褚悦把手机锁屏,放到床头柜上,躺下睡觉。
“我洗完澡回来哄你睡,很快。”周行之给她掖好被角,转身到浴室洗澡。
出来时,人已经睡着,他叹气,躺到其身边。看着她的手机,陷入沉思,怎么就忍不住抢她的手机呢?
他受过优良的教育,听过专业的礼仪老师授课,从未对人做过这般无礼又毫无分寸的事。可是,对于身边的这个人,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而且是一开始就控制不住。
下海救人或许是因为职责所在,但是医院守护、念念不忘、回乾城后的设局相见、擅自登门、要挟到自己身边工作,都是他不会对其他人做的事。
他好像对她有着不太寻常地控制欲和占有欲,或者是对这份感情有些不太正常的需求。
“周行之,你怎么总这么忙啊?”褚悦呢喃了一句梦话,周行之关灯躺下,搂着她说:“怎么?没好好陪你吗?”
褚悦像是装了雷达一样,摸索着枕到他的臂弯里,一只手摸到他的另一只手,轻握着。
“累不累?好好休息。”褚悦用头蹭了蹭他的手臂,闭着眼睛,不知道说的是梦话还是真心话。
从没有人这么问过他,即便父母也没有。他们只会说行之这孩子最让人省心,听话,懂事。
昏暗环境里,枕边人睡得正香。或许,爱情本来就是自私或者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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