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均为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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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珩钦没有想到自己会重生。
小胳膊小腿的他,站在空旷的大殿之中,看着周遭他熟悉的一切,宣珩钦的目光顿了顿。
原本在记忆中已经褪色了的那一处风景慢慢的被填满。
这里是南桑国,他出生的地方。
不是阴冷潮湿的冷宫,而是暖烘烘,一片温馨的寝宫。
一个年老的侍从迈着步子跑过来,满脸焦急的看着宣珩钦:“小皇子,哎呦,淑妃娘娘到处找你呢。”
“钦儿的性子总是急急哄哄的,快到母妃这里来。”
一道娉婷的身影从拐角处走出来,一脸责备的看着宣珩钦,声音却极尽温柔。
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宣珩钦一时间僵在原地。
是沈淑妃,他的生母。
貌美的宫妃见宣珩钦神色怔愣,眉眼愈柔和了起来。
“快到母妃怀里来,你穿的这样单薄,定然冷。”
宣珩钦终于明白过来,原本憎恶他的爹妈没有了,爹娘很疼爱他。
宣珩钦年幼时也曾期待过那么父母给予的温情,如今经历了那样多的起起伏伏,他早就心若止水了。
宣珩钦只想要他的妻子。
敷衍几句,淑妃一走,宣珩钦就开始打探起了姜聆月的情况。
现在的一切跟他最开始的处境大相径庭。他没有被送到玄月国当质子,也失去了和姜聆月相遇的契机。
宣珩钦甚至不知道姜聆月到底有没有穿越过来。
他稳住心神,想打探一番关于姜聆月的消息。
“玄月国的那位公主姜聆月……”
侍从心底疑惑出声:“玄月国?”
玄月国只有两位公主,一位公主叫做姜冉冉,另一位公主叫做姜息和,封号锦华。
什么时候有一位叫姜聆月的公主?
侍从神色不解:“玄月国的那位公主不是叫姜息和吗?”
闻言,宣珩钦整个人如遭雷劈。
他不可置信的睁着眼睛——没有姜聆月。
怎么可能……
真是糟糕透顶了。宣珩钦简直不敢想没有姜聆月的日子会怎么样,他的心中生气
侍从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纠结:“咱们南桑国有倒是有……”
听到侍从这别有深意的话,宣珩钦像是被打了鸡血,一瞬间精神起来。
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宣珩钦满怀希冀:“姜聆月现在在哪里?”
“就在玉湖苑呢,皇后娘娘组织了宴席,京都所有的官家小姐都聚在一起呢。”
得知了姜聆月的行踪,他着急忙慌的要去寻姜聆月,确认那位户部尚书家的小姐到底是不是他的结发妻子。
找了许久,宣珩钦都没有看见姜聆月,直到侍从小声提醒。
“殿下,姜小姐在屋子里呢……”
宣珩钦顺着提醒看过去,眼睛落在姜聆月的脸上。
她正趴在地上窗外看雪。狐氅松哒哒的披在身上,她的年龄尚小,眉眼稚嫩。
却隐隐可窥见其几分日后的娇艳。
那张漂亮白皙的脸上被寒风冻的通红,却依依不舍的看着院中被捶折的那一枝红梅。
那些细微的表情尽数落入宣珩钦的眼底。
只一眼,宣珩钦就认出来了自己的枕边人,他忐忑的心得以放回肚子里。
还好……
姜聆月不知道宣珩钦心中的所思所想,她正盯着梅花发呆。
她实在是搞不明白,自己不过是熬夜看个书,怎么能够踩了狗屎运穿进书里。
穿成了南桑国户部尚书的嫡女,今年也才十六岁。
她受邀参加宫中娘娘组织的宴会,明面上是宴会,其实就是给几位及冠了的皇子准备的相亲会。
才女们都在争奇斗艳,恨不得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吐露出来,好大放光彩。
姜聆月什么也不会,总觉得自己这副身体还是个小娃娃,干脆躲在这里看着他们火热比拼了。
看的正起劲,突然有小厮从外面走进来:“姜姑娘,我们家殿下想见你一面。”
小厮口中的殿下到底是谁,姜聆月不知道,左右得罪不起,她只好硬着头皮上阵了。
跟着小厮来到一处阁间,宣珩钦把一盘糕点推到姜聆月的面前:“尝尝。”
姜聆月迟疑片刻,狐疑的看了一眼宣珩钦。
原来是最小的这位皇子,跟原主一样大的年龄,平日里根本没有打过照面。
她终是从宣珩钦的手中接过糕点。
姜聆月低头看着手中的糕点,面色一点点变得古怪起来。
这些糕点都是她喜欢吃的,一样不差。
周围的气氛很尴尬,宣珩钦还有点紧张。一道嘈杂的声音突然钻进宣珩钦的耳朵里。
[他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口味的都糕点?]
宣珩钦对她很熟悉,熟悉到就像是和她共事了几十载一样。
姜聆月觉得面前这位皇子怪玄乎的,看自己的目光也不清不白的。
像个神经病。
她顶着宣珩钦的目光,心不在焉的咬着糕点,开始在心底默默吐槽。
[不是吧,这皇子疯了吧?为什要对我献殷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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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珩钦的面容有片刻的呆滞,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竟然可以听到姜聆月的心声。
他又惊又喜,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姜聆月看。
姜聆月被宣珩钦狂热的眼神吓到了,头皮发麻。
她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同宣珩钦拉开距离,心声继续喋喋不休的响起。
[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我真的很害怕尴尬啊……]
听到姜聆月在心底的吐槽,宣珩钦面上的表情一僵。
他实在是太心急了,姜聆月没有之前的记忆,他这样做肯定吓到她了。
他微微蜷缩着手指,掩盖住自己不自在的神色。
夫妻几十载,他从来都不知道姜聆月竟然可以那么生动活泼。
宣珩钦收敛住脸上的表情,害怕姜聆月看出什么破绽来。
宣珩钦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姜聆月的脾性,她的喜好。
宣珩钦这边不急不缓的同姜聆月培养感情,他不慌不忙,游刃有余。
姜聆月穿过来本来就懵懵的,自从那日宴会一别之后,姜聆月身边突然出现了朵烂桃花。
宣珩钦起初只是频繁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后来,追求的势头越来越猛烈,不是送簪子就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同她在一起。
肉麻的话一大堆,说的简直比唱的好听。
不知道为什么,姜聆月却并不排斥,她和宣珩钦就像是天生一对。
心底有个声音在悄悄告诉她,要把自己托付给他。
年底的时候,姜聆月和宣珩钦终于顺理成章的成亲了。
彼时的宣珩钦已经坐上了太子之位,姜聆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太子妃。
那就意味着,宣珩钦会登上皇位——他的后宫不止是她一个人。
姜聆月实在是不能接受和别人共享丈夫。
成亲了一年,宣珩钦却没有和她圆房,这让姜聆月很难不多想。
姜聆月实在是纳闷了——宣珩钦是忍者神龟吗?怎么这么能忍?
还是说宣珩钦身上有什么隐疾……
一想到可能有这个结果,姜聆月心底就七上八下的。
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想,姜聆月特地让小厨房做了大补的补汤。
补汤的原料简单粗暴。
牛鞭,鹿角胶,淫羊藿熬制而成。
姜聆月主动盛了一碗递给宣珩钦,殷勤的道:“快尝尝,听青木说你最近总是整夜处理政务。
“我特地让厨房炖的汤。”
汤送到嘴边,宣珩钦感觉到灼热的温度,动作一顿。
他搁置下碗。
这汤实在是太烫,宣珩钦准备放凉了再喝。
姜聆月看着宣珩钦的放碗的动作,心中一紧,在心底小声的嘀咕起来。
[他怎么不喝,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宣珩钦听到了姜聆月的心声,手上的动作一顿,眸色微暗。
这碗汤有问题?
他不动声色的套话,姜聆月实在是顶不住宣珩钦的拷问,全部都招了。
宣珩钦觉得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之所以不同姜聆月行房,那是因为姜聆月现在的年龄才堪堪十八岁。
宣珩钦本就是精力旺盛之人,每一晚姜聆月都与他相拥而眠。
软软的身子贴着他的身体,宣珩钦有时候自暴自弃的想化身为禽兽,把姜聆月拆吃入腹。
他冷静的走到门边,将门关的严严实实,当着姜聆月的面,将补汤一饮而尽。
姜聆月意识到了不对劲,看着宣珩钦极具侵略的目光,心中升起了退缩之意。
姜聆月迈着步子就想溜,宣珩钦却突然扣住她的腰肢,将人压在了榻上。
腹部的一把火把宣珩钦烧的迷迷糊糊,这一年来的韬光养晦他早就忍到了极限。
这么一碗汤下肚,宣珩钦压抑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了。
呼吸喷洒在姜聆月的,姜聆月哆哆嗦嗦的抓住宣珩钦肩膀,叫苦不迭。
姜聆月简直悔不当初。
关键时刻,宣珩钦不知道想到什么,起身走来。
姜聆月刚刚挨过一轮,脑袋里还有点懵懵的,看到宣珩钦的行为,慢慢回过神来。
姜聆月抹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宣珩钦,求饶道:“不想要了。”
宣珩钦不依姜聆月,抓住她的脚腕搭在肩膀上:“不想要,还给我喝那些东西。”
宣珩钦今夜带了气,看着姜聆月满是泪痕的脸,他冷漠的道:“活该,好生受着。”
明明可以同他说清楚,却要选择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行为。
姜聆月就是不相信他。
一想到这个原因,宣珩钦就就气的不行。
姜聆月的这具身体又是花苞之身,宣珩钦的动作又极尽粗鲁。
“宣……”
宣珩钦吻着姜聆月的眉眼,不让她说话。
姜聆月被弄的简直生不如死,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飘在云巅之上。
挨过第二轮轮,姜聆月以为自己苦尽甘来了,宣珩钦又开始摆弄着她的手脚。
……
完事之后,宣珩钦将避子汤递给姜聆月。
姜聆月看着黑沉沉的避子汤,愣了愣,联想到宣珩钦刚才的行为,姜聆月的心中升起一丝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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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的推了宣珩钦一把,气闷的转过头,不愿意搭理宣珩钦了。
宣珩钦不明所以。
她扯着嗓子不满的道:“你又给我喝避子汤,又是留在外面,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姜聆月越说越觉得有这么一回事。
都说古代帝王薄情 ,宣珩钦就一副薄情相。
姜聆月自己脑补了一出好戏,宣珩钦简直哭笑不得。
他怎么会不期盼孩子的降生呢?
触及姜聆月埋怨的脸,宣珩钦的心情很纠结,就像是颗被踢来踢去的皮球,彻底的泄气了。
他在心底长长心底叹了一口气。
宣珩钦抱着姜聆月,耐心的同姜聆月解释。他不希望姜聆月和他有潜在的矛盾。
“生孩子很痛。”
姜聆月没吭声,神色却微微有了些松动。
宣珩钦看出来那是姜聆月犹豫的表情。初见成效,宣珩钦再接再厉的道:“孕期也很辛苦。”
宣珩钦在现代待了那么久,思想早就开放了。
这个时代的人,他不希望姜聆月的思想被这个世界所禁锢。
姜聆月这副身体才十八岁,很稚嫩,就算真的生孩子也得再等一等。
宣珩钦私心想要让姜聆月自由些时日。
姜聆月的眉眼微动,终于消气了,她暂时接受了宣珩钦的说法。
宣珩钦想法是好的,她不想辜负了宣珩钦的一番好意。
夫妻俩快活了几年,成亲的第三年,姜聆月被太医诊断出怀了身子。
彼时的姜聆月已经有二十岁了。
她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不由得感慨:“这个孩子来的真真是太及时了。”
怀孕了之后,姜聆月的精力大不如从前。
怀胎十月,宣珩钦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姜聆月。
偶尔姜聆月孕吐的时候,宣珩钦也会吐。不知道的还以为怀孕的是宣珩钦的呢。
姜聆月简直哭笑不得。
到了生产那一天,宣珩钦好说歹说,一意孤行要留在产房里面陪她生产。
姜聆月唇色发白,极力忍痛。
她吃力的道:“你留在这里,我明天就会被南桑国的那些大臣参一本。”
宣珩钦急,听到姜聆月这话,脱口而出:“都拖出去流放。”
姜聆月本来痛的想死,听到宣珩钦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宫口被扯的一收一缩的痛。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都流放。行了行了,快出去吧。”
宣珩钦最后还是在姜聆月的勒令下出去了。
接生婆们都偷偷摸摸的笑。果然,镇的住太子的就只有太子妃。
姜聆月生了接近一天一夜,终于把孩子生了下来。
宣珩钦知道,是岑岑来了。
两年后,二人又生下了一个女儿,宣珩钦登上帝位,姜聆月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皇后。
宣珩钦果真如他所说,没有再纳妃子了。
帝后伉俪情深,成亲之后几乎没有闹过红脸。
郊外浥雨朦胧,姜聆月抱着灼灼,宣珩钦牵着岑岑走在羊肠小道上。
看着落后的宣珩钦,姜聆月突然转过身来,笑的眉眼弯弯:“快点啊宣珩钦……”
万丈霞光破开迷离的雨雾,给姜聆月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金光。
宣珩钦看着姜聆月的欢愉的眉眼,怔愣片刻。
他大步流星的上前,坚定抓住姜聆月的手腕。
无论如何,再也不会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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