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李老夫人就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库房,气的嘴都哆嗦了。
那么多银子子,怎么就没了呢!她的心都在滴血。
“老夫人,老爷,夫人,不好了......”管家从远处跑来,边跑边喊。
李老夫人现在最不爱听的话就是不好了:“什么事情,这么急急躁躁的,像什么样子。”
管家神色慌张,急急忙忙的禀告:
“老夫人,老爷,夫人,快随奴才去大库房看看。”
听着管家的话,众人心里咯噔一声。
众人来到大库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众人揉揉眼睛,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希望是自己眼花了。
整个库房都空了,就一锭银子孤单单的躺在库房中央,散发的光芒照耀了黑暗的库房。
李老夫人顿时感觉呼吸不畅,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报官!不...不能报官!”
李父、李母同时扶住李老夫人,惊呼道:“母亲,小心!”
“快、快、快点扶我回松鹤堂。”李老夫人看着凄凉的大库房,觉得不妙,自己的藏宝阁可能也保不住了。
李老夫人看着独留在角落的那个金光闪闪的戒指,全没了!
她这些年收藏的宝贝全都没了,只觉的心如刀割,整个天空的黑了,喷了一口血,一下子受不了打击晕倒了。
“母亲!”
“老夫人!”
“......”
李府众人不知所以,为何老夫人回到松鹤堂就晕倒了。
李老夫人瞒的很好,谁也不知道松鹤堂还有一个藏宝阁。
百草堂陆大夫向李父拱了拱手,向李父介绍问诊的情况:
“李大人,老夫人气急攻心,这是中风了。”
“那,陆大夫,家母可还有恢复的机会?”
“老夫人年纪大了,恢复的机会渺茫。”陆大夫摸着胡子说道。
“不过,只要不再受刺激,李老夫人也会有能说话的一天,走路可能就麻烦了。”陆大夫尽可能委婉表述,防止家属受不了打击。
李父掏出了一张银票交给了陆大夫:“谢谢陆大夫,以后家母就劳烦你费心了。”
“李大人客气了,在下就先告退了。”
“陆大夫慢走,我送送你。”
“李大人留步。”两人相互行礼告辞。
“夫人,现在店铺资金周转不过来,府里的财务不翼而飞,你说这可怎么办是好?”他当然也是有小金库的,还有别的用处,可不能去填窟窿。
李母也不想用嫁妆填窟窿,向李父提议:
“夫君,母亲当年可是永安伯府的嫡女,听说是十里红妆,不如问问刘嬷嬷?”
刘嬷嬷:“回老爷夫人,老奴也不知道,老夫人将嫁妆放哪去了,平常老夫人查看嫁妆时,都会将奴才们赶出去。”
李父像是埋怨又像是感叹:“母亲也真是,为何如此小心眼....小心。”
“夫人,不如你前拿出点钱,应应急,等周转过来,再加倍偿还夫人?”
李母眉头紧皱,还是不想拿出嫁妆:“夫君,不如等母亲醒来再问问?”
李父看着犹豫不决的李母,打算施展美男计:
“夫人,为夫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今晚我去你房中陪你如何?”
李母红着脸:“嗯。”
两人甜甜蜜蜜的离开了,将昏迷不醒的李老夫人抛之脑后。
李母拿出嫁妆来维持商铺的运转和府中的开销,如此恋爱脑的李母根本没有想过,没有钱财的主母是没有价值没有底气的主母。
而且她根本就没机会拿回她的嫁妆了。
这个窟窿永远填不满。
等待她的只有凄凉悲惨的下场。
...........
六宝幸灾乐祸的来实时报告,“宿主,你知道吗,李府现在乱成了一锅粥。”
“李老夫人中风了,以后可能都站不起来了。李母也被骗着拿出嫁妆,都乱套了,哈哈哈。”
“你是没看见他们当时的表情,太好笑了,震惊、害怕,不可思议。”
“看着金银财宝都没了,心痛的就像天塌了,不过,宿主你也挺过分的,把人家的食材都拿走了。”
“不过,挺爽的,哈哈哈。”
“没想到只是拿走他们的金钱,就让他们如此痛苦,真是太痛快了。”
“哈哈哈,六宝我真是有先见之明。”六宝仰天大笑。
李月柔听着六宝的转述,心中也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这只是刚刚开始,他们的痛苦会延绵不绝。
只要有刘嬷嬷在,李老夫人的中风就别想好了,她的后半生只能躺在床上屈辱活着。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到时就能好好感受孤单无助的感觉了。”
李月柔想起了刘嬷嬷当时诡异的笑容和闪烁的眼神,这么好的机会,刘嬷嬷绝对不会放过的。
“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只会被人弃之如敝履,李夫人她现在有多幸福,以后就有多痛苦。”
她现在就能预见李母以后凄惨的模样,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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