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内。
“你们俩~确定要离婚?”工作人员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右手向上扶了扶架在自己鼻梁上要掉不掉的灰框多边形眼镜。
因为近视眼的缘故,她在看人的时候总是将视线由下往上看。
“是的。”傅青书肯定回答。
拉开旋转椅坐下,书婷也紧跟着坐在一旁。
“财产孩子的事情处理好了吗?”工作人员继续问道。
“都安排好了。”书婷无聊的坐在凳子上转圈圈。
简单的询问过后,工作人员便抬头,以一副无奈的姿态看向坐在前方凳子上的两人,“虽然~我也想赶快帮你们将离婚证给办了,但是法律有规定,离婚需要三十天的冷静期,唉~说不定以后的离婚冷静期还会更长呢。”
“就不能我们交点钱加个急吗?”书婷圈也不转了,她停下来又向前移了点,然后激动的趴在桌面上。
工作人员被书婷这大幅度的动作吓的一个激灵,她不着痕迹的将屁股向后挪动了几分,舒了一口气之后,这才摇了摇头,“抱歉呀!我也只是个普通打工人,对这件事情~我没有丝毫的决定权。”
“那怎么办?”书婷坐直看向身旁装深沉的傅青书。
傅青书揉了揉太阳穴,“算了,咱们先回去吧!”说着,傅青书就站起身来准备走人。
“等等~你就这么回去了你能跟李文琦交的了差?”书婷屁股坐着没动,手却下意识的去扯傅青书的衣角。
傅青书顿在原地,他低头看着书婷瞬间收回去的手。
“你说的对,或许我应该找找关系,走走后门。”他将视线移向书婷的脸,若有所思道。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随即他又抬腿朝着外面走去。
书婷伸头看着站在院中打电话的某人,又悠闲的转起了圈圈。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就接到了内部的通知电话。
“好的~好的~”
傅青书又进来坐下。
“先生女士,可以为你们办理离婚证了。”
书婷光明正大的给傅青书竖了一个大拇指,“不错~牛~值得夸奖。”
傅青书微微挑眉并未回她。
在给两人办事的时候,工作人员还不禁发出感叹,“也只有像你们这样有钱有势的人,想离婚就能很快离,那些长久在婚姻中挣扎的人,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婚姻的束缚,若是再遇见个强势的,可能不止是自己的小命不保,更有甚者全家人性命难保。”
两人没有回应,世道就是如此,规则既定,寻常人也很难打破。
“好了~你们的离婚证。”
书婷和傅青书各自拿着绿色的小本开心的笑了起来。
白家。
破碎的人儿伤心的喝着闷酒。
“子清~你站着干嘛?喝呀~赶快喝,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喝~都给我喝起来~”
傅词安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眼睛是大哭过后的红肿,脸上是失去理智的红晕,此刻他已经完全沦为了酒精的奴隶,只知道拿着酒瓶往嘴巴里灌。
白子清看着自己将从酒窖里拿来的两瓶度数比较小的威士忌,又看了看明显已经喝嗨的傅词安。
随即他便做出了决定,【就这么喝酒,还不得将人喝傻了?】
他将酒瓶放在一旁,然后伸手去拉已经坐在地上的傅词安,“词安~你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就要酒精中毒了。”
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团有意识的秤砣一样,你越用力拉,他就越用力往下坠。
“不~我还要喝~酒是好东西!它能让人忘忧,它能使我快乐,嗝儿~”傅词安眼神迷离,说话也渐渐变得口齿不清,这明显是已经醉的不能再醉了。
再加上那个充满酒味的嗝儿~就算是喜欢他的白子清,也不能维和的说一句,好闻,我爱闻。
“还是别喝了吧!”白子清再次劝说。
却不料傅词安直接牛头不对马嘴,“不行~我要炸了~我要去上厕所~我要去尿尿~”
这下不用白子清怎么出力,傅词安就主动攀着他的肩膀起来了。
“好~我这就带你去。”白子清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这浓烈的酒臭味,挺能缩减性张力的,至少现在,白子清心中还没有升出什么漪旎的想法。
两人跌跌撞撞的朝着洗手间走去。
白子清一边扶着人,一边弯着腰打开马桶,“你自己可以不?”
“我可以,我怎么不可以。”说着傅词安直接将自己的左手从白子清的右臂上拿了下来。
他垂着头晃晃悠悠的解着自己的皮带,只是那双看什么都转圈的眼睛,根本就下达不了准确的指令,“诶~我怎么解不开?”
白子清见状只好自己上手。
咔咔咔~随着拉链落下,底裤一掀,一道弯弓瞬间变直,连带着一番水雾落了下来。
哗哗哗哗~
白子清呆愣的看着自己手上沾满水渍的手,再看向傅词安有些湿润的裤子。
他急忙打开旁边的水龙头清洗了一番。
耳旁是放水的声音,他的心脏却在急促的跳动,透过镜子,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旁边的颠水的动作,霎时,就连平日看着没什么血色的脸,也变得气血十足。
放完水的傅词安摸了摸泛着凉意的裤子,直接含糊着声音朝着身旁的白子清莽声莽气的吼道:“子清~我的裤子湿了,我要洗澡,洗澡,洗干净点。”
说完,他还自己跌跌撞撞的打开花洒。
白子清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带着温热气息的热气很快将镜子遮盖,在清晰的画面最后消散的那一刻,还可以看见他那眼中隐藏的情绪陡然爆发。
“需要我帮忙洗吗?词安~”
耳边是水流击打在地面身上的声音,傅词安也只能听个半真,“帮忙洗~”
“既然你答应了,那就不能反悔了哟!”
“不反悔~”
白子清一步一步的朝着努力解衣的人而去,“出了任何事,可都不能反悔?”
“不反悔~”傅词安喃喃道回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白子清脸上的笑意至都止不住。
没了顾忌之后,更是豪放又不失优雅的脱起了自身已经被打的半湿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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