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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为了乳腺,不服便干
    就在马统被噼里啪啦一顿胖揍的时候,马文才想想还是算了,去向山长反映一下夫子的所做所为吧,就当日行一善了。

    只可惜,他难得发一次善心,却满书院都没有找到山长。

    如此,便算了吧。

    那么堂堂一书院的院长,在学子入学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到底去了哪里呢?

    这么说吧,此时,书院的大门口有一位胡子两寸长的中年人,正在挂对联。

    虽然梁山伯拉着谢道颖就走,但他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书院他这是第一次来,还不辨方向。

    谢道颖问答:“山伯,我们要去哪儿啊?”

    “去找山长。”

    谢道颖眼睛一亮:“找山长给我们把束修免了?”

    梁山伯有气无力的看她一眼道:“道颖,怎么可能呢,找他让我们留在书院打三年的杂工,抵那四两金。”

    “哦。”谢道颖蔫了,这不就是现代大学生勤工俭学,半工半读吗?

    看她一下子就精神萎靡了,梁山伯赶紧说道:“道颖,你放心,哥不会让你干的,哥一个人就可以,哥说过要照顾你的,绝不会不算数的。”

    “哦,谢谢哥。”还是现代华国好啊,贫困家庭真的会免学费的,别问她怎么知道的,呜呜呜,她的好闺蜜啊。

    可是现在呢,这该死的夫子,别说免了,还得加,当真是,狗眼看人低。

    俗话说,莫欺寒门少年穷,只是浅水卧蛟龙。恰逢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谢道颖看了眼梁山伯:奋斗吧,少年!

    “哎,小蕙姑娘。”梁山伯突然冲前面的一位姑娘喊道。

    那位小蕙姑娘停了下来,问道:“你不就是那个和祝公子一起的梁山伯吗?那祝公子呢?对了,你有什么事啊?”

    “哦,英台她在书院,小惠姑娘,你知道山长在哪儿吗?”

    “哦,我爹啊,他在书院门口挂对联呢。这位公子是谁啊?也是我们书院新来的学子吗?”小蕙盯着谢道颖,这位公子长得可真好看哪。原本,祝公子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现在,祝公子要退居二线了,谢公子才是那个最好看的。

    梁山伯笑道:“不好意思,忘了介绍了。道颖,这是山长的次女,小蕙姑娘。小蕙姑娘,这是我的好兄弟,谢道颖,他和我一样,很快就是书院的学子了。”

    “那好啊,”小蕙开心的笑道,“你们一定要努力哦。”

    那样,第一好看和第二好看的两位男子,便全都落在她们尼山书院啦。

    “好,谢谢小惠姑娘,我们会努力的。道颖,我们走吧。”梁山伯说着,拉住谢道颖便走,他们必须要抓紧时间了,祭孔大典可不能错过了。

    谢道颖回头冲王蕙直挥手道别,这姑娘的声音甜美娇软,好听,她喜欢。

    等梁山伯与谢道颖两人急匆匆的赶到山院大门口时,果然看到了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此时,他正站在梯子上,一手端着个大砚台,一手拿着一个特大号的毛笔呢,显然,是准备在书院的大门旁,提笔写对联。

    ”道颖,你说,他是不是山长啊?“梁山伯不确定,问道。

    谢道颖在记忆中狠狠的扒了扒,没扒到山长的长相,不用说,那山长在剧中肯定就是个打酱油的。

    毕竟男女主还有大反派的长相她就记得。

    谢道颖老老实实的摇头道:“我不知道啊。”

    梁山伯也不纠结,看着右侧那未干的笔迹,念道:“尼山阶载履,踏踏实实,莫寻业中颜如玉,说得不错啊。”

    梁山伯又问道:“老伯,这是山长题的上联吧?”

    “说得不错。你们两个年轻人,是书院的学子吗?”今日学子众多,他只知道名字,至于大家都长什么样,现在还不知道。

    梁山伯看着谢道颖,小声的说道:“放心,哥一定让你有书可读的。”

    接着又对着老伯说道:“现在还不是,但是马上就是了。老伯,这下联是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们吗?”

    既然是书院的学生,那便考考你们,老伯停下蘸墨的笔,说道:“这下联么,不如你们来对对看吧。”

    哦,对对子啊,这不是她的强项。有事兄长服其劳,谢道颖立即把梁山伯推了出来道:“找他对,我会的他全会。”

    我不会的,他也会。

    山长看了眼谢道颖,这位学子长得也太好看些了吧,男子长成这样,这相貌也太过昳丽了一些。

    难怪兰陵王打仗都要戴个面具呢,长得太过好看的男人,烦恼确实多了一些。

    【这里大家忽略一下有关“兰陵王”的时间顺序。】

    子俊便不可能有这方面的烦恼。

    山长也不为难他,只要来到了尼山书院,便是根朽木也能变人才。

    谢道颖:那也不一定,朽木也可能变废柴。

    山长将视线移到梁山伯的身上道:“行,年轻人,那你便对对看吧。”

    梁山伯看谢道颖躲在了他身后,笑了笑道:“行,那我便把刚才的经历戏作下联吧,但是老伯,这可不作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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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长笑道:“无妨,说不定比山长的还要好,你只管说来。”

    “书院槛及腰,曲曲折折,须得束修十两金。”梁山伯感慨道。

    十两金?山长问道:“年轻人,在书院,有人为难你们了?”

    梁山伯向来不会背后论人是非,尤其还是夫子的,遂摇摇头道:“不,没有,没关系。”

    “不,有,有关系。”谢道颖不干了,她就是要给那个师德有亏的夫子好好的宣传宣传,遂将刚才的事情,添,哦不,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讲的舌灿莲花,连那夫子瞧到百两金与八两金时,眼角的变化,瞳孔的大小都描绘的淋漓尽致。

    山长听得直感慨,这位学子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山长觉得这高个子学子的可塑性很强,遂问道。

    “老伯,您是要帮我们吗?”谢道颖眼睛贼拉亮,“您能辞退那无良夫子吗?”

    “这个恐怕不行,他是朝廷派来督学的。”山长很遗憾,但是,他的遗憾他不说。

    “啊,那太可惜了,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啊。”谢道颖颇为遗憾的说道。

    山长被他这形容逗乐了,不过,此事须得调查清楚了才行。

    “所以,你们俩个对于那二两金有什么打算?”山长直接问道。

    梁山伯道:“是有些打算的,只是,我们到现在都没找到山长,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去了哪里。”

    “我对山长很了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打算,我便知道,他允是不允了。”

    “是这样的,我和道颖想请山长允许我们俩在课读之余,充当书院三年杂役,以抵束修四两金。”

    “好,有志气。你们回吧,祭孔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若有人再为难你们,你们就说王老同意的,让他找王老说道去。”

    “啊,真的吗?”梁山伯大喜过望,“老伯,您,您真的,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之,我和道颖都十分的感激您!”

    年轻人懂得感恩就好,山长挥了挥手中的毛笔,说道:“行了,走吧走吧,别耽误我做事了。”

    “是,老伯。”梁山伯拉着谢道颖给老伯鞠了个躬,便往回走了。

    梁山伯想了又想,说道:“道颖,你说,刚才那个老伯会不会就是山长本人呢?”

    “大概率是吧。”

    “你也这么觉得?太好了。道颖你看啊,他说他姓王,我们山长就姓王,还有,他能做得了朝廷派来的夫子的主,在这书院,除了山长,谁还有这个权利。”

    “嗯,看来他就是山长,我们运气挺好的,这个山长很正直,不然,我就要考虑换书院了。”

    “道颖,你和哥想到一起去了。一个清誉不佳的书院,何以教出一个清誉上佳的学子呢?”

    “是的是的啊。”

    .................................

    大成殿前,书院的祭孔大典就要开始了。

    今日新入学的一百三十六名学子,已经换上了书院统一发放的月白色学子服,列队站好了。

    祝英台排在最后一列,她心中焦急,也不知道山伯和道颖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如果再不来,祭孔大典就要开始了,如果错过了这次,那就要再等三年才能入学了。

    若是这书院没有了他们俩个,那她也不在这儿上了,师德不修的学院,没有资格留住学子。

    “道颖,我们刚好赶上了,你看,那是英台。”

    梁山伯一眼便看到了正焦急的东张西望的祝英台。

    谢道颖则是在他的提示之下才看到。

    果然是真爱啊,于清一色的学子服中,一眼就看到了心之所爱。

    梁山伯......,道颖你说什么呢,整个书院的学子当中,就你和英台个子最小,这还需要去刻意分辩吗?

    谢道颖,卒,享年15。

    两人悄悄地,一左一右的站到了祝英台的身侧。

    祝英台高兴坏了,立即小声的说道:“山伯,道颖,你们可吓死我了,到现在才来,我差点就要退学了。”

    梁山伯心中感动,笑道:“傻瓜,便是我们俩个上不了学了,你也要好好的上下去,知道吗?”

    “后面的两个,你们不是我尼山书院的学子,怎么敢混进祭孔大典里来的?”夫子眼尖,立即大声呵斥。

    哼,束修未交,还想来进学?简直痴人说梦,他今日非要把他俩都赶出书院不可。

    马文才回头一看,那小白脸果然赶来了。

    这夫子,是朝廷派来的又如何,她爸还是李,哦不,是谢丞相呢。

    他是朝廷派来的夫子,可他品行不端,师德堪忧;

    她爸是朝廷重臣,人品端方,官品极佳。

    那她就不必再委屈自己,忍着这个三角眼了。

    遂,谢道颖无什么所谓的说道:“怎么进来的,当然是走进来的了?难不成夫子你,是像螃蟹那般,爬进来的吗?”

    谢道颖话音一落,马文才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其他学子们更是一点都忍不了的哄堂大笑了起来。

    今日之事他们都听说了,夫子坐地起价这种事情,确实令人不齿,让当事人愤怒。

    都是读书人,怎可做出此种无信无义之事?

    难道民间所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竟是真的么?

    不不不,他们也是读书人,他们便没有如此龌龊。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是明代诗人曹学佺的着名对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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