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这些花打理得很好。”小花移步在广阔的玻璃花房内,沿着玉石小路朝里走,打算给瓷瓷选几支粉色的花来插瓶。
说是花房,却俨然像个被透明水晶罩保护在里面的精致梦幻花园。
不乏不同色玉石雕砌的台面、阶梯、置架、花盆,各色各种的鲜花植株配合着置景疏密错落。
走到中间的一处,无数长枝的藤条穿插纠缠,是精心选了会连续交替盛开的几样品种,仿佛一个大花球一般,隐隐绰绰从罅隙中看进去,原来围着的是一张铺着羽绒被的悬吊编织‘床’。
黑眼镜只穿着老头背心,一边仍在修剪花枝,一边时不时探头回答小花的夸赞:“能在长白山顶的别院养着这样一间花房,我的打理不过就是其中最不重要的一环。”
小花笑了笑,“新能源是瓷瓷名下的研究院弄出来的,尽管都被军方作为武器资源管控了,但她申请抽调一些,在长白山供养一座别院是没问题的,九牛一毛而已。”
别院虽座落在极冷极寒的长白山顶,但基于新能源的控温系统无比好用,花房内,黑眼镜更是看着玻璃外的积雪,却穿着老头背心和短裤。
“研究院?”黑眼镜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没有她暗中指点的研究院,再给50年都弄不出这些东西,“以研究院为名罢了。”
小花知道黑眼镜话里有话,但他不探究这些,一心想着挑完了花去找瓷瓷一起插瓶。
上回小哥的那瓶子,他好不容易等到开始蔫巴了,赶紧先吴邪一步来了花房。
要知道,瓷瓷插花只是偶尔的兴趣,若是因为他们几个争醋,一下子要费心思插上三瓶,他们也是不愿意的,所以这些‘争抢’都放在暗处,绝不摆到瓷瓷面前。
专注着挑花,却不想黑眼镜何时凑着脑袋到了跟前,一双比寻常人都要黑沉的眼珠子睁得很大,熟悉的笑嘻嘻模样,声音压低道:“花儿爷,你说,咱们都在山上待半年了,小仙女腻味了没有?”
小花不理解为什么这话要压低声音说,也没什么不能叫人听见的呀?
不过,小花想到别院里十几处由吴邪精心设计的地方,他是得益者之一,尚未腻味,瓷瓷是被伺候的,想来也不会……
小花脸突然有些热,颇有些不自在,“之前定了要待一年的,再有,她要是腻味了就会说的,没说就是还想继续待下去,怎么,你嫌在这里烦了想下山?”
“哪会?”黑眼镜打量着小花的神情,试探着说道,“花儿爷,后院那个温泉池子,我一直没好意思提,虽然你们没说我不能用,但……我趁你们不用的时候,能享受一下吗?”
小花狐疑地看着黑眼镜:“原本你正常用了就用了,谁都没拦你,也没谁说院里面什么是你不许碰的。但你这般模样,特意问了我,我怎么反倒觉得有什么问题呢?你不会打着什么破主意吧?我可告诉你,小哥可不是摆设,就是我察觉了,也不会放任的,最重要的是,瓷瓷可不是弱女子……”
“打住!”黑眼镜捂住了小花的嘴,“我说你想什么呢?我是这样的人吗?我不过就是有礼貌了一些,有边界感了一些,怕用了你们那个…池子,你们会介意,这不跟你招呼一声嘛!”
“……你最好是这样。”小花扯开黑眼镜还沾着泥土的手,嫌弃地擦了擦嘴巴,“下回洗了手再碰我!”
黑眼镜龇着牙乐,“好的,花儿爷。不过,你一会儿同小仙女插花,别错过了饭点,我那红酒牛肉已经炖上了,今儿的肉是刚空运来的,新鲜。”
小花一时没理他,因为嫌没擦干净泥,正弯腰在水龙头前冲洗,格外仔细。
黑眼镜一眼瞧见了他低头俯身后,之前藏在衣领下的牙印,估摸着这凶狠的程度,嘶——
“你龇牙咧嘴干什么?被虫咬了?”小花一抬头就看见黑眼镜的怪样,心说怎么这个年纪了还不稳当些。
黑眼镜立刻抿起嘴勾起笑,“幻痛。”
什么跟什么!小花不再搭茬,拎了挑好花的篮子就这么走了。
黑眼镜一直等到小花出了花房,这才哼起歌开了水龙头洗手,差不多该去继续做饭了。
今儿的下午饭格外丰盛,黑眼镜解释道:“上午你们都还睡着的时候,补给到了,说是伊伊启封了三年前埋的酒,顺道给咱们送几瓮过来,还搭了一些其他食材,我趁新鲜就多做了一些,各位就着美酒,多吃点!”
“是伊伊十五岁那年非要跟你学酿酒那次埋的吧?”吴邪有些惊喜,眼睛发亮看向瓷瓷。
黑眼镜插话:“坑还是我挖的呢!——就是那次埋的,当时埋了12瓮,这孩子给咱们分了6瓮,我凑着封泥边闻了闻,绝对诱人,今儿一定都不喝醉不许离开!”
闺女特地送来的酒,自是不警惕加放任,再有红酒牛肉、黄酒猪蹄、啤酒鸭……多少有点混合酒的意思,于是,有一个算一个,都喝大了。
不对,除了黑眼镜。
他耐心地先将三个男人抬回卧房,对小哥说的是:“花儿爷看着小仙女呢,让你先睡。”
对吴邪的也是:“小花酒量好,有他看着,你先歇着吧。”
然后是小花本人,“小哥非要抱着小仙女,我分不开他们,给他们盖了被子了。”
最后,“小仙女,是不是有点难受?温泉醒酒舒服,我带你过去散散酒气?”
瓷瓷眨了眨眼睛,反应了一下,“嗯——”
“这么乖…”黑眼镜下蹲拢上她的腿弯,另一只手臂撑扶着她的背,轻松地站起身,稳稳地抱着,穿过几道门之后,来到了后院的温泉池。
同花房一样,雕砌池子沿壁的都是玉石,黑眼镜小心踩着一侧的阶梯下了水,将瓷瓷放在了一个方便坐靠的位置。
温暖的池水汩汩地漏进裤腿,漫至腹胸,黑眼镜却没心思感受这舒适,而是蹲下身,凑在瓷瓷耳边低声哄着:“擦擦身上好散酒气,再按个摩,保准舒服,好不好?”
真做什么还是怂的,但按摩,老本儿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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