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被瓷瓷拉着进了屋,这才召回了他手边的一些感官,瓷瓷的手微冷,但柔嫩无骨般,让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力气才是合适,生怕捏痛了她。
得到心上人默契的周王却显得有点呆,他只知道把桌上的各色点心介绍了一句又一句,他博览群书,说是学富五车不为过,对各色点心的来历、典故信手拈来,滔滔不绝。
瓷瓷随着他的介绍遍尝点心,脸上的笑意也越盛。
看着轲傻呆呆的,瓷瓷心头一动,把手里的点心掰开,轻轻塞了一小块进了他的嘴里。
轲停下了讲述,笑得却更加不值钱,一边直直地盯着心上人,一边咀嚼她喂的点心,真好吃!
周王交代侍女给瓷瓷收拾去长安的行李,嘱咐道,务必将姑娘爱用惯用的东西都带上,不要有纰漏,这才拉着瓷瓷去了府内花园。
花园里有一小片桃花林,瓷瓷之前问过一句,是否会结果子,看起来很是感兴趣。
现在虽不是桃子成熟的时间,但满树桃花确是十分美丽。
轲有心和瓷瓷独处,便牵着她,两人在桃林散步。
“瓷瓷,你喜欢桃子,我已经吩咐人在猎场的北半面都种上了桃树,等到了季节,就会有许多的桃子吃,不仅如此,桃林在这个季节更是美不胜收,你看,花瓣纷飞,饮酒奏乐都是雅事。”
“我好像不会奏乐。”瓷瓷没想起来自己有奏乐的记忆。
轲笑着说:“没关系,我或弹或吹,奏乐给你听,你若有兴趣,我便教你。”
瓷瓷看着轲,心里也涌现出陌生的甜蜜。
这就是男欢女爱吗?瓷瓷带着些迷茫深深地凝视着轲。
被心上人这样盯着看,轲紧张之余,凑得越来越近。
终于,轲吻上了瓷瓷柔软的红唇,两人交贴,他心如擂鼓,感受到了瓷瓷的放任,他才一点一点地去描摹,去浅尝,去深入。
瓷瓷只觉得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她在轲撬开自己牙关的时候就有些发软,本能地抱着轲的腰,投入到这场新奇却有趣的游戏里。
轲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作为一个皇室子弟,他的观摩经验以及理论经验足够,这会儿只一心引导着心上人,把唇齿间的游戏花样尝试了个遍。
“嗯~”呢喃声不断从瓷瓷口中泄出,抱在轲腰间的手也已经环在了他的脖子上。
轲却紧紧锢着瓷瓷细软却有力的腰,用力揉捏着。
粉色的桃花瓣漫天纷飞,有几枚落在小情侣的头发衣服上,真是太美的春色。
等到再吃晚膳的时候,此前一只守礼保持距离的二人明显亲密许多。
轲挪了凳子,紧靠着瓷瓷坐下,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豆腐,直接喂到了少女口中。
瓷瓷咬了一口,却见轲把剩下的一半自己吃了,也一点也不害羞地笑了起来。
轲一边照顾着瓷瓷用餐,偶尔也想着去勾勒爱人的过往——
她知礼守礼,气度无双,却并没有明显的羞涩感,对权贵地位好像也不是很敏感,倒不像是时下的环境教养出的女子……
他完全没想过有四个字叫“来历不明”。
这么美的人,只可能是意外,他遇见了就是缘分,绝不可能有什么阴谋,他不相信,也不会这么想。
周王轲是个心里压着许多事情的人,以往远行基本都是自己骑马,因为一个人在马车里会觉得漫长又难熬,还不如累一累自己骑马。
但这次不同,他事无巨细地吩咐着侍女整理马车,生怕此去长安路途遥远,他的瓷瓷会觉得舟车劳顿不舒服。
“对,多垫两层,用最软的皮毛,把车壁也包上,多包两层……”
“库里没有更好的皮毛了吗?本王记得阿爷前年赏的那几张,是番邦进贡的,好像很软和。”
“可是王爷,那是陛下赏赐的贡品,装饰马车,这……”
“阿爷赏了本王,本王就有权处理。能叫姑娘用得舒服,是这几张皮毛的荣幸。”
就这样,原本精致华丽的马车,变得舒适柔软。
瓷瓷坐在里面,有轲时时相陪,讲解所经之地的传奇趣事,没觉疲惫便到了长安。
长安多繁华,气象万千。
轲面露怀念,攥着瓷瓷的手,透着马车帘给她讲这长安城的一切,讲他的少年时光。
“瓷瓷,你与我一起进宫,就住在我的灵霄阁,我先去见了母妃介绍了你,再接你去她那。”
轲担心瓷瓷会紧张,临近皇宫便一直在安抚她,细细地把自己的安排说与她听。
瓷瓷倒是不紧张,压根儿没想过或许会因为自己“来历不明、身份低微”而受到轻视。
不过轲的举动让她觉得体贴,她心里高兴,直接凑上前亲了他一下。
轲拉过瓷瓷坐在自己腿上:“这要不是快要去见母妃,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说着又浅浅地轻啄了两下。
瓷瓷平日里不爱涂胭脂,但唇色本身就很娇红,稍稍用力就会显出很明显的痕迹,不合适带进皇宫。
轲就这样抱着她,贪婪地嗅着凑近才能闻到的莲花幽香,以往回宫时总会有无数乱绪,这回却只有平静与满足。
大概,人找到了自己最重要的所在,就都会平静下来。
安置好瓷瓷,周王轲才去见了颜妃。
母子二人好一番互相关心,终于提到了瓷瓷。
颜妃是知道自己儿子的处境的,也一直希望自己儿子能真正有过得开心的日子。
她带着些调侃说:“听说灵霄阁住进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
周王轲在母亲面前笑得很不好意思:“是,是儿子认定的人,此次也希望母妃能帮忙促成瓷瓷的周王妃身份。”
颜妃很欣慰,也有些忧虑:“我自是希望你能如愿,但你的婚事关注的人太多,我只能说尽力促成。”
周王轲也知道,但他有认真想过:“阿爷自来……偏爱我,我若是执意娶瓷瓷,他必会同意,太子他们,巴不得我娶一个没有家族助益的人,巴不得看见我沉迷儿女私情,也定会促成。”
说到偏爱的时候,周王轲笑中带着自嘲,他当然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一把好用的磨刀石,好用的工具。
君子不器啊,阿爷,这一句还是您亲自抱着幼时的我教给我的,又让我如何甘心,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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