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熹在付浔如有实质,极具侵略性的注视下,滚了滚喉咙,哑声问,“付二爷,我能洗个脸吗?”
付浔此刻心情应该还算好,瞥了眼她满脸的泪痕和汗水,难得松了口,“嗯。”
叶南熹站了起来,走到了洗手盆里,打开了水龙头。
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脸颊上透着红晕,眼角残留着难掩的媚态,脸庞上混着着泪水和汗水。
还好她早上没化妆,要不然,现在的脸完全不能看。
她捧了一手的水,泼到脸上,洗去了脸上的痕迹。
再拿纸巾,擦了擦,恢复了原来精致干净的样貌。
付浔站在了她身后,高大挺拔的身躯笼着她那娇小羸弱的小身段,大掌从身后绕到她身前,用力掐住了她的脸蛋。
女人未施粉黛,但依旧漂亮得跟天仙一样。
又纯又欲,美得惊心动魄。
很是会勾人。
尤其是这双眼睛,比雪上的水还纯净。
叶南熹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身躯,鼻息间充斥着男人混杂了香烟的男性荷尔蒙。
她僵着身体,抬眼,与镜子里的他对视。
“觉得屈辱?”他忽地开口,低低沉沉的声音传入耳畔。
叶南熹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没有。”
付浔微怔,双眼眯了眯,明显不相信她的话。
他捏着她脸的手,力道加大了些,讥笑了一声,“没有?那一脸抗拒,哭得梨花带雨的人是谁?”
下颌骤然传来一阵疼痛,叶南熹眉头拧紧,“难受。”
像是怕付浔没听懂,叶南熹补充解释,“哭是因为难受……”
她那点眼泪,是难受到生理性流泪。
她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流泪。
付浔现在能这样做,若她以后真能留在他身边,多的是荒唐事等着她。
天天为了这点事哭,那她岂不是得把身体的水都流干?
“是吗?”付浔扯了扯唇,钳住她下巴的大掌上移,按揉着她的唇。
骨节分明的手指力气极大,唇上一片麻木。
他另一只手也按在了她不盈一握的腰间。
叶南熹刚恢复清明的双眸,再次蒙上了层泪水,眼尾发红得不行。
不一会,她眼角就落下了一行泪水,沿着她脸颊,划过她纤细的脖颈,没入衣领里。
女人难受得鼻尖也红了,莹白的肌肤透了层粉。
这副挂着眼泪的模样,真真的我见犹怜。
付浔看着她眼眶还不断涌出的泪水,像是满意了。
他凑她肩颈,舔了舔刚被烟灰烫伤得那抹红,缓缓道,“确实像是这么个事。”
话落,他松开了她。
叶南熹顾不上锁骨处的疼痛,扶着洗手台,弯腰咳嗽着。
付浔睨了她一眼,打开门,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叶南熹缓了许久才缓过来,等整理好,走出洗手间,外头已空无一人。
现在是午饭时间。
想来是出去吃饭了。
叶南熹轻叹了口气。
叶南熹一脸心事地回到了直播的楼层。
赵霓裳正好去拿盒饭回来,两人撞了个正着,见叶南熹两手空空,她问,“熹熹,你吃饭没?”
叶南熹闻声,回过神来,看向赵霓裳,“还没。”
赵霓裳扬了扬手上的盒饭,“那来我直播间吃,我正好拿多了些菜。”
主播靠身材靠脸吃饭,虽说两人都没露脸,可是还得注重身材管理。
米饭碳水高,两人都不敢多吃,一个盒饭正好分两半。
叶南熹应了声‘好’,跟着赵霓裳一起到了她的直播间。
楼层场地有限,像她们这种做娱乐性质的主播,分配到的场地并不大。
赵霓裳给叶南熹搬来了一张椅子,两人便窝在电脑桌上吃起饭。
叶南熹脑子都是付浔离开洗手间,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吃饭时一直心不在焉。
“熹熹,在想什么呢?再戳下去,饭盒都要给你戳出个洞来。”赵霓裳打趣。
叶南熹看了眼自己的盒饭,堆成小山的白米饭,中间开了个洞......
赵霓裳跟叶南熹是同班不同室的大学同学,两人知根知底。
叶南熹回国后,到非寻做主播,一个原因是接近付浔,还有一个原因是赵霓裳的推荐。
两人无话不谈。
想到什么,叶南熹红着脸,开门见山问了个问题……
喜欢难哄,疯批二爷为她折了一身傲骨请大家收藏:难哄,疯批二爷为她折了一身傲骨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喜欢难哄,疯批二爷为她折了一身傲骨请大家收藏:难哄,疯批二爷为她折了一身傲骨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