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魏夫人出手相助!孙大人必定心存感激!”莫以宁忙道。
她脑子转的最快,魏夫人出手不只帮了她,还帮了孙家,这两份人情必是要落到了魏家。
可魏夫人似是没听懂一般,只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又停在了那朵白玉牡丹上,神色似喜还悲。
刚到计府时她便留了心,她想替阿禾看看她的儿媳妇,结果看到站在赵氏身后憨憨的莫以宁,她不是不失望。
不管这京城里安平侯世子的流言传的如何不堪,她总也不信,阿禾的孩儿绝不会是个坏孩子。
阿禾的孩儿配得上最好的贵女,她曾想过将女儿嫁过去,但不论是夫君与女儿俱是不肯的。
她也无可奈何。
直到方才,她嫌吵便在竹楼里坐了坐,竟叫她瞧见了不得的事情。
思及前因后果,她心下亦是了然,更不欲多事。
但可气的是阿禾的这个儿媳,竟连皇家之事也敢掺合,当真是胆大包天。
却也让她知晓,这孩子一点都不憨,不过就是装出个老实的样子罢了。
足见她的处境是何等的艰难,阿禾的儿子想来也过是不好罢。
“你过来,我有话问你!”魏夫人似是满腹的心事,说话时口气僵硬的很,还总拿眼瞪她。
偏偏莫以宁并没有感受到恶意,便用眼色示意三人不要乱动,她则乖乖的随魏夫人一起走在前面。
“世子身子如何了?”魏夫人问的有些急切。
莫以宁脑子都不用转张口便答:“听说不太好呢?”
“听说?”魏夫人停了脚步,一脸严肃的望着她。
“是呢,世子为着养病单住一处院子,我虽时常去找他,可他总也不肯见我,但我总能听见他咳的厉害呢!”莫以宁不知是友是敌,又怎敢将实话告知。
魏夫人的目光在她的头上打了个转:“那我问你,你这白玉牡丹哪里来的?”
她就知道,这是楚夫人的嫁妆,她年轻时多半也戴过。
再算算这魏夫人的年纪,与楚夫人的年岁差不多,只怕是认得的。
“哦,这是世子时常拿来把玩的,一时落下了,我见扔在一边也无照管,便捡来一戴。”幸好她早就想过要叫人认出来了该如何说。
魏夫人果然没再问她,也没再看她,只仪态端庄的往前走去。
却不知魏夫人听了这话心中已有了数。
她清楚的很,这白玉牡丹是阿禾的心爱之物,安平侯世子又怎会随意把玩,还落在一旁无人照管,还能叫她平白捡了去。
更别提那个丫鬟的身手,可不比当年阿禾身边的丫鬟差。
阿禾这儿媳妇,瞧着是个老实头,张口便是谎话眨眼就在骗人。
魏夫人倒是松了口气,想来这小滑头轻易不会叫赵氏哄骗了去。
既在她口中问不出实话,那也无需多问了。
她又想起眼下这档子麻烦事,深感头痛,便又回头瞪了她一眼:“这事与你很不相干,为何要帮她?”
莫以宁垂下了眼眸,又向后望了望。
那孙妙然见她望过来,便冲着她扬起个明媚的笑脸。
她不由的也笑了笑,方道:“我只是觉着,若有朝一日我落到这个地步,也盼着有人能来拉我一把呢!”
魏夫人眼眶酸了酸,连忙转过身来。
阿禾,你这儿媳竟如你当年一般热血,昔日你也是这般护我,可叹我竟帮不了你半点。
阿禾,你放心,她颇有几分你当年的风骨,我帮你护着她。
你也莫要担心她,她比你狡诈,若那赵氏看轻了她,只怕是要吃大亏。
莫以宁见魏夫人无话再与自己说道,便退到了她的身后,与孙妙然套起了说辞。
要如何说,配哪种神色,万不可带上一丝一毫的慌乱叫人察觉。
四人在后面叽叽咕咕的。
魏夫人忍不住往后瞧了一眼,倒像是瞧见了两只胖脸小狐狸在交头接耳。
凝香居的正厅,有几个小戏子在一处小小的戏台上咿咿呀呀的拉着唱腔。
各家的夫人小姐们一边赏景,一边听戏,还有美食与好酒。
计夫人听着儿媳的回话心中怒火中烧,却不好发作,脸面上依旧是一片风轻云淡。
吴夫人心下却是不安,她去观鱼池的时机应是无误的,可那落水的怎会是个男子。
那孙家的小姐去哪里了?
这其中可是出了纰漏?
她那夫君要她办的事情,原以为是十拿九稳,可现下又该如何是好。
她稳了稳神望向一旁的孙夫人问道:“孙夫人,怎地一直都未曾见到令千金呢?
其他的小姐们都在此处玩乐,难不成她一个人在园子里丢了?莫不是与什么人待在一处吧?”
计府后院竟沾上了皇子,孙夫人便觉大事不好,可此时又找不着孙妙然,更找不着月容,她心里正是七上八下。
虽未曾声张,但已与计夫人私下说过了,加派了人手四下里寻找着呢。
她闻言便冷笑道:“吴夫人如今管的可真多,我竟不知计大人家的园子是交给你在照管?小姑娘们玩闹嬉戏当然得在一处呢!
怎地,吴夫人是先前赏了美景,春心荡漾,这心里恨不能跟谁待在一处啊!”
园子里显是出了事,可这会子谁又会不顾计府的脸面,扯着这件事不放。
这吴夫人此时跳出来定是没安好心,她的夫君是吏部右侍郎,分明是三皇子的人,再加上方才的二皇子。
孙夫人心中再慌也不能露怯,她家也不是吃素的,言语间直指吴夫人不安份。
“你!哼!我不过是一片好心,你那女儿许久都不见踪影了,说不得便是与人私会去了!须知二皇子可是走岔了路呢!”
吴夫人也气的发了狠,索性就撕破脸借机将事情闹大,必要将孙家跟那二皇子绑在一起。
一旁的小姐们都起身避了避。
容青莲望了望,发现莫以宁竟也不在这里,她心里一动。
计家人的脸色都变了,吴夫人这意思是说计家办的这牡丹花宴办的不干净。
“啪!”孙夫人眉毛倒竖,扇了吴夫人一巴掌,又拿出帕子擦着手。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吴夫人不可置信的叫嚷着,她的脸皮倒是红肿的飞快。
二人都是三品官的夫人,她更是不依不饶的要闹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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