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啊,宝贝只只。”方觉夏 rua 了一下宝贝女儿的脸蛋。
“吃饭、吃饭。”楚江撇过头不自然说道。
方觉夏:这群人不会当我是傻子吧?
“又有什么事瞒着我?”方觉夏半眯着眼睛。
方觉夏的警觉,让大家闻到了非常危险的气息。
汗流浃背了已经。
“妈妈,坐坐坐,爸爸和时闻祈做的饭可香了。”顾只稚拉着方觉夏先坐下。
“好~”对女儿,方觉夏宠的厉害,她说是啥就是啥。
一顿饭,方觉夏给顾只稚夹了不少菜,只是其他人都不敢嘻嘻哈哈。
饭吃得差不多了。
“只只,你刘阿姨那边帮我拿一下让她帮我带的老婆饼。”方觉夏笑的温柔。
“好。”顾只稚也喜欢吃那家师傅做的老婆饼,又酥又糯特别好吃。
顾只稚一走,方觉夏筷子放在桌子上,凤眸一抬。
楚家习惯性咽了咽口水。
“说吧,怎么回事。”方觉夏的语气在没有刚才对顾只稚的半点温柔。
“对啊,怎么回事,老二,把你刚刚在电话给我说的那个给你妈妈说一遍。”楚江正义凛然。
“爸,你不能……”推我挡枪吧,亲爹。
看着楚江的眼神把后面那句话他又默默收了回来,楚知晋想哭。
楚知晋戳了戳时闻祈:好兄弟该你上场了。
时闻祈脸不改色心不跳看着方觉夏,仿佛丝毫没有感觉到楚知晋的存在。
楚知晋在心里骂了时闻祈千八百遍,好好好,好你个时闻祈,这种时候你就装傻充愣了是吧。
楚知晋又默默转过去看楚宇霖。
楚宇霖还优雅地吃着晚饭,仿佛不知道什么事一般。
“说。”方觉夏可没耐心等着几个人跟她演。
“就上次来的那个商庆州,在只只来部队帮大家做检查的时候,借着我的名义约了只只,幸好祈哥去的及时,不然就要受伤了。”楚知晋小声说道,说话都没有底气似的。
方觉夏双手紧握,眼里的火光都要喷发出来了:“那杂碎呢?”
“媳妇儿,你先别着急。”楚江想要去拉方觉夏。
却被方觉夏一巴掌拍开了。
楚江:呜~好痛。
“刚从医院拉到局子里。”楚宇霖这回倒是开口了,没办法他爸对上他妈就是个白痴。
“那你们在这干什么,不给我好好收拾他?”方觉夏看着一群还在这里吃饭的人。
啥也不会,就会涨干饭吗?
“咋没收拾他,只是后来刘阿姨他们过来了,让我们先回来。”楚知晋也不好跟两位长辈叫板不是。
尤其是那一瞬间,他在刘阿姨身上看到了妈的影子。
方觉夏哑然,听到是刘诗言他们过去了,那就没事了。
那丫的狠起来连她都怕。
想来也是给只只和小时出气。
方觉夏恢复了平静,优雅地给自己擦嘴。
刚刚那个张牙舞爪的人就不是她。
“妈妈,快来吃啊,好好吃的。”顾只稚在拿到老婆饼的一瞬间还不忘偷嘴。
真的好好吃啊。
老师傅的手艺就是好。
能不能投个资把他的手艺发扬光大啊。
“是吗?多吃点只只。”方觉夏迎了过去,咬了一口顾只稚递到她嘴巴前的老婆饼,一脸幸福。
“妈妈,最近工作量会不会很大。”顾只稚还是很担心方觉夏的。
医疗设备那边差不多到位了,干爷爷的调令也下来了。
“还是,你妈妈我什么世面没见过,你再来几打这样的我都行!”方觉夏扬起下巴。
“我妈妈是最厉害的。”顾只稚毫无条件地夸就对了。
“陪妈妈去转一会。”方觉夏顺手把顾只稚手中的盒子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看了一眼那群男人。
“哦哦。”顾只稚点头。
看到两位女士出门,几个大男人终于敢喘大气了。
“爸,你也真是的,看你把妈惯的,多吓人啊。”楚知晋吐槽。
“你可以说我惯媳妇,但你不能说她这性子是我惯的,你妈年轻的时候可比这个虎多了。”楚江回忆往昔,眼里还有骄傲的神情。
楚知晋摇摇头,没救了。
“你什么态度?”楚江一巴掌呼到楚知晋的脑袋。
但被楚知晋熟练地躲开。
楚知晋正想炫耀,后脑勺就被挨了一巴掌。
“爸,不带你这样的。”楚知晋觉得他们就欺负他。
“你要是有你哥半分成熟稳重我也不至于这样。”楚江语重心长,甚至隐隐叹气。
噎得楚知晋说不出一个字。
刚想跟兄弟抱怨两句,左看右看,餐桌上就剩他和楚江了。
其他两人早就进厨房开始收拾卫生了。
“你看看他们,再看看你,没个眼水。”楚江嫌弃道。
楚知晋:好气啊,但是无可奈何,亲爸爸啊,能怎么办。
方觉夏拉着顾只稚在周围散步,却什么也没说,两人静静相伴着走路消食。
并不会觉得无聊和尴尬,只是很宁静、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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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只,我真希望这条路再长一点,时间再慢一点,你们都长得太快,也不知道爸爸妈妈能陪你到什么时候。”方觉夏看到要到家了,看着顾只稚笑的很温柔。
“爸爸妈妈可要长命百岁,陪我永远。”顾只稚听到这句话总觉得心脏一滞,靠在方觉夏的肩膀带着骄纵的味道。
“好。”方觉夏满眼都是爱意。
她的小姑娘啊,永远这么可爱。
第二天一早顾只稚要去上班,时闻祈骑着她的自行车载她。
方觉夏在一旁都有些牙酸了,这女婿什么都好,就是见了只只变得有些狗。
字面意义的狗。
时闻祈当然不可能陪着顾只稚坐诊,而是去了她的房间帮她打整东西。
小姑娘写资料时随手乱扔的毛病一直有,他都知道,一有空闲时间就会去帮忙打整她的小书房。
除除灰尘,检查一下有没有需要更换的或者维修的家具。
“师傅,你没事吧?”林岳阳知道消息后也很担心。
他和曾甜都密谋要怎么去把人收拾一顿,后来觉得实在是不太现实,想了想还是止于嘴强。
有楚家和时家在,还真轮不到他们。
只是两人都没把这件事声张出去,有些事传着传着就变了味了。
要是那些添油加醋的,还不知道怎么败坏顾只稚名声呢。
“我当然没事啊,当时要是时闻祈晚来一秒,我真针都扎下去了,以后偏瘫没问题。”顾只稚狡黠的目光闪烁。
这倒让林岳阳放心几分,能这么开玩笑,说明真没事。
就是不知道这玩意脑子怎么长得,这种事都敢乱来?还是在部队里面,不怕万劫不复。
“师傅他是不是有病啊,敢这么干。”林岳阳忍不住嘟囔。
“不知道,反正心术不正就对了,之前洪灾那时闻祈本来的一等功也是因为他才被取消的。”顾只稚想起那件事,就有些生气。
之前还不知道是这个人,后来知道是这个人,恶心的不行。
就为了自己想拿一个一等功,拿时闻祈的身世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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