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只稚睁开眼的时候,下意识找时闻祈,却发现房间空荡荡的。
难道昨天只是做了一场梦?
顾只稚赶紧起身在房间到处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踪迹,但是房间厕所里面挂着洗过的昨天她穿过的白色的小袜子,让她有了真实感。
她没有洗袜子,要真要洗的话,她也只是扔回空间里面专门的小洗衣机。
洗漱好,换好衣服后,顾只稚准备找时上校他们。
顾只稚今天穿的是一件玫红色的一套长款小礼裙,头发随意披着,带了两颗莫兰迪色系的星星小夹子,优雅又俏皮,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娇生惯养的小公主。
刚打开门,就恰好遇到来敲门的季怀嵊。
“很好看啊。”季怀嵊被她惊艳到了,夸赞也没少。
“谢谢啊,我本来就挺好看的。”顾只稚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季怀嵊被她逗乐了,哪有这样的女孩子的。
独独一枚。
“约瑟上将已经苏醒了,他想见你。”季怀嵊询问顾只稚的意见。
今天海泽尔来这边来的很早,被时上校拦下,说顾只稚还在休息,这几天吃喝不好,水土不服,又做了高强度的手术,好不容易睡一会,不想让人打扰。
海泽尔想了想也是,便把约瑟上将的事情告诉了时上校。
这不眼看要中午了,时上校估摸着还是让自己的大侄子去敲敲门,看看什么情况。
顾只稚思考了一会,暂时不太想去“我们先去饭厅吃点东西吧。”
季怀嵊点点头“那我去叫师傅。”
很快三个人来到饭厅,刚坐下,饭厅里本来几个优雅吃饭的妇女,一看到顾着孩子就迅速围上来,想要跟顾只稚攀谈。
顾只稚还有些懵,不认识这些人 啊。
安保人员把她们隔绝在外,但是妇女们显然不是一般的人,对着安保亮明身份,若他们不小心伤了他们,绝对会有他们好受的。
顾只稚正襟危坐,露出招牌甜笑“美丽的女士们,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顾小姐,我们对你的衣服和面霜都很感兴趣,如果你愿意给我们做衣服和面霜,我们愿意花重金或者其他你需要的我们能给的来求取心爱之物。”几个贵妇们最中心层的那个朝顾只稚笑了笑开口说道。
这句话让顾只稚露出更加真实的笑容。
“不知道女士怎么称呼?”顾只稚起身。
“我叫艾德琳,是奥罗拉将军的妻子,我们下午有一个茶话会,会有很多贵妇参加,她们对你都很感兴趣,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加?”艾德琳对顾只稚十分有礼温柔。
和对安保人员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顾只稚对这种有礼貌又漂亮的人,一般都很难拒绝“很感谢你邀请我,我当然愿意。”
“那简直太好了,下午四点,我会让司机来这里接你,你的两位保镖也可以带上。”艾德琳怕小姑娘在陌生的环境害怕,特意让她可以带上两位男士。
要知道像这种贵妇圈的茶话会,是不能专门带私人保镖,而且还是男性进入场内的,最多只是在外面等候。
其他几位贵妇也没有什么
“好的,非常感谢。”顾只稚落落大方。
得到心满意足的答案,艾德琳十分满意,她们又回到了自己的餐桌接着吃饭。
时上校询问的眼神,顾只稚跟他们具体说了一下刚刚的事情。
时上校嘴角抽搐,这一下子就打入敌人后花园内部了?
还得是小姑娘。
“你确定不想来部队?”时上校还是忍不住问道。
“啊?我不是一直都是部队医生吗?”顾只稚不解。
时上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师傅是想说,你这种人才当医生可惜了。”季怀嵊解释道。
“我这种人才干什么都不可惜。”顾只稚挑眉。
然后闷头干饭。
虽然不知道时闻祈现在在哪,保不准又在哪里盯着自己,要是那狼崽子莫名其妙又吃个飞醋,她觉得她嘴巴会烂掉。
见小姑娘这样,两人都以为她不高兴,也没敢多说。
刚刚他们是有些草率了。
这件事要是传过去,一群老东西肯定跟他们急。
吃完饭回房间之前,顾只稚把跟时闻祈见面的消息的纸条自然的不经意间放在了时上校的口袋里。
除了互动的时上校本人,连季怀嵊都没有发现。
时上校到房间跟季怀嵊交流这件事的时候,季怀嵊一脸茫然。
时上校表示想打人,亏他教了这么久的徒弟,连顾只稚的小动作都没有发现。
不得不又开始感叹,这孩子为什么当初喜欢的不是当兵呢?
两人打开纸条,看着上面的字,心里的激动不作假,两人相互抱了一下,同时又对对面传说中的时团长的认知提高了一个层面。
果然是不可小觑的人物,怪不得当初安将军会那么极力推荐他完成这个任务。。
在国外都能游刃有余,甚至在两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顾只稚传递了许多消息甚至还见了面。
两人又不禁抓耳挠腮的,忽然开始怀疑两人走这一趟的意义。
季怀嵊开始对这个时闻祈感兴趣了,原以为只是有些过人的本事,恰好救了顾只稚几次,两人有了许些默契和感情,今天这样一看,也并非完全如此。
总算知道小姑娘跟他逛街,眼底的遗憾和透过他比较衣服的时候,心里想着的人了。
一路上,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将这她对象的事情,说的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好。
季怀嵊还有些不屑,知道或许对方是有些能耐,但连个任务都完不成的人还失联了,能有多厉害。
“想啥呢?”时上校看着大侄子。
“没事,就是对时闻祈有些好奇。”季怀嵊回答。
“啊,这孩子听安叔说过几次。无父无母从小与狼群为伴,后来被下放的老教师收养,老教师去世以后来当兵了,立了不少功,被安叔当亲孙子养着的。”时上校对这个孩子还是有所耳闻的。
感叹他身世可怜的同时,又觉得这孩子能在这种条件下长成一个不错的军人,也很为这个孩子骄傲。
怪不得能受安叔的喜欢和器重,心性远非常人所能及。
尤其是两人都姓时,还是有些缘分的。
可惜安叔肯定不会放人,这样的人人才要是带到自己的部队去,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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