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梨的手被男人抓住,她瞬间不敢看人。
也不知道解洄州真醉假醉?
“阿梨,你抱抱我,好不好?”
他突然抱住她,而后朝她撒娇。
她的心猛地一跳。
“阿梨怎么不抱我?”
他的脸上有了红意,看起来真醉了。
“抱。”
见人还要开口讨抱抱,她回应了他一句,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抱洄州哥哥。”
她哄着他。
男人仿佛被哄得很开心,他笑了笑。
“我困了,陪我睡觉。”
“好不好?”
解洄州也抱着她,他将额头抵在她的肩窝处,不断汲取着她的体温。
“好。”
秦霜梨这会也挣脱不开,她点头。
解洄州见她答应,更乖了。
“娘子亲亲。”
他换了一个称呼,嘴角主动凑上去。
他等人亲她。
秦霜梨被吵得没有办法,她一口亲了上去。
很快,他们就躺在了床上。
解洄州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她。
他明明已经脸红了,可还是舍不得闭眼。
“怎么不睡?”
她随口一问,其实,他这样抱着她,她一点都不舒服。
“不睡。”
“阿梨都没睡。”
他摇头,看起来很幼稚。
秦霜梨瞬间闭眼:“我睡了。”
她睡了,他就该睡了。
可不管过去多久,她还是能感受到男人盯着她的目光。
他到底要怎样?
“我不想睡。”
“我怕睡醒之后,见不到阿梨了。”
秦霜梨再一次紧张了起来。
这已经是解洄州第二次说这种话了。
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知道她要走?
他怎么知道的?
那他是不是很生气?
她忙看向了人,带着探究性的目光将人看了好几遍。
就在她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的时候,解洄州开口了。
“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阿梨丢下我离开了。”
“我怕。”
“我不想离开阿梨。”
“我想与阿梨厮守终身。”
他说着,再一次将脸埋入她的胸口。
这个动作他以往也做,甚至做过很多次。
但这一次,她觉得有些疼。
她推开了他。
她生产完一个月,正是胸口胀胀的时期,很疼的。
解洄州却以为她拒绝了他,瞬间更委屈了。
“阿梨推我。”
“阿梨推我。”
他控诉着她,更委屈了。
秦霜梨:“……”。
解洄州到底醉没醉?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还很会撒娇。
“睡吧。”
“我困了。”
纠结这些没用,还是睡觉吧。
罢了,哄哄他又如何?
“阿梨陪我睡。”
他说着,再一次将人抱紧。
秦霜梨实在拒绝不了,倒也不再抗拒。
时间流逝,屋中很快就响起了平稳的呼吸声。
黑暗中,解洄州睁开了眼睛。
他的指尖轻触秦霜梨的脸颊,眉眼都带着温柔。
“阿梨。”
他的眼中,哪里还有半分醉意呢?
假装喝醉,还是很容易的。
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喝阿梨给他倒的酒。
“以后,我们永远都不分离。”
他不知道阿梨会不会再一次离开他,他只知道,今晚她殷勤的和他一起用晚膳,一定有诈。
不管她意欲何为,只要她不离开他,他就不生气。
“等下次,我迎你入东宫。”
他一定让她当太子妃。
解洄州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两人靠得很近。
只要能和阿梨在一起,他就开心。
秦霜梨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早上。
她醒来的时候,解洄州已经不在了。
她想了好一会才回想起昨晚的一切。
昨晚她竟然中了解洄州的招了。
他竟然抱着她撒娇,害得她连走的机会都没有。
她明明想等人睡着之后就走的,谁知道……
算了算了,再等等吧。
这段时间,不宜出行。
秦霜梨正懊恼着,绿竹就走了进来。
“小姐睡得好吗?”
“可有饮酒?”
绿竹就怕她喝酒。
喝酒的话,隔天头要疼了。
“没喝。”
“昨晚你和莽戎可有休息?”
昨晚她本来就打算离开了,所以莽戎和绿竹应该都在等她。
“有的。”
“奴婢知道小姐脱不开身,所以让莽戎先回去了。”
绿竹还算聪明。
“好。”
秦霜梨放心了。
“那小姐,我们还走吗?”
这次没走成功,下次还走吗?
“走。”
一定要走。
犹豫就会败北。
一定不能犹豫。
相信一个男人,还不如相信自己。
她有银子,可以让自己和孩子过好生活。
“小姐真的要走吗?”
“或许……解公子值得依赖?”
绿竹到底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秦霜梨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有责怪,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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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被她的笑吓到了。
小姐怎么了?
“好绿竹,天底下男子那么多,你怎么就只夸解洄州?”
“他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他值得依赖?”
男子比女子还会伪装,如何好了?
“小姐。”
绿竹知道她在开玩笑,抿唇不说话了。
小姐不知道,在她生产那日,解公子的眼泪都出来。
她从未见过妇人生产,男子还会掉眼泪的。
那些稳婆也这么说。
“好了,再去休息一会。”
昨晚肯定熬了夜,该多休息休息。
“最近不适合走。”
“再等等吧!”
“等一个好时机。”
秦霜梨脑中一闪而过昨晚男人窝在她怀中的画面。
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没了依靠。
解洄州或许真的比其他男子好,可那又如何?
她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当然,除了床上之外。
女子,偶尔也能放纵自己。
“奴婢先退下了。”
绿竹听她这么说,也不坚持了。
她确实还有些困。
秦霜梨自己去看孩子。
看完孩子,等绿竹醒,她们又去了一趟倚梅园。
秦芜最近的情况并不好。
自打那日秦霜梨和人撕破脸皮之后,她就派人每天都去教训秦芜。
每天十个巴掌,又让人使唤她洗衣服。
这才多久,她的手比四十几岁的嬷嬷还粗糙了。
对了,她还瘸了一条腿。
这也是秦霜梨吩咐的。
秦芜没日没夜都在受折磨,人都要疯癫了。
她开始日日不梳妆,浑身看起来都乱糟糟的。
“你抢我的东西。”
“贱蹄子。”
“还我东西。”
“还我嫁妆银子。”
秦芜看见秦霜梨,尖叫着上前。
因为瘸了一只腿,她走得并不快。
秦霜梨倒也不怕她,见人走近,她一脚踹了过去。
秦芜瞬间跌坐在了地上。
“贱人。”
秦芜这会早已没了理智。
她已经写信给叔父了,叔父一定会为她做主的。
“秦芜,你再骂一句,下次断的就不是腿了。”
她看向了她的嘴巴。
她要是想变成哑巴,就直说。
秦芜瞬间捂住嘴巴,不要,她不要变成哑巴。
到时候有苦都难言了。
“让人拿些瓜果来。”
她突然有些嘴馋。
绿竹忙去办事。
等瓜果来了之后,秦霜梨又开了口。
“有点想看戏。”
“来人。”
“赏秦小娘十个嘴刮子。”
她就想看人受辱卑微的模样。
秦芜:“……”。
她真的要被气死了。
可惜,她什么都做不了。
秦霜梨乃当家主母,她说的话,没人不敢听。
何况,苏家已经只剩下秦霜梨这么一个主子了。
其他的不是病的病就是流连青楼。
秦芜很快就被打了十个巴掌,她的嘴角都溢出血了。
“秦霜梨,你该死。”
“啊啊啊。”
秦芜咆哮着,没一会,她的嘴巴就被人堵住了。
“再叫,割了舌头。”
秦霜梨想,就算有报应又如何呢?
她上辈子那么惨,都不见秦芜和苏子固受报应!
她只是将她从前受过的苦报复回去,他们这就难受了?
哼,还早着呢!
她离开之前,一定让他们两个狗男女受尽苦楚。
从秦芜这里离开之后,她又去了苏子固那。
彼时苏子固更是消瘦了,他脸上的颧骨突出,眼下乌青看着没有半点精神。
“夫君这是怎么了?”
为了刺激人,她故意喊了人夫君。
她就是要辱了他苏家的门楣。
苏子固的脸色瞬间更难看了。
可他看着秦霜梨,眼底还有些奢望。
“梨儿。”
他带着不甘,他想走向她。
他依旧说不了话,只能咿咿呀呀喊她的名字。
梨儿,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她不是……最爱他吗?
秦霜梨寻了一个好位置坐下,手中的帕子捂着鼻子。
这里的味道并不好。
“夫君想看看孩子吗?”
她根本就没带孩子过来。
这里就是一个肮脏的地方,她才不会让两个孩子来这。
就算来了,她也不会让他看孩子的。
呵。
苏子固觉得更嘲讽了。
她明明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了,还在这里提孩子!
梨儿为什么非要往他的心窝上扎刀子?
为什么?
“梨儿。”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最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差了,那些下人都没有给他送药喝。
为什么?
是梨儿吩咐的吗?
“看你不顺眼。”
“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苏子固,你也不照照镜子,像你这样的人,谁会喜欢?”
她故意刺激他。
说完,她仍然觉得不解气。
想了想,她直接上前了,她给了人两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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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手打的,很解气。
“对了,夫君的腿好些了吗?”
她打完之后又恢复成温柔模样。
苏子固咳出了一口血。
她的力气不算小,加上这段时间, 他营养不良又重病在身,吐血不算什么。
苏子固的指尖紧攥,他看着秦霜梨,眼中几种情绪交杂。
有生气,有懊恼,有恨意,有狂躁。
有一瞬间,他疯狂的闪过一个念头:他想杀了秦霜梨。
她本来就该死。
欺骗了他,还给他戴了绿帽子。
她怎么敢和别的男人有染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秦霜梨实在受不了周围的味道了,她转身就要离开。
临走前,她吩咐了一句:“不必再将膳食送到这里。”
“日后夫君的饭食,我会负责。”
她照顾自己夫君的衣食起居,很正常吧?
苏子固却察觉到了她的杀意。
她想做什么?
秦霜梨当然不做什么。
她只是想让他尝尝饥饿罢了。
安排完这些小事之后,她就回去哄孩子了。
临近傍晚,她不禁又想到了什么。
“永州水库不是又出事了吗?”
“拿三百两,买米布施。”
她今世只为报前世之仇,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只是为了避免自己将恶报带给孩子,她还要多做好事。
有了牵挂,就是这样。
这三百两,就当她给两个孩子积的福报。
以后,两个孩子会好好长大,然后成家立业。
“奴婢马上去安排。”
买米,然后这些米都得运到江南去。
秦霜梨这下彻底放心了。
“叫娘亲。”
她和两个孩子玩,心情不错。
接下来的日子,她都在和孩子玩,偶尔去欺负秦芜和苏子固。
等将苏子固和秦芜欺负得遍体鳞伤的时候,她知道,她该走了。
仇已经要报完了,她就该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娘亲带你们离开这里。”
“以后我们就在苏杭定居,好不好?”
“记得乖乖的。”
她安抚着两个孩子。
孩子虽然还小,又不会说话,但他们听得懂。
“小姐,我们真的要一把火烧了侯府吗?”
绿竹有些担心。
这要是圣上追查,她们岂不是……
“嗯。”
侯府,该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这样,她和苏家的仇,才算彻底完。
“那我们还要准备尸体吗?”
死遁,不得准备尸体?
这样才能真实点。
“不必了。”
“这一次,我们躲好些,别让解洄州找到就行了。”
假死一次都失败了,假死就没有意义了。
她就要光明正大的走。
他若拦她,她便赌一把,杀了他。
现在,她有莽戎,什么都不怕。
莽戎的武功很高,他能护得住她的。
“奴婢去收拾东西。”
绿竹立马要去收拾。
秦霜梨拦住她:“你先带孩子出城。”
孩子先走,她垫后。
以后,她们都不回燕京了。
绿竹最后还是听话了。
“小姐万事小心。”
莽戎护送孩子和绿竹先走。
秦霜梨留下,她还要了断前事。
她分别去见了秦芜和苏子固,告诉他们今晚他们就要死了。
人之将死,当然会怕。
她就是要他们恐惧。
果不其然,他们都瞪大了眼睛。
万事俱备,一场大火燃了整个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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