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她会有所留恋,或是去见一见那位许久未见的故人,却没有。
只是在皙寒生的陪同下渡河到了清一楼中,正巧司空今日回到楼中。
只见他带着芳妃当年的贴身婢女归来,说是赶在了生死关头,将人给救下的。
奕忧怜亲自去见了,虽说是芳妃的婢女,但身为妖族,其实也看不出该有的年纪。
“在下奕忧怜,现下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一番。”阿怜开口试探。
那婢女看在司空的救命之恩,又看出了她在此的地位,随后便就有问必答了。
事后也由司空将其安顿好,派人全日护着。
追杀她的人又是夜莺,而那背后掌控之人,阿怜倒是觉得并非一定就是夜幼宁。
鬼王曾说过,夜幼宁究竟是否真的是荒主的后代,还是有待证明的,而今日救回来的这婢女则是最好的人证,也难怪这么多人追杀她。
而荒主当年让古乙护住她的缘由,是否也是因担心此子往后必定是坏种,为此而给众人留了一条后路,这一点,也难以确定。
奕忧怜也只会觉得如今扳倒夜幼宁,怕是也只有五五开的胜算,最主要的还是南王,是紫龙军的支持。
这件事终究急不得,她也不能一直愁下去,便就早早的歇下了。
而这几日她对那法阵一事终究是放心不下,数次睡梦当中都想法子寻过苍梧的身影,却都不曾寻得到他。
她也奇怪来着,可此事如今看来也就只能将希望放在他一人身上了。
“四耳,我想走一趟招羽殿。”
屋中,奕忧怜忽地脱口而出,狼王一瞬便就愣住,只觉得她还是老样子,许多打算都让人看不真切。
他自是会陪她去的,遂而二人即刻出发,将所有的事情抛掷脑后,去了一趟招羽殿。
“你守在门口,我一人进去即可。”阿怜颔首,留下一句交代便就往里去了。
在她踏进招羽殿结界之后,皙寒生安心守在了结界之外,阿怜则在进殿之后,大门紧闭。
石像跟前,奕忧怜仰头,紧紧盯着那石像,心中忽地很是慌乱。
如今所有的事情,不过是众人用性命筑成一道石墙,将所有的危险隔绝在外。
可一旦有人牺牲,那结果也只能是引来更大规模的牺牲。
她向来都是那个负责筹谋之人,如今却一件事都看不清楚,面对即将来临的危险,已然沦落到了不知该如何做出准备的地步。
这是她眼中的败战,是输得彻底的。
“苍梧!你给我滚出来!”奕忧怜在殿中怒喊。
可即便是她在殿中大发雷霆,灵力波动四散,也引不出苍梧。
“老不死的!你再不出来,这摊破事我可就不管了!”
她实在是没法了,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宣泄自己的无助,与委屈。
若是此事得不到当真得不到解决办法,那么她即便是想要帮着苍梧完成这一心愿也是绝无可能做得到的。
“你若再不出来,我真走了!”
请求不了他,她便就只好换成了威胁。
“苍梧,你别后悔!”
可即便再多的言语,苍梧也没有半点要现身的意思。
殿中依旧只有她一个人,可她也知晓,这不是玩笑,苍梧是真的不知因何原因而无法现身。
奕忧怜只好暂时离去,与皙寒生往山下走,却在路过山谷中时,遇到古照夜受罚结束。
古九宫也在,怕是不放心他,所以亲自来一趟。
古照夜嘴上嘀咕着不少,都是一些对奕忧怜不服的言论,古九宫也没有过多阻止,依旧宠溺着他。
本想着路过就是了,可就在那一句‘她如此护着西荒人,莫不是当了看门狗?凭什么还让她当令主?’的疑问说出口时,阿怜终于是沉不住气了。
只见她都已路过了那入口,却红着眼角,气鼓鼓地转身。
狼王担心她情绪过激,便就唤了一句:“阿怜……”
可显然是拦不住她的,就在她走进去后的第一句就是冲着古照夜的,怒喊:“你说什么?胆敢再说一遍?”
古九宫心中一惊,只觉完蛋了,只求古照夜有所长进,莫要再顶撞她了。
可按照她弟的性子,显然是做不到的,便就只见他张口怒骂回去:“我说你是看门狗!”
旁人惊于他的反应,纷纷屏住了呼吸。
“看门狗……”阿怜却忽地大笑起来,“只可惜你连狗都不如。”
“如此乡野之人,凭什么做鹊山令主?你可知当年中原西荒联手,将鹊山害得有多惨?”
“我不知道!”她立即应答,“更何况你以为这令主是我想当的吗?”
二人除去口头之争,甚至是动起手来,扭打在雪地当中,竟默契的都没有动用灵力。
“这令主,爱谁当谁当!”
最终的结果显然,是阿怜更胜一筹,二人分开之后她再次怒言。
古九宫与狼王二人也只觉得是真完蛋了,这事怕是闹大了。
“正合我意!”古照夜依旧不认输。
方才激烈的争斗中,狼王也有所被牵连,古照夜也认为他太过听从奕忧怜的话。
“鹊山面临的不仅仅只有当年之仇,更要做的是为民除害,斩草除根。”皙寒生便就在此时忍不住说道。
“鹊山当年之仇,不是不报,只是不该再过殃及任何无辜之人,不然与当年一事有何区别?”古九宫显然是明事理之人,此时也终于是管教了一句。
“我就这么与你说,我本就乱贼之女,杀人放火一事我很是在行,遂而我当年正是准备一死了之,以清罪孽,是你们山神大人将我强留至此。”
她终将事情说得透彻,也终是引得众人的同情。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无需同情。”她起身,挺直腰杆,咬牙切齿的呵斥众人。
眼中止不住泪水,被寒风入体,有些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在完成这件事之前,我不会让鹊山陷入这趟浑水,就算事最后要卖你对邪灵一族,我也不会有半分退让,答应过山神之事,我不会食言。”
很是不服地将这些话交代清楚,最后头也不回地走了,面上只剩下两道泪痕。
离开鹊山之前,她将图纸交给皙廉,由他之手交给族中长老,请他们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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