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小妹和父亲消失在面前,而雪地里便只剩下一枚琥珀戒指。
“大哥,这……”连奕承一脸的不可思议,手指本能地指着地上的琥珀戒指。
“听小妹的,至于其他的,等她出来自会说明。”
连奕筠亦不知其中蹊跷,但他记得连蓉蓉的嘱托。
连奕筠俯身捡起地上的琥珀戒指,透过那戒指,连奕筠似乎可以看到里面正有两个人影。
“这不是小妹结婚时的嫁妆吗?”连奕承凑上前来,这枚琥珀戒指他是认得的。
这戒指原本是外祖母的东西,外祖母过世后便将戒指留给了母亲,可不知为何母亲每每戴这戒指便会心慌乏力。
反倒是小妹,出嫁前不久曾偶然戴过,连奕承记得那天小妹戴上戒指后便如何都摘不下来了。
母亲觉得这戒指与小妹有缘,故而作为嫁妆给小妹陪嫁了。
“或许就是这戒指内有乾坤吧。”连奕筠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托在手中。
一旁的林初月始终保持沉默,并未多言,但她隐隐觉得,戒指之事或许和小福宝一样不同寻常。
此时正在戒指空间中的连蓉蓉全然不知外面众人的心思。并非是她看不到听不着,而是她满心都是对父亲的担忧。
空间内的事物要比外面轻许多,就连人也一样。
若是放在外面,连蓉蓉是断然没法背起父亲的,可在戒指空间内,连蓉蓉却能轻而易举地把父亲背在背上。
自进入空间后,连蓉蓉明显感到父亲的呼吸变得均匀,虽然还没有清醒的迹象,但连蓉蓉相信,这个神奇的空间定能救父亲于危难。
连蓉蓉不通医术,只觉得既然父亲全身冻僵,便该寻个温暖的地方罢了。
连蓉蓉还记得先前的暖溪,她虽不知自己做的对不对,但如今的局面能做些事情便比等着命运宣判要好的多。
连蓉蓉将连景淮背到竹林边的暖溪,并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溪水中。
连景淮的身体里有寒气涌出,寒气与暖溪的雾霭混在一处竟导致暖溪上方出现了静止的水珠。
水珠粒粒分明,宛如水晶一般。父女俩的影子映在水珠里,倒显得宁静安详。
连蓉蓉看着眼前不寻常的一切,却也不知这到底代表了什么。她能做的便只是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或许是一炷香的时间,又或许是更久,连景淮终于微微睁开眼。
“爹,您醒了?”连蓉蓉见状忙凑上前去。
连景淮有些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这里和他昏迷前的记忆太不一样了。
“我不是被埋在雪里吗?”连景淮微微动了动嘴唇问道。
“您是被埋在雪里了,但我们把您救出来了。”连蓉蓉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声音却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这是哪?”连景淮环顾四周,再问道。
连蓉蓉也随着连景淮的目光再次看了看这戒指内的空间,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而后解释道:
“这是戒指里的空间。”
“戒指里?”
连蓉蓉点点头,“嗯,就是外祖家祖传的那枚琥珀戒指。”
连景淮闻言蹙眉,而后又仿佛了然般地微微颔首。
“当初见那戒指便觉不是凡品,不曾想却是这般别有洞天。”
连景淮又在溪中缓了片刻,便觉身上有了气力。
连景淮自溪中走出来,周围的水珠也瞬间落入暖溪里。溪水之上复又出现白色的雾霭。
“爹,您再休息一会儿吧。”连蓉蓉依然不放心连景淮的身体。
可连景淮却摇摇头,笑道:“放心吧丫头,已然无碍了。想必他们还在外面焦急地等着呢。”
见连景淮的精神确实好了许多,连蓉蓉也不再坚持,毕竟在空间内多待一刻,便多一分暴露的可能。
连蓉蓉意念微动,父女二人便出现在外面的三人面前,而连奕筠手上的琥珀戒指也绿光一闪,回到了连蓉蓉的手指上。
“爹,您没事了?”见连景淮安然无恙,三人都十分激动。
连家兄弟甚至一时间忘了问连蓉蓉戒指之事。
不过冷静下来后,连奕筠还是把目光对准了连蓉蓉。
“小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决定带父亲进入空间医治的那一刻开始,连蓉蓉就没打算将空间之事隐瞒。
因此,对于连奕筠和连奕承的困惑,连蓉蓉可谓是事无巨细的一一作答。
就连她、父亲、大嫂还有茹儿能听到福宝心声之事连蓉蓉也一并交代了。
“世间竟有此等奇事,看来是天不亡我连家啊。”
连奕筠感叹一声,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但这事还需瞒着旁人,咱们是家人自然皆可信任,可有些人,信不得!”
连蓉蓉的目光投向山脚,连奕筠和连奕承也顿时了然。
但连蓉蓉却又忽然对三人补充道:“二嫂也不能说。”
连蓉蓉的这句话对于连奕承来说似乎并未引起什么波澜,反倒是连奕筠,他有些不解地问道:
“怎么?你大嫂是家人,二嫂就不是了?”
连蓉蓉有些尴尬地看向连奕承,本以为二哥多少会有些在意,却不曾想连奕承反倒对大哥劝说道:
“这事小妹说得没错,文慧和大嫂不一样,还是谨慎些好。”
连奕筠素来知道弟弟和文慧感情疏离,见连奕承这般说,便也不再多言。
连景淮带着四个孩子从陡坡滑下时,山脚众人早已望眼欲穿。
看似坚强的连母在望见连景淮时,眼泪顿时汹涌而出。
而一早下来报信的护院们更是觉得不可思议,方才大将军还是一副濒临死亡的模样,不过短短时间,竟好似没事人一般。
“还是小姐厉害,真乃巾帼英雄啊。”
老管家泪眼婆娑地竖起大拇指,余光瞥见王月母女时却是一副厌恶至极的模样。
不过这一次连秀妍母女似乎倒懂事些了,连秀妍带着王月走到连景淮面前。
“还不给你舅舅跪下,要不是你舅舅,你这小命可就没了!”
王月温顺地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忏悔道:“是月儿不懂事,以后再也不会了,求舅舅原谅。”
连蓉蓉实在懒得看这对母女假惺惺的样子,她绕过众人,走到连母跟前,却听福宝软萌的声音抱怨道:
【真是一对假惺惺的母女,方才还说外祖欠她们一条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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