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项任务安排,纪嫣自然是满心不悦,深感自己宝贵的时间被白白荒废!
在她眼中,楚浩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废物而已!
毫无疑问,这位名叫纪嫣的女子的确拥有着足够的底气和实力,可以对楚浩表现出轻蔑与不屑一顾。
原因无他,只因为那位威震一方、名动天下的武圣纪学礼,竟然正是出自纪嫣所属的家族!
“姐姐啊,关于如何处置那个不入流的楚浩,咱们不妨稍作等待。毕竟嘛,像他那样的废物,根本无需花费太多精力就能轻易解决掉!听说二叔纪学礼目前就在京城一带活动呢,依我看呐,倒不如由我前去拜会他一番如何?”纪枫突然一脸郑重地开口提议道。
听到弟弟这番话,纪嫣不禁发出一声轻笑:“哼,你那二叔呀,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莽撞之人罢了。想当年,他竟敢未经许可便擅自脱离家族,跑到这华夏国来闯荡江湖,并扬言要创建一个能够与咱家相媲美的强大势力!可结果呢?到现在连他是否还活着都难说哟!”
然而,尽管嘴上这般说着,但纪嫣心里其实也清楚,无论怎样,纪学礼终归是他们纪家的一员。
于是,她轻轻摆了摆手,表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好啦,别再啰嗦那么多了。总而言之,你先去寻找一下二叔吧。不管怎么说,他终究还是我们纪家人呐!”
说完,纪枫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踏上了寻找纪学礼的征程……
此时此刻,楚浩脚步匆匆地朝着医馆走去。
要知道,近来莱雅公司的诸多事宜已处理得七七八八。
万发所属的那个集团已然溃败,大仇得报!
如今,公司的运营也渐入佳境,走上了正轨。
更值得一提的是,曾经最为棘手、令人难堪的声誉问题,竟也在今日这场盛大的慈善晚宴上得到了圆满解决!
如此一来,楚浩终于能够腾出精力来关注医馆这边的情况了。
“师父!您总算是到医馆啦!”宋飞一看到楚浩的身影出现,脸上立刻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
“出什么事了?”楚浩嘴角含笑,轻声询问道。
“我早就想找个机会问问师父您,咱们这家医馆究竟是否还能继续经营下去呢?难道说从今往后,它就要关门大吉了不成?”宋飞一脸忧愁地诉苦道。
“哈哈,哪有的事儿!医馆必定会蓬勃发展、蒸蒸日上的!接下来,大伙就全力以赴做好开业的各项筹备工作吧!”楚浩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当真如此?那简直太棒了!”
听到这话,宋飞兴奋异常,整个人都激动得难以自持!
医馆里的那些工作人员们,此刻全都兴奋异常、欢呼雀跃着!
他们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
楚浩心里非常清楚,如果医馆正式开业运营,那么将来必然会面临诸多艰难险阻与棘手问题!
比如说,那个中医协会,毫无疑问将会成为给医馆设置障碍的一股强大力量!
当初,他在与东晨的那场激烈较量之中落败而归,不仅颜面尽失,更是将中医协会的脸面丢到了九霄云外。
如此一来,无疑令许多人心生怨恨,对他耿耿于怀!
而今,他居然又打算重新开办医馆,这势必会引起众多人的不满情绪!
但是,楚浩并未过分在意此事。
毕竟,相较于曾经经历过的巨大困境而言,这些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既然连那样严峻的考验都能顺利挺过去,这点小风小浪又怎能奈何得了他呢!
就在这一天,医馆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访客——竟然就是那位东晨!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楚浩,冷冰冰地开口说道:“跟我走一趟吧,我身后的主人,有件事想要找你商谈一番!”
听到这话,楚浩不禁微微皱眉,疑惑地问道:“你背后的主人?”
楚浩迅速地向宋飞嘱咐了几句后,便与东晨一同踏出了医馆的大门!
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对东晨幕后指使之人的强烈好奇心。
过去,他曾推测东晨或许与神社组织有所勾结,毕竟当年夏清馨遭绑架一事,正是由东晨与神社组织共同策划实施的恶劣行径!
然而,令楚浩深感诧异的是!
在前往一家酒店的途中,经过一番巧妙的迂回试探和追问,东晨竟然毫不掩饰地坦言,他的真正主人竟是骆千依!
“什么?原来你始终都在听从骆千依的指令行事?”楚浩惊愕不已,失声叫道。
“难道不行么?”东晨语气冰冷地回应道。
楚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自然是可以的,但既然你已将骆千依尊称为主人,那么想来她对你的看法,恐怕也就如同对待一条走狗般罢了!”
听到楚浩这番尖刻的言辞,东晨的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地击中一般,阴沉至极!
倘若换成旁人这般评说他如此卑微地追随骆千依,或许他并不会太过挂怀,只因他坚信此乃自身对骆千依情意的彰显!
然而,此番言辞竟是出自楚浩之口,那意义便截然不同了!
刹那间,他只觉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凌辱!
“呵呵!想必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位所谓的主子骆千依,可是心心念念要向我投怀送抱呢!啧啧啧,相较之下,瞧瞧你如今的处境,也不过是骆千依身边的一条走狗罢了,着实令人深感无尽的悲哀啊!”楚浩毫无顾忌、面带讥讽之色,肆意嘲笑道。
“可恶至极!你这无耻之徒,快快闭上你那张臭嘴!小姐绝非有意对你献身,她仅仅是欲把你当作一颗任其摆布的棋子罢了!像你这般卑劣之人,还是莫要在此妄自尊大了!”东晨怒不可遏地咆哮着。
可话一出口,他的面色瞬间变得懊悔至极!
楚浩听到这话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早已洞悉一切般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