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组织的任务,就不由得想起托梅克。
对于托梅克,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两人的态度都比较复杂。
那个本应站在舞台上享受着灯光和无尽喜爱的少年。
诸伏景光忍不住问安室透:“你和托梅克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诸伏景光第一次见到托梅克就是在上次他来到组织,在训练场把马尔贝克打的濒死那天,虽然之后马尔贝克被送去惩戒室之后也总算留了一条命,但是他身上脏器严重受损,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关键是他现在对托梅克这么大年纪的少年有了心理阴影。
连发型跟托梅克差不多的医生进去了收获的也仍然是一个缩在被窝里不敢出来的马尔贝克——他应该这辈子都不敢在以貌取人了。
也由此可见托梅克实力之强悍,而这种实力也正是组织需要的。
而且少年的性格那么单纯……也是最容易被拿捏的。
这样下去,托梅克将会被他们培养为最为忠诚也最为强大的杀手。
不管是站在警方的立场上,还是看和少年的私交,安室透他们都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诸伏景光也是,虽然只和托梅克单独相处了这几天,他可以感受得到少年的情绪是那么的真诚纯粹,那是无法装出来的。
听到幼驯染的提问,安室透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和托梅克第一次见面那天。
“之前在波洛咖啡厅发生了一起案件,一个社长千金被出轨的男朋友杀害,托梅克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咖啡厅里面,他发现了关键线索,指认了凶手。在这之后,在场的孩子们都比较害怕,托梅克唱歌安抚他们,他的视频就被拍下来传到了网上。”
安室透记得特别清楚。
那个时候少年还不是现在那么光鲜亮丽。
他就像一个刚刚从哪个贫民窟跑出来的可怜小孩一样。
身上有些怪异的像是戏服一样的衣服破破烂烂勉强蔽体,脚下没有穿鞋,竟是赤着脚不知道从哪里走到了波洛咖啡厅,白嫩的脚掌沾满了泥土和草屑。
少年眼神迷茫,仿佛看着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是陌生的。
他的身体紧绷,眉眼间萦绕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警惕,仿佛在自己四周设了一层厚厚的保护膜,一旦遇到一点危险,就会立刻作出反应。
直到——
他看到了波洛咖啡厅里的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看到了他和小兰之后。
那双眼眸才重新亮起了耀眼的金色光芒。
他的视线在那个粉头发的眯眯眼,还有柯南身上流连了一会,似乎像只小动物在疑惑地观察,之后露出了他们见面后的第一个笑容。
更让他奇怪的是。
少年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是:猎魔人先生日安。
他向小兰行了一个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优雅的礼节:花妖小姐,许久不见。
然后疑惑地看着冲矢昴的额头:恶魔先生,您的角呢?
虽然面对他们茫然的眼神,少年很快改口说是自己认错人了,但是少年刚刚见到他们时所流露出来的喜悦的甚至想要哭泣一般的表情似乎并不是虚假的,他给安室透的那种违和感也并没有消失。
“之后我去让风间调查过,没有任何托梅克这个人的身份证明,他没有出生证明,居住证明,甚至一个家人都找不到。唯一可以查到的就是那天他是从东京附近的森林里一直走到米花町的,但是之前的事情就完全查不到了。他怎么出现在森林里,他的目的是什么,一切都是未知数。”
安室透努力地想了一个形容,“他就像是……从异世界的裂缝里掉到森林里的一样。”
诸伏景光下意识反驳这离奇的说法:“怎么可能?”
但是转念一想,似乎离谱中又带着合理。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解释几乎是凭空出现的托梅克的身份呢?
而且,少年身上确实有着特殊能力。
诸伏景光思考了一会,皱眉道:“我听说横滨那边确实有异能体的克隆实验,组织的一号实验也是有关于异能者,但是如果托梅克真的是作为异能体出逃,他出道之后不会没有人来找他。”
“会不会就是和组织的实验有关呢?这一切都是组织安排的,安排他出道,安排他以这样的身份加入组织,获得代号。”
如果可以的话,安室透其实并不想这么猜测。
他希望托梅克和这个地方的关系越少越好。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不像。如果是这样的话,琴酒和贝尔摩德,又或者是朗姆,组织高层人员一定会露出一些端倪,但是他们现在表现得似乎并不认识托梅克。”
他们也从贝尔摩德那里听说了托梅克和琴酒的“初遇”。
……
如果是这样,组织没有必要那么做。
“那该如何解释托梅克对琴酒那么的依赖呢?”
“……从异世界认识的?”
幼驯染两人对视一会,不约而同头疼的扶住了脑袋。
“……总之,我会先让风间去联系横滨的异能特务科了解一下情况。”
诸伏景光也赞成这个想法,脑海中浮现托梅克的面容,他又很不忍心看到托梅克被组织哄骗,被琴酒哄骗,成为他们手里的刀。
他严肃的看向幼驯染,“我们不能放任托梅克就这样呆在组织里面,托梅克确实拥有超于常人的能力,我们要从正向去引导他,即使短时间不能让托梅克彻底从组织的视线里消失,我们也要尽可能地保护他。他现在还是一张白纸,如果被组织一步一步的浸染就真的晚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达成了共识。
“还有琴酒……”
诸伏景光把之前和托梅克谈论有关于琴酒的内容告诉了安室透。
安室透更头疼了:“……你说这一切都是托梅克的幻想的几率有多大?”
“……就像你的名字。”
zero。
天啊。
虽然仍然无法解释托梅克的来历,也无法解释琴酒在这之前似乎并不认识托梅克,为什么托梅克会对他们之间的那么亲密的经历叙述的那么真实,但是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托梅克对琴酒的依赖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
……
咚咚咚。
门口突然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两人一惊,纷纷提高了警惕。
安室透的手已经放在了隐藏在清洁工服饰下的手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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