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按照夏未央的本事,是不可能会主动去招惹那些有钱人的,毕竟有钱人的性格分分钟就能把一个出身卑微的人干趴下。
更何况夏未央没有理由打薄锦心几十巴掌,现在薄锦心还这么委屈的样子。
所以说信任的话,还是偏信艾小纨的话比较多。
“姑姑,事情还是查清楚了再说会比较好,到时候确实有证据说明是是未央她做的话,您再来找她算账吧。”艾小纨笑笑,又看向薄锦心的脸,说道,“锦心还是管好自己,把自己的脸消肿吧,要不然这样看起来实在是有些很难看了。”
薄如烟虽然嘴上妥协,但是语气里却偏偏还是不肯罢休,“好,不让我见是把,那我就走!”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
幸亏夏未央没有开门,要是开门的话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艾小纨进门的时候发现温子柚站在床下,夏未央是躺在床上的。
“没事了,她们已经走掉了。”艾小纨把门关上安慰的说道。
温子柚撇撇嘴说道,“丸子姐,你这姑姑也太嚣张了吧,我以为好歹也是名门出生的,怎么就跟个泼妇骂街一样呢。”
温子柚瞬间对薄如烟和薄锦心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习惯就好了,我已经感受过好几次了。”艾小纨有些头疼,又看向躺在床上的夏未央,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未央,你别难过了,这件事处理的差不多了,他们也不敢怎么样的。”
“可是我刚才听到那个薄夫人好像没有打算放过未央姐的意思啊。”温子柚撇撇嘴说道。
没打算放过她?
夏未央从床上忽然爬起来,立刻下了床,慌张的说道,“不行,我要去家里看看我妈妈,薄如烟知道我妈妈住在哪里,万一去找她的话,我怕她受伤!”
对啊!
艾小纨忽然响起来,立刻说道,“对,我们现在立刻去找夏阿姨,刚才薄如烟的样子确实没打算放过你。”
薄如烟根本就不像是随便能够忍下这口气的人。
随后,她们两个就匆忙的就去了夏未央的家里。
温子柚因为要办理入学手续所以没有过去。
可是她反复想来想去都觉得有些不对,想着还是给丰轻扬打了个电话。
电话没多久接通了。
“喂,丰哥哥啊,你要不快点过来吧?不是不是,现在不应该过来了。”温子柚着急忙慌的说道。
丰轻扬皱眉,有些不解的说道,“柚子,把话说清楚,慢慢说不着急。”
“就是刚才吧,薄少的姑姑来了,是专门来找未央姐的,如果不是丸子姐即使赶到的话,可能未央姐就遭殃了。”
“恩,然后呢。”丰轻扬淡淡的问道。
之前关于夏未央连打了薄锦心巴掌的事情他就听说过,也知道薄如烟知道了之后不会罢休的。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什么捉奸在床的事情也只不过是薄锦心使得手段,但是这个手段恰巧是于媛想要看到的,所以她也就不打算计较了。
“现在薄少的姑姑确实已经走了,但是丸子姐跟未央姐似乎是想起什么事情来,觉得薄少的姑姑会去刁难未央姐的母亲,所以啊,他们俩呢个现在一起去了。”
温子柚解释道,“我现在要办入学手续所以来不及过去,要不然你……”
温子柚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的丰轻扬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好吧,这么神速啊。
……
艾小纨跟夏未央赶到夏未央家里的时候,薄如烟果然已经到了,正抬着手往吴芳的脸上打去。
说时迟那时快,夏未央就立马上前就拦住薄如烟,随手一推把薄如烟推开她的身体,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薄如烟因为突然起来的力气差点就摔到在地。
“你真是造反了,连我都敢推!”要不是身后的薄锦心拉住她的话,她现在可能就真的已经倒在地上了!
“我怎么不敢推你,你出了薄氏你算个p啊!”夏未央护住身后的吴芳,情绪特别的激动,吴芳是她最最最不想让她受到伤害的家人了,任何人都不允许动她妈妈一根毫毛!
“你你,你,真是反了你了,你这妈也是个贱人而已!不过就是在薄氏当牛做马的东西!”薄如烟气急了,抬手一巴掌就落在夏未央的脸上。
“薄如烟小姐,请你尊重每一个职业,再说我妈妈现在也不是薄氏的人了,请你尊重她!”夏未央双拳紧握着,情绪也已经上来了。
吴芳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只能够好声相劝,“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吴芳啊,你都不看看你自己的女儿竟然打了我女儿几十巴掌,你说我不给我女儿讨回公道的话,还算什么呢!”薄如烟说着伸手又要去打吴芳。
还是被夏未央拦下来,硬生生挨了一巴掌。
“我刚才让你出门你不出来,现在知道出来了吧,小贱人,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薄氏,什么叫做薄如烟!”
薄如烟气急,又是一巴掌打在夏未央脸上,身后的薄锦心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别打了,别打了。”吴芳出来求饶,看着自己女儿挨打特别的心疼。
她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用身体去护住夏未央,因为薄如烟的野蛮她是少见多怪的。
“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你特么算什么东西,竟然在我的头上动土,你这不是找死呢么!”薄如烟边打边叫扰着。
“薄如烟小姐,我们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打我们啊!”吴芳大声叫起来,眼泪也都留下来,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是蒙圈的状态。
“你问问你的好女儿,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我要打死她!”
薄如烟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劲,一下一下的打在夏未央的身上。
“住手!”
薄如烟又抬起自己的手的时候,后面忽然传来了一道凌厉的男人声音。
丰轻扬大步向前,脸色特别的难看,抬手就握住了薄如烟的手,“您作为长辈,这么做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