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艾小纨跟夏未央走了以后,房间里就一片冷清清的,言漾走到房间里还是一如既往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其实昨天不是艾小纨跟夏未央来的话,她的生活是真的很无趣。
无非就是望着天花板发呆而已。
忽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言漾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依旧躺在床上,连门口都没看一眼,就知道谁来的节奏。
其实她等他很久了。
只是没想到他来的这么晚。
刚想起身却被容少怀一把压在了床上,言漾有点蒙圈。
这男人是又喝酒了?
她睁大眸子看着他,心上一紧,看到男人脸上绯红的脸庞,就能完全确定这个男人确确实实是又喝醉酒了。
“你怎么又喝酒了?”言漾推了推他,却发现怎么用力男人都无法推开。
真是压得她浑身都是酒精的味道,她不喜欢。
“你不是很能说么?说要放弃我了啊?言漾?”
容少怀似乎没听到她在说什么,拉着她的身子就起身,找了个更合适的位置把她压倒,完完全全的压倒在身下,言漾的双手被他举过头顶。
容少怀不断的靠近言漾,狠狠的在她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言漾吃痛,这男人囚禁她这么长时间却从来都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他今天似乎是很不一样。
“疼。”她单音节发出一个字,脸上却只是皱眉。
因为在她眼里,不想把自己的软弱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既然要刚着,那就刚住了!
“你还知道疼啊,言漾。”
容少怀轻笑了一声,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开始在她腰间游走。
像是只要再进一步,言漾就要被他给吃掉了。
他如狼似虎的饥渴从来都没有在言漾面前暴露过。
言漾甚至觉得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是无欲无求的,所以导致她在这里这么久,这男人也没什么想法。
“容少怀,你说过的,你不会碰我。”
言漾紧近的咬了咬下唇,笑了笑说道,“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我给你下了药故意勾引你的时候,你都没要我,现在这是怎么了?”
容少怀的手上一滞,红润的脸庞明显能看的出正在压制住的情绪。
“我以前的话作废行不行?”
“不行,凭什么我们之间就是你在主导者感情,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你就不应该碰我!”
言漾情绪高涨的叫嚣着,似乎已经是很久都没有这么激动了,“容少怀,你这么对我,趁着醉意这么对我,你就不会觉得对不起莫玄琳么?”
容少怀像是没听见,继续手上的动作。
“容少怀,你心心念念的莫玄琳已经回来了,你干嘛不去找她,你现在这么对我……你……”
言漾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完全被面前这个手脚不安分的男人吞没在了细密的吻中。
男人根本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擒住她的下颚,就想要更紧一步的深吻。
他现在真是烦透了这个女人一直在他面前说什么莫玄琳了,那天他都已经把话都跟莫玄琳说完了。
这女人竟然还在叽叽歪歪。
不知道被这样吻了多久,言漾这才反应过来,一口咬在男人的唇上。
容少怀闷哼一声,可是嘴上丝毫没有松开。
带着血腥的吻充斥着言漾的唇,她愣在床上,一时半会竟然放空了自己的脑袋,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个男人是在吻她么?
容少怀撤离开她的唇,冷笑说道,“怎么样,我的吻技好不好,舒服么?”
他眯了眯眸子,嘴上还残留着一丝血红,“言漾,你故意说那些话给我听有意思?”
本来看她心情不错,他也是心情不错的下楼的,结果就听到这个女人说什么要放弃他的这种鬼话。
明摆着是在刺激他。
而且他明显感觉到这个女人知道他在身后才会说这些话的。
“我就是故意说的怎么了?”
言漾被他亲的有些缺氧,可是也想着索性把话都说清楚,“容少怀,我本来说的是实话,现在也不怕在你面前再说一次!”
“不许你说。”容少怀来了脾气,重重的语气打在她的脸上。
“凭什么不许我说?”
言漾说的对,他们两个的性格太相似,从来都是谁都不肯退让一步的,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在那边僵住。
“言漾,我做这么多,我自己不清楚,你也不清楚么?”他软了软语气,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是那么冲动。
言漾愣住,没说话,只是觉得被他请额有些晕乎。
不知道是因为吻还是因为他的酒气。
“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但是别再故意说这些话了,我听着烦,听着糟心,我不喜欢你说这些话。”
“怎么了?是因为经常被追着,现在不适应不被我追着了?”
言漾冷笑了一声,嘴角一勾,“你说你犯不犯贱啊!容少怀!”
“好,我犯贱,我犯贱行不行?”
容少怀像是累了,趴在她身上,语气软的有些诺,“你乖一点行不行,我累了,我喝酒了,能不能就让我抱一会儿?”
这女人身上有一股情人心魄的香味,能让人又镇定的作用。
“我……”
“嘘,别说话,就一会儿,算我求你。”容少怀窝在她的脖颈里,安静的躺着,再也不动手动脚。
其实这些对于言漾是有些蒙圈的。
那些话就是她故意说的,她虽然知道这男人不至于赶她出去,但是多少也会有敌意,只是没想到他现在来找她竟然是这样一个状态?
还有他刚刚说的话娿到底什么意思?
他说他犯贱。
他说——言漾,我做这么多,我自己不清楚,你也不清楚么?
她不清楚。
难道真是是因为喜欢她?
她摇了摇头,却发现容少怀刚才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了。
她睨了一眼,是医院的电话。
如果是医院来找容少怀的电话,那大概率是跟莫玄琳有关系吧。
“你电话来了,是医院的,可能跟莫玄琳有关系,你接下电话吧。”言漾推了推还挂在她身上的男人,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