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小纨不是那种说不通道理的人,艾子白的事根本就怪不得薄西泽,她撇了撇嘴,任由他抱着。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薄西泽竟然靠着她睡过去了。
难不成是她的肚子肉太多,所以枕着很舒服?
看来她最近是要减肥了啊。
艾小纨蹑手蹑脚把薄西泽背到床上去,刚想把他翻个身,却被他一不小心压倒,然后就不敢动弹了。
这什么节奏?
这个男人是不是压根是清醒的,故意借势压倒她的啊?
“大叔?”艾小纨戳了戳他的肩膀,发现他没动弹。
看来又是她误会他了,他一直到现在胃都是疼的吧,眉头一直紧锁着,连嘴唇也是紧抿着,偶尔会微动一下。
她家大叔的睫毛可真长啊,而且皮肤真的很好,睡着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艾小纨啊艾小纨,这样的男人,有颜值有财力,而且在炎州城算的上一手遮天,为什么还要跟他吵架闹别扭呢?
她想着想着,然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好像在对她动手动脚的。
“额……”她迎着男人,不由自主得呢喃了一声。
男人似乎得到了鼓励,大手游走在她的腰边,惹得她一阵燥,浑身不安分的动起来。
“别动。”薄西泽沙哑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声音透着诱惑。
艾小纨这下彻底清醒过来,下意识得抬起手就抵住他结实的胸膛,弱弱的说道,“你,你醒了?”
“恩,醒了就饿了。”
“啊,胃舒服了?那我下去给你煮东西吃吧。”艾小纨松了一口气。
“不想吃东西。”薄西泽俯身亲了一口她的锁骨,墨眸在黑夜里就像是狼一般注视着他的食物。
“你不是说你饿了么?”艾小纨眨巴着眼睛疑惑得看着他。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这男人翻起脸来的速度明明也很很快!
“我想吃你。”
薄西泽的话简单直白,顺手就捏了捏她的腰身,嘴唇堵上她的,攻城略地,席卷着艾小纨唇里空气,强势动作利落,一点都没有病人的状态。
“唔——”艾小纨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小粉拳一次又一次得敲打的着他的肩膀,“大叔,大叔,透不过气了。”
“不要紧,我换个吻法。”
……
艾小纨真是觉得又好气有好笑,从攻城略地这会儿变成温柔的轻亲了,倒是能透过气来。
“大叔,你不是胃疼么?现在不疼了?”艾小纨还在挣扎,小手无力地抵着他。
“还有点疼,不过我想一次,就一次。”
薄西泽难得语气不含着冰,而是温柔的。
算了算了,通常这个样子的时候,她都是跑不掉了的。
一夜春宵。
*
清晨,天微亮,薄西泽从床上下来,穿上利落的衬衫加西装,开门上了黑色的劳斯莱斯。
“总裁,以前在军区跟您一起过的老干部,今天特地去了薄氏的总裁办找您,现在已经在等着了。”
陆启风起得这么早来接他,也是为了这件事。
“恩。”薄西泽轻声应了声。
“那总裁您的胃病好些了么?”想起昨天总裁犯胃病怎么劝都不愿意去医院。
“没什么大碍,小事。”
薄西泽笑了笑,想起昨天艾小纨在他床上,心情就好点不得了。
这个丫头还是很关心他的,一听到他身体不舒服就什么气都消了。
陆启风从后视镜看着他家总裁满脸的春风得意,就知道昨天的计策得逞了,总裁一直都有轻微的胃疼,一般吃个丰医生专门给他配的药就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谁知道昨天怎么说他都不肯吃药,后来才知道是为了夫人。
总裁如此大费周章的想让夫人理解他,不惜用苦肉计的手段真是让他大开眼界啊。
薄西泽走进总裁办,就见到当初的那个老兵。
“王叔,好久不见。”
他有过五年的当兵历史,那时候十七八岁就被薄道升送进了部队,磨炼了五年,才从不对出来,后来才从商。
不过一直到现在都有一群人还在他身后支持着他。
“薄上校!”王叔站起来敬礼,样子严肃。
薄西泽冲他回了一个敬礼的动作,随后才坐在他对面,亲自为他泡了一杯茶。
“王叔,我已经不在部队里,也不是上校了。”薄西泽的语气淡淡的。
“你就是我心里最值得尊敬的上校!”王叔还站着,脸上的神情决绝。
当时薄西泽在部队里,功绩显赫,虽然年纪小,但是体力跟行动力远远超过其他人,在特种训练中也是佼佼者,所以他一直都很敬重他。
“王叔,坐吧。”薄西泽站起来专门扶他坐在位置上,“我如今已经是薄氏集团的总裁,跟部队也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王叔您不用这样。”
“可是——”
“王叔,我今天找您来,是想问问你还记不记得当初那个小女孩?”薄西泽转了话锋,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对于自己的领导跟上司都是有敬畏感的。
他不想去改变,也改变不了,对他们来说好就好。
“当然记得,如果不是那个女孩子,上校怎么会违反军队的纪律,后来从部队离开了呢!”王叔的脸上有着愤恨,这么优秀的一个军事奇才,就这么因为一个女孩离开了部队。
“我今天就是想问问您关于那个女孩,我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孩是您送她回家的。”
“是我送回家的,我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个女孩太古灵精怪了,就是不肯把家里在哪里告诉我,只是告诉我个大概,我心里气就随便把她放在某个地方了。”
那时候薄西泽为了她中了枪,至今离胸口的不远处的地方还有一个很淡的伤口。
这个伤口如果不是丰轻扬特地为他清理包扎的话,疤痕是很明显的,要不然不至于他跟艾小纨亲热这么多次,她都没发现。
“薄上校,您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了?莫不是说,现在想起来跟这姑娘算账了?”王叔狐疑得看着他,不解的问道。
“对,我现在想跟她秋后算账,不过却找不到了。”薄西泽笑了笑。
“其他的事我也记不得太清楚,只知道那个女孩好像有个哥哥吧好像,叫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