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人心。”花千玥坐在楼天乾的腿上,毫不隐瞒的冲着他一脸认真的说道“而且,只能有我。”
楼天乾看着花千玥微微一笑“早就是了。”
小竹在一旁看着这画面,悄悄的拉着屋里的人就退了出去,只留下屋内两个人任由浪漫的温度逐渐升高。
楼天乾笑着就一把抱起了花千玥走向了床榻。
花千玥开心的窝在他怀里,此刻的她已经是做好了准备,既然连她自己也无法控制对他的感觉,那就跟着感觉走吧,人生在世又是重生,何故要为难自己?
然而,就在两人沉醉其中,温存不久,楼天乾原本压着花千玥的身子突然撑了起来。花千玥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胸口处一凉,带着那双朦胧的双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
之见楼天乾的眉心越皱越紧,眼神哪里还有刚刚那股迷人的气势?此刻完全是痛苦不堪的表情,花千玥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情况?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就在花千玥挪着身子,将那一双白玉般的双手扶上楼天乾的眉心,轻声的问着“怎么了?”
终于,伴随着楼天乾极速的反应,在侧倒在床榻边上的那一刻,一直强忍在心口处的那一股血腥如数的吐了出来。
花千玥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呆着坐在床榻上,迟迟的不知道该如何。
楼天乾那侧着的面容上几缕青丝遮面,嘴角的血腥更是在此刻红的耀眼,那勉强强撑起来的身体,让花千玥一下子眼就红了起来,也不顾自己衣衫退尽就爬到了他身边“你怎么了?啊?怎么会这样?”
楼天乾在缓缓的舒了几口气之后拉着床榻边的丝帕在顺手擦掉了嘴边的血迹之后就转过了身,“没事。”
花千玥看着他那已经惨白的脸,抬着手就替他整理着脸颊上的发丝,满是担心的问着“你病了?”
楼天乾无奈的冲则花千玥勉强的撤出了一个笑容。
她不知道此刻她这一句话完全是在全方位的侮辱一个男人的尊严啊,正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办事”呢,中途出现这样的小插曲已经很扫兴了,没想到花千玥还白痴的问着他病了?这不是打击人嘛。
“我让小竹熬些热粥来。”花千玥看着他不再开口说话,赶紧的就要下床,却被身后一道力量将她拉了回来“不用了。”
花千玥随着那一道力量被楼天乾拉的倒在了他的怀里。花千玥担忧的抬起了头看着楼天乾。没道理啊,他一向厉害的很,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怎么会在今日出现这样大的状况?
论武功,他说天下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论智谋他也是比她还高出几分,可如今这情况明显的就是被人算计了。花千玥的脑海里闪出了无数个猜想,只是任她怎么猜都不会猜到楼天乾的这一状态都是拜她所赐。
在两人相互沉默片刻之后,楼天乾的脸色逐渐的恢复,那垂在一旁的手这才缓缓的收紧了力道,显然他的正常状态此刻才得到了恢复。
花千玥不声不响的趴在他胸口处,在感觉到他有所动静才猛地起身看向了他,脸上那一份关心一眼便知。
“玥儿……”楼天乾抱着她缓缓的做起了身子。
“你走吧,去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花千玥还没等他说完,就接过了他的话,按照他的做事风格是绝对不会在她面前出这样大的状况的,上一次他的左手受那么严重的伤,硬是没让花千玥看到一丝伤口,这一次花千玥敢肯定,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楼天乾看着她如此明了,也不再多说,在她额间轻轻拥吻之后起身披上那间墨色龙袍就出了
房间。
花千玥看着床榻边楼天乾吐的那一滩血迹,皱紧了眉头,拿起床头的一抹金钗就刺破了掌心……
楼天乾连夜就叫来了许御医。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许御医在软塌边替楼天乾把着脉。楼天乾双眼微闭,慢慢的顺着气,奇怪的是刚刚在圣和宫的时候他明明感觉到了内里全无,此刻那消失的内力有一点一点的在凝聚。
许御医单手扶着那脉象,良久之后才缓缓的收回了手,皱紧了眉头“君上,您这是中毒的迹象。”
楼天乾微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带着些思索缓缓的坐起了身“什么毒?”
“情殇!”许御医毫不迟疑地说出了名字。
就在楼天乾听到了这一个名字之后整个人猛然一惊,回头看向了许御医“你可断定?”
许御医深锁着眉头捏着下颚处的几根胡须点了点头。
楼天乾一下不安的从软塌上站起了身,那一颗白玉扳指在他手里转的极为艰难,似乎这样的状态是他不曾有过的,即使是再大的问题与困难,他一向都是淡然的很,轻挑的很,只要他手指间轻动,那一颗白玉扳指就好像有魔力般能随时让他想出对策,但这一次,他却焦虑了。
许御医看着他深思不语,随即就继续说道“君上,何太医替皇后娘娘把脉时,皇后娘娘中了红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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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御医的话让楼天乾猛然的转过了身看向了他“红佛?情殇?这宫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药王谷的人?”
许御医显然是对楼天乾的猜测报以肯定的态度“老臣听马将军说过在邯城那一次的瘟疫,左相那一批药材老臣斗胆,怀疑那是出自药王谷。”
楼天乾听着许御医的话,陷入了沉默。大漠与药王谷向来无争端,传闻药王谷谷主素来不参与世俗争斗,这也是如今世人都说天下一分为二的原因。南有天宸,北有大漠,却从不提起西有药王谷。
许御医看着他沉默不语,焦急地上前说道“君上,当务之急是赶紧解了那情殇之毒才可啊,再拖延,老臣恐……”
“若是没有内力之人中了毒会怎样?”楼天乾还没等许御医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着急的问了起来。
许御医一愣,楼天乾的内力是众所周知的世上仅有,怎么会突然的问起了毫无瓜葛的话来“无内力之人可幸免情发时的痛楚,只是,命不久矣。”
“能活多久?”
“不过六个月。”
“如何得知?”楼天乾看着许太医,眼神里有了些焦急,许御医见他如此也明了了大概,当日婉妃病倒时,楼天乾不顾一切停了兰舍,后来这福贵人进宫了,长得与婉妃一模一样不说,楼天乾对她的宠爱更是无人能及。如今他得的又是情殇,恐怕楼天乾关心的那人十有八九是福贵人了。
“君上,只需将这留香与她一闻便知。”许御医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瓷瓶“若是闻了此香无事,便没有中毒。”
楼天乾接过了许御医手里的瓷瓶,整个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翌日,当花千玥刚刚拖着慵懒的身子下了床就听见外面小六子高喊着“君上万安!”
花千玥一脸刚睡醒的模样拉着一件外衣就披在了身上,楼天乾推门而进,伴随着一阵凉风袭来,花千玥紧了紧外衣“今儿个怎么早就下了早朝?”
楼天乾带着笑意的坐了下来正要去拉她的手,却一眼看见了花千玥手心的伤疤,不由得眉头一皱“这是怎么了?”
花千玥半醒的状态看了看手心,那一道贯穿掌心的伤口,带着些疼痛的表情看向了床榻边,楼天乾瞬间明白了她的缘由,挑了挑眼,带着些不自在的将她拉到了身边。
花千玥坐在他身上轻声的问了起来“好些了吗?”
楼天乾脸上笑意未减,点了点头,只是一只手紧握的拳头迟迟没有松开。
花千玥瞧着他没看出来有什么异常,才放心了笑了起来“那就好,想吃些什么?”
楼天乾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花千玥就回头冲着小竹说道“去熬些粥来。”
楼天乾听着她替他作出了安排,也不再与她争辩,由着她做主,在花千玥被过去的时候,则是带着些迟疑的将手里的那个瓷瓶打了开来,缓缓的挪进了些。
花千玥冲着小竹一阵安排之后就回头趴在楼天乾的身上,只是这一次她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刺鼻的香味,不由得眉头一皱,又靠近了些,这一次当她再要仔细闻的时候,突然,脑袋一疼,心口一阵恶心。花千玥捂着心口处就站了起来冲着屋外跑去……
楼天乾一下子用力按住了那瓷瓶的瓶口,看着花千玥冲出屋外的背影双眼出了神。果不其然他猜对了,花千玥也中了毒。
当小竹端着花粥走向后院的时候,就看到花千玥趴在屋外一阵呕吐,小竹赶紧的放下了手里的粥,跑了过去“主子,主子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花千玥一边擦着嘴角的酸水,一边冲着小竹摆了摆手。
楼天乾跟着就出了卧房,将一件大的龙袍披在了花千玥的身上,随后就拿出了丝帕替她擦着嘴角。
花千玥靠在柱子上站了站,慢慢的心头不在恶心,便回过了头,楼天乾将她缓缓的楼进了怀里,目光却在从她身上挪走的那一刻看向了院子里的一处,双眼在一阵猜疑中逐渐变小。
小竹看着花千玥这样作呕,楼天乾又对她如此关心一下子就高兴的叫了起来“主子,主子莫不是有喜了?”
“啥?”花千玥“蹭”的一下就从楼天乾的怀里钻了出来,瞪着小竹就说道“莫要胡说。”
楼天乾压着眼看了看小竹,看着花千玥一脸着急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也不多说就将她再一次的拽进了怀里进了屋。
“玥儿,院子里的那一株琉璃是怎么回事?”
花千玥正喝着小竹的端来的粥,听到楼天乾的问话顿时停了下来,奇了怪了,她明明就不知道那花叫琉璃,楼天乾怎么那么远远的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难道医书上说了?
“是皇后娘娘送来的。”花千玥也不隐瞒就说出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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