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弯了弯唇：“好看。”
邓芫芫喜滋滋的，一脸傲娇：“算你有眼光。”
“我没有眼光，怎么会娶你当老婆。”
哎哟，这小嘴甜得咧。
“这早餐还没吃，嘴巴怎么这么甜。”邓芫芫夸道。
周聿目光一深：“可能昨晚吃了吧。”
邓芫芫瞳孔一缩，好像想到了什么。
而周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种眼神验证了她的猜想。
“你、你、你、你……”邓芫芫结巴地半天说不出话来，脸色红的要命。
“我怎么了？”周聿还露出无辜的表情。
邓芫芫瞠目结舌，半晌感慨道：“脸皮真厚啊。”
“现在才知道，看来是对自己的老公还不是很了解，”周聿似笑非笑看她：“还有必要多深入交流一下。”
“……”邓芫芫说不过他，只能用沉默来表示抗议。
而厚脸皮*周聿本人，已经非常优哉悠哉地开始享用他的早餐。
邓芫芫边吃早餐盯着他。
“怎么，昨晚还没盯够啊？”
“没有，我就是好奇，明明都是脸，为什么有的人偏偏就是厚脸皮。”
厚脸皮当然指的是眼前的人。
“想知道？”周聿语气轻佻。
邓芫芫忙不迭点头。
周聿笑容一深：“把老公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邓芫芫咬牙，恨不得把手里的早餐丢他脸上。
——
上班的时候，邓芫芫不自觉地哼起了歌。
钟雨珊看到她这副模样，摸了摸下巴揣测道：“嗯，我猜你离家出走的老公回来了。”
邓芫芫觉得好笑，将一颗糖塞进她嘴里：“错，我老公只是出差了，不是离家出走。”
钟雨珊注意到她手腕上的链子，立马抓住了她的手：“又换手链了。”
邓芫芫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嗯，老公出差买的。”
钟雨珊那叫一个羡慕，出差还不忘给自己老婆带礼物，这样的神仙老公去哪里找。
“芫芫，你老公是怎么找到的？我也想去蹲一蹲，看看能不能找到同款。”
邓芫芫故作神秘，压低声音凑过去道：“我老公啊，把他睡了之后就结婚了。”
钟雨珊的嘴巴长成o字形。
想不到他们竟然玩这么花。
可她总不能路边拉一个就睡吧，这可不兴学。
“那你能不能给我看看你老公的照片，好好奇能配得上你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
邓芫芫摇了摇头：“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怕吓着你。”邓芫芫半开玩笑道。
而她们的聊天内容，刚巧被走过来的姚楚给听到。
她闻言冷哼一声，心里嘲讽道：“可不就是会吓到人，找了个可以当自己爸的老公，眼界这么低，一条手链也值得高兴成这样，那老男人愿意花心思哄她，无非就是拥有着她年轻的肉体。”
姚楚控制不住，不屑的哼出声来。
钟雨珊正想跟邓芫芫讨论怎么个吓人法，突然就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凉意。
她神色一凛，正襟危坐，手里胡乱敲着键盘，一副很努力上班的模样。
“邓芫芫。”姚楚出声，语气有些傲慢。
邓芫芫不像钟雨珊那样求生欲这么强，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又怎么了？姚副部长。”
“你，跟我去见客户。”
姚楚说完，趾高气扬地率先走到前头。
“总有一天我要把她鼻毛剪了。”邓芫芫对钟雨珊说完这句话，拿着包包跟过去了。
钟雨珊看着她的背影一脸担忧。
现在她已经不担心邓芫芫了，她反倒担心姚楚，生怕她少了几根鼻毛回来。
——
见客户用的都是公司的车，邓芫芫到了车库，看到姚楚坐在车后座，而看到她没有要挪动的意思。
邓芫芫也不想跟她坐一起，索性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过了几秒，她看了看空落落的驾驶位，忍不住开口：“司机呢？”
姚楚嗤笑：“你觉得呢？你该不会以为自己的身份有多高，出门还给你配个司机吧。”
“……”
敢情是要让她当司机了。
她活了二十多年，还没有人敢让她做司机的。
邓芫芫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随后笑眯眯地回头对姚楚说道：“姚副部长，温馨提示，请系好安全带。”
姚楚坐在后座可没有系安全带的习惯，理都没理她。
邓芫芫也不管她，她尽到了提醒的义务，至于她听不听，全凭她自己。
她动作干脆利落，拧钥匙、放手刹、踩油门，一气呵成。
姚楚很快就明白邓芫芫出发之前那饱含意味的笑容代表着什么。
她就像马路是她家开的一样，游走在拥挤的车道之间，蛮横敏捷，硬是上演了一场速度与激情。
有好几次姚楚都甩到了车门上，身体撞得生疼，脑袋发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邓芫芫，”姚楚紧紧抓着座椅，唇色发白，命令道：“开慢一点。”
邓芫芫充耳不闻，手掌抓着方向盘，脚踩油门，还不自觉哼出歌来。
姚楚在后面牙都快咬碎了，她颤颤巍巍地拉出安全带，艰难地把它扯出来。
当扣上的那一瞬，她感觉她的命保住了。
到达导航目的地，邓芫芫动作迅速，来了了龙门大回摆，将车准确无误地停在了车位上。
挂挡、松手刹，熄火。
又是干脆利落。
邓芫芫拍了拍手，颇为可惜地说道：“几十万的车地盘就是不够稳，姚副部长，我不骗你，要是换成我那小紫，我能带你起飞。”
她边说边回头，看清姚楚的时候愣了一下。
她上车之前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此时乱得跟鸡窝似的，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目光呆滞无神。
可邓芫芫的关注点却在她的安全带上：“咦，姚副部长，你不是说你不系安全带吗？”
“邓芫芫！！！”回过神来的姚楚怒吼一声，但是她再也说不了第二句，因为胃里的翻江倒海迫使迅速打开车门，蹲在地上偶尔起来，模样狼狈无比。
几个路人见状纷纷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
邓芫芫也皱了皱鼻子，开口道：“咦，姚副部长，你怎么吐路边，好歹也找个垃圾桶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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