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棠笙歌,刚换的,崭新的课桌你都能弄断一条腿?”余银瑕一步一步走了下来,看棠笙歌的眼神是越来越不友善。
“啊,你……”棠笙歌想要找理由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一个可以辩解的说法。
“不……不好意思。”棠笙歌刚蹲下身子,却看到这桌脚的断裂处完全是平滑的,就像是工具切割的一般。
在捡桌腿的时候,她的眼睛就捕捉到了一块铁片儿,看样子不是很厚,她刚想要捡的时候,却发现小金属片微微一亮。
棠笙歌顿时觉得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是二话不说就把曲香馨扑倒在地上。
嘭的一声,那小金属片还真就爆炸了。棠笙歌顿时心都凉了半截,没想到自己在学校也没能躲过,现场不知怎的开始骚乱起来。
棠笙歌却没有等来疼痛的感觉,缓缓睁开眼睛,她只是看到小铁片儿不见了罢了,还有地面上有那么一点点灼烧的痕迹。
‘没事儿?’棠笙歌心里疑惑,扭过头看最后一排的人那都是非常惊讶的看着自己——大家都愣住了!
余银瑕显然也是没料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事啊。”棠笙歌低吟了一声,实在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笙歌你能起来一下嘛?”曲香馨的声音从棠笙歌身下传出。
棠笙歌这才发现自己还趴在曲香馨身上呢,连忙挪开身扶起对方。
人群中这才有个人反应了过来:“快……快报警。”
“都别动。”棠笙歌皱着眉头环顾四周,她现在也不知道在场的有没有定时炸弹之类的,用手机引爆的亦或者说是更加先进的什么小型乃至微型炸弹。刚才的小铁片儿给她带来的惊讶依旧未退,此时的她更是只放心自己。
或许可能是棠笙歌认真的语气震慑了他人,众人是真就没了动静。
其实众人是把她当作刚才引爆铁片儿的歹徒了。所以大多数人都没敢轻举妄动。
“我来报警。”棠笙歌顺利的将事情的一五一十告诉了警方同时还叮嘱了现场很有可能有爆炸物的可能。
接电话的是一个声音非常温柔的女警,她询问了地址和叮嘱了她们尽力保护自己后。立马汇报了情况,也是在第一时间调动了排爆组赶往学校。
显然这件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的,两边班的学生和教师也都听到了刚才那爆破声,这一来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了,教室里的人也愣是一个都没敢动。
棠笙歌冷汗直流,现在已经浸湿了衣服了。她就害怕学校被安上了什么定时炸弹之类的,毕竟刚才的小卡片,完全可以算是个微型炸弹。只不过没有威力罢了。
只是这金属卡片既然没有威力,为什么又要拿它来做恐怖袭击?
不……不对,棠笙歌联想到了刚才桌脚断裂的光滑程度,俨然就是被东西切开的。自己一开始就考虑错了方向,这小卡片并不是搞什么恐怖主义的,而是切切实实用来对付自己的,自己刚才要不是趴桌子上“多动症”了几下。万一切到了自己那可是凶多吉少。
都二零三六年了,余银瑕难道真就为了解决自己找杀手?
棠笙歌环顾了一下四周,谁也不像是朝着自己丢小铁片儿的人,反倒是一个个用惊恐的眼神瞪着自己的手机。
“你们那么看着我干嘛?”棠笙歌看着众人除了曲香馨、黄梓熙、方蔓蕊三人之外通通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
“拜托,我要是恐怖分子我刚拿手机报警那这儿早就炸了。”棠笙歌无语的看着众人。
棠笙歌环顾了一周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这一下午拆弹部队把学校摸了个底朝天,角角落落拿仪器探了一遍,结果是啥也没发现。
“嘿,你还真别说,这块地儿,真就是灼烧过的。”棠忆晚不知怎的从哪儿听说了学校这事,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直到确认了学校并没有任何炸弹。以及棠笙歌是活生生的在她眼前。
只是棠忆晚现在是趴在地上观摩着那铁片儿自燃留下的灼烧痕迹。
“晚姐,没想到在这能见着您。”一个青年男子在边上一边笑嘻嘻的,一边在采集现场的痕迹,便于分析小铁片儿是怎么自燃的。
“行啊,几年不见都成拆弹队长了啊。”棠忆晚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不过你们不是军方么?怎么不是拆弹警察?”
“诶哟晚姐,这可是学校啊,那么大块地儿呢,光拆弹警哪够啊,就接到这小女娃……啊不对,您妹妹报警后,那警局一听那是棠大小姐的妹妹棠二小姐啊,所以我们自然也就调过来了。”青年男子刚才还绷着根弦,现在是彻底放松了下来,拆弹人员把学校来回检查了不下三遍儿也没发现任何炸弹。他现在是放心多了。
“奇怪,难道只是冲着我来的?”棠笙歌轻声嘀咕了一句,她现在越来越想不明白这件事究竟是怎么样一个目的。
拿了小铁片儿削了自己的桌脚,那为什么直接椎骨位置,那儿再怎么扭来扭去也离不开凳子,变化不大而且也非常致命。为何偏偏朝着自己腿部而来砍桌脚?而且他们究竟是因为自己的过节针对自己还是一视同仁?
棠笙歌越发觉得阴谋就在自己眼前,但就是揭不开事情真相。
“你检查出什么所以然了没,我妹妹可是被她们老师说成什么恐怖分子了。”棠忆晚显然对余银瑕刚才讲述的细节有些不满。
余银瑕刚才是说棠笙歌来教室上课,趴在课桌上,然后她课桌腿就断了。这不就摆明了说是棠笙歌的责任了。
憨厚的男生看着地面上一层黑色的东西,轻声分析着:“晚姐,我初步看了一下,我觉着这东西应该不是什么微型炸弹,而是一种自毁装置?”
“怎么说?”棠忆晚看了看男子,拿手指点了点余银瑕。
男生会意,敞开了声音:“额,据我看呢,这滩铁水之前呢应该是块铁片儿,然后里头放了一个小型的自毁装置,照我的推理来看,二小姐的桌脚呢就是这铁片儿切掉的,这桌脚才会有如此平滑的一个切面儿。但这也可以想到,这铁片儿是冲着二小姐去的,可能是没丢准,或者说是二小姐恰好躲过去了呢?当然准头不好,肯定是没受过训练的,并且最近有谁看二小姐不太舒服的,二小姐的老师可有什么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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