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饶有兴趣的看着许昕,“时安煦找的替代品?”
“替代品?”
听到许昕的疑问,商时序有些可怜的看着他,可怜的孩子,在这个小家伙好像还是他明明的大学室友,估计这件事情会给他造成不小的阴影。
他很乐意为许昕解答,“你是地上这个家伙找了来替代某个人的,也就是他消遣的玩意,而且.......”
商时序仔细的打量许昕,他承认他又一次被时安煦给恶心到了。
“你的嘴,最像。”
听到你的嘴最像,许昕被恶心到了,难怪时安那么喜欢和他接吻,原来是这心思,真够恶心的。
想到自己用嘴和时安做的那些亲密事情,许昕被恶心到了。
看着一脸便秘的许昕,商时序还嫌不够,继续加火,“你应该不知道吧......”
“时安煦他不是女的,他是一个男人。”
“至于他为什么这样子......他”说到这里商时序脸上有些不自然。
“他自己弄的。”
..........
许昕的天塌了,五雷轰顶!
他......她她,原来是他。
许昕一下子,精气神都消失了一大半,一首凉凉已经不能够形容他的心情。
原来他许昕,在他的眼里面就是消遣的玩物?
许昕垂眼看着地上的时安煦,“他说的都是真的吗?时安......”他的声音颤抖带有些哀求的味道,他祈求时安,他的爱人,他们曾经甜甜蜜蜜在一起52天七小时,他们的点点滴滴有一些真情。
而不是玩玩而已,而他则是一个玩物都不是的家伙,玩物尚能够得到主人的爱惜,而消遣的东西,像一次性物件,说没有就没有。
看着眼睛赤红的许昕,时安煦不屑的笑了,脸上尽是嘲讽,果然替代品始终是替代品,半点不及那人,既然被商时序全部都捅破了,时安煦他也不想装了。
他直视许昕,轻描淡写的说出了残酷的真相,捅破了许昕的自以为是和天真,“都是真的,”他上下打量许昕如同一个商品,估摸着价值,现在觉得他一文不值,往日的温情化为尖锐的刺一根根的刺入许昕的心脏,“你就是一个廉价的替代品,真的很低廉........”也就只能够给他身体上的快乐,精神永远空虚着。
低廉的替代品,现在还想妄图从他这里找到他不是.......那消遣的东西,着实可笑。
要么他怎么说许昕这人听话呢?天真而愚蠢!
“时安!”
回应他的是他那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许昕彻底,彻底的死心了,心如死水........他转身离开了,别人不需要他,他也不用凑上去,他是一个胆小鬼,连报复的心都没有升起一点点。
许昕你真特么的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
时安煦看着转身就离开的许昕,果然消遣的玩物就是玩物,玩物永远无法反抗主人。
........
张文峰看向商时序,眼神询问,这人他想怎么处理。
看着在地上因为张文峰推倒,身上的假体都突出来,身体宕机的时安煦,这个恶心的东西,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些什么。
“送警局吧。”他可是守法公民,私人处理?不不不,这样太便宜时安煦了。
在那里,他会体验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人死很简单,只要轻轻的,轻轻的,啪的一下,人就可以没有了,多么简单,可是活着........有太多,太多东西了。
“行。”
很快,时安煦就以恶意袭击,威胁他人,人身安全被拘进警局,再加上他的身上还有很多底案,非法集资,贩卖毒品......前两个都足以让他下半生都这里面度过。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
商时序很疲惫的靠在床上,食指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但是仍然头疼。
突然他的手他轻轻的拿开,那个位置多了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慢慢的,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按摩着,商时序眉眼逐渐舒展开。
听话,懂事的好孩子当然要奖励,奖励。
他转身勾住了张文峰的脖子,将自己送了上去,他觉得自己就是最好的奖励,他亦是自己的良药。
刚刚开始的他随心所欲,以压倒的姿态掠夺着一切,可是很快敌方就反应过来了,一座座的夺回了城池,还连吃带拿。
即使是窒息商时序也想和对方抵死缠绵悱恻,至死方休。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文峰主动放开了商时序,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眼睛是多么的富有侵略性,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看着商时序还想缠上来,张文峰按住了他的肩膀,低声,“别闹。”低沉的嗓音直接扣住了商时序的心弦。
“明明......”声音婉转如泣如怨,如同猫爪挠了一下,心痒痒的。
张文峰掐着商时序的脸颊,“嗯,还没有退骚呢,安分点。”
商时序的手覆上张文峰的手,脸轻轻的蹭着他的手心,“对,我还在发骚呢。”
.........
张文峰脸色不自然的拿开自己的手,眼神飘忽,他承认他被撩到了。
他慌忙的和商时序拉开距离,“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带饭,顺便看看我的同学怎么样了。”
说完,张文峰一溜烟的跑了,再不跑,真的会起火。
........
来到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面的李景言正在喝着清粥 许昕和谢毓文也在。
张文峰看着谢毓文询问,“什么情况啊?”打胎,越想越奇怪。
听到张文峰的询问,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谢毓文是感觉果然天下大了,什么病人都有,许昕则是双重打击不知道怎么开口,李景言则是心情复杂,他......
“嗯?”看着表情奇怪的众人,他没有说话吧,为什么大家的表情都那么奇怪?
李景言咬牙,声音轻忽,小到不可闻,“明安.......我是女的。”
“你说什么?”刚刚李景言的声音太小了,他真的没有听到说什么,只隐隐约约的听到好像叫了自己的名字。
李景言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我说我特么的是女的。”声音震耳欲聋,张文峰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了,他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手一顿,他这才恍恍惚惚的意识到李景言这小子说了什么。
卧槽!
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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