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那夏思琪的确有点过分了,但你不要放在心上。”
与曲锦书一同往回走的时候,周静娴宽慰曲锦书。
曲锦书语气坦然:“当然,我不至于会为这种人置气。”
“还有,赫连公子他……”
周静娴很想问问,曲锦书与赵景行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另外一个身份。
突然,曲锦书轻叹一口气,然后对她说:“我知道你的好意,你莫担心,其实我知道他的事情。”
什么?
周静娴眼皮狠狠一跳。
她说他知道?
接下来的话,曲锦书没有解释太多。
……
“小姐,沈少爷找你呢。她在偏房候着了。”
云水紧随后面,然后给曲锦书汇报这个情况。
因为脑子里装着很多事,曲锦书觉得自己要捋一捋,所以她说:“先让他先等一等吧。还有,有两件事需要你去做。”
“云凌那么久还没有回来,我担心有问题,要是过了一会他还是没回来 你就派人去找他。”
“还有,那个夏思琪,一定要派人盯着她,免得她给我们造出祸端来。”
“是,小姐!”
云水在郑重点头的同时,还不忘记感慨,“我原本以为赫连公子身边的人都挺好的,没想象到居然会有那么离谱的人。”
“就和当初景王身边,也有讨厌人的青卫一样是吗?”曲锦书突然插了一句话。
云水猛地抬头,怪异地看着她:“小姐,我说的是赫连公子的事,你怎么扯到了景王爷的事上了。”
她撇了撇嘴:“不过,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哎。这个夏思琪还真的和青卫一样讨厌,像是个主子一样使唤我们。”
“也许,他们的主子是一样的?”曲锦书继续摁着眉心,淡声道。
“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水声音都变了。
“主子一样?夏思琪的主子是赫连公子,青卫的主子是景王爷。怎么就是一个人了呢。”云水
但很快,她的神情一点点垮了下来。
小姐从来不开玩笑的!
难道……
就在这个时候,曲锦书打开一个柜子,取出了一封信,“这封信是从京城来的。”
云水神情紧张,她试探道:“小姐,难道这封信和赫连公子有关?”
“其实我一直都没打消怀疑,毕竟巧合太多了。赫连祁和赵景行身上相似的地方更是数不清。”
云水咬唇:“可是之前我们不是试探过了吗,你那一次怀疑景王爷就是赫连公子,所以赶紧从曲家赶到王府,结果王爷就在王府里。”
“还有一次,赫连公子受伤了,但景王爷没受伤。他们虽然有相似,但不应该是同一个人。”
曲锦书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贺修钧的尸体都能在半个时辰内掉包,赫连祁的势力遍布西陵,想要隐瞒我们一些真相,轻而易举。”曲锦书语气平静极了。
她还将那封信打开。
“还记得我们在安州落脚的时候,我让你帮我找信鸽吗?”
“嗯,我记得呢。但我当时没问你要写信给谁。”云水点头。
自从小姐脱离了曲家之后,她变得很忙碌,经常会做很多事情,给西陵各地的人写信那是常有的事。
所以那一次小姐让她找信鸽,她也没多问。
“难道,你那时是写信回京的?”
“没错,我写信回去让孙掌柜替我给景王府送酒,让她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打探到赵景行有没有在王府。”曲锦书微微点头。
翻折的信被打开,上面只有一句话——
“景王爷身体抱恙,一直在府中不见人。”
云水也看到了那句话。
太巧了吧!
赫连公子前脚才离开京城,景王爷后脚就身体抱恙了,很难让人不怀疑。
“其实,我之前没有那么执着去确定赫连祁是不是赵景行。因为对我而言,他只是一个盟友。”曲锦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云水何其了解她。
单从她这番话,就明白她的态度了。
如果是以前的关系,赫连公子骗就骗了,反正小姐和他是各取所需。
可自安州之后,小姐便认定了他这个人,他不该再骗她。
“赫连祁的人现在戒备心还没那么强。也许你假装成他们的人,去打探一下夏思琪的名字。我怀疑她根本就不姓夏。”曲锦书继续吩咐云水。
赫连祁的身份是假的,他身边的人自然也是假的。
那个所谓的无名,应该就是惊风了。
当初“无名”给她们递东西的时候,看到他手指上有和惊风一模一样的疤痕,云水虽然怀疑但没有深究。
但曲锦书没说的是,她早就看到那个疤痕,越发确定心中的那个猜测。
“是,小姐。”云水就要跑出去。
但曲锦书却喊住她:“算了,不用去查了。就算查到了她不姓夏又如何?”
“我想要的,不过是赫连祁的一个坦白罢了。”
“那小姐,你……你……是……”云水神情犹豫地看着曲锦书。
小姐是那么讨厌欺骗的人,这一次,她应该很难原谅赫连公子吧。
“我去找他。总该给他一次机会的。”曲锦书摇了摇头。
她低头看了一眼旁侧笼子里的信鸽,信鸽的腿上还绑着一条绳子。
她收到信的时候,发现那绳子被人动过,但信没拆。
所以很有可能是有人拦截了这只信鸽,也猜到这封信是从京城来的,甚至还猜到了信里的内容。
但此人并没有将信拿走,而是选择让信来到她的手里。
所以……
赫连祁,不,应该是赵景行,你其实一直都知道我在查你,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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