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天接连三个反问将白瑞枫问的哑口无言。
直到现在白瑞枫才知道,自己认为很隐秘的事情人家竟然早就知道了。
“窗户玻璃是那个女人逃跑时撞碎的,至于毒烟,只是一种能让人失去力气的药粉,至于密道,那是通向隔壁的超市。”
既然人家都知道了,白瑞枫也就再不隐藏了,而是直接都说了出来。
“这位先生,我可以将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你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既然白应荣铁了心的要和自己分割,将自己摘出去,那就别怪自己另投他人了!白瑞枫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至于那个女人,我是下令抓回来,并没有下令杀她!”
前面的几个问题白瑞枫都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但这最后一个要命的问题白瑞枫直接撒了谎。
最让人相信的谎言就是一堆实话里面夹杂的一个谎言!
这一点白瑞枫深知杜明,这也是他先是光棍的承认,然后又说了一个谎的原因。
“是谁动的手?”
凌云天倒是没有在意白瑞枫是不是撒谎。
“含羞!也是我的保镖!”
白瑞枫直接供出了含羞,然后抬手一直还坐在白应荣身旁的罗兰说道:“就是这个女人的姐妹!也是她安排来到我身边的,她们都是日本人。”
就在白瑞枫供出含羞,然后指向罗兰的时候,本来一直坐着的罗兰突然就动了。
罗兰没有想到白瑞枫如此的光棍,竟然将自己也供了出来,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对白瑞枫出手,想要来个死无对证。
罗兰起身的同时,一道白色的光帘从上而下直接劈向白瑞枫。
眼看着光帘就要劈中白瑞枫了,此时的白瑞枫已经吓傻了,呆愣愣的根本不知道躲避。
就在此时,凌云天动了,身体猛的一靠沙发的后背,借助反弹力直接腾起,一脚扫向罗兰的小腹。
“嘭!”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罗兰以比自己前冲更快的速度向后直接飞出,整个人当场摔进了身后的沙发里。
逃过一劫的白瑞枫此时浑身冷汗直冒,甚至短短的时间就湿透了衣服。
“蹬蹬蹬……”
接连后退了几步,白瑞枫脸色苍白,后背靠在包间的墙壁上之后,感觉自己的双腿突然发软无力,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后背靠着墙壁缓缓的做到了地上,整个人都张大了嘴,粗重的喘息着。
“十二花姬,你是老几?”
一脚将罗兰踢回沙发,凌云天站在当场盯着罗兰轻轻问了一句。
正佝偻着身体躺在沙发上缓解疼痛的罗兰听到凌云天的问话,整个身体都是一颤。
“你知道十二花姬?”
“你排第几?”
凌云天再次问道,同时也间接承认了自己很清楚。
\"既然你知道,那你就去死吧!\"
罗兰猛地仰起头,眼睛直射凌云天,但是并没有行动,而是开口高声喊了一句:“行动!”
在罗兰喊出声音的同时,本来还稳稳坐着的苏利川马上起身,同时一手掏出手枪,直接将枪口对准了也因为眼前突然的变化有些愣神的白应荣的脑袋。
“别动!你知道我有权打死你!”
苏利川本来以为凌云天出手就能搞定一切,但是听了罗兰喊的那声行动,知道应该是罗兰提前安排好了后手,为了以防万一,马上出手控制住白应荣,希望借此能让罗兰投鼠忌器。
含羞被白应荣的保镖拦住身形之后,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一个人来到一楼的洗手间,在洗手间里墨迹了一下之后,洗了洗手,直接从楼梯上了四楼白瑞枫的办公室。
而此时一楼提前进来的那四个罗兰的姐妹则是有两人借着跳舞的名义来到了中央舞台上,剩下两人一人来到吧台,一人来到了舞厅的门口。
在罗兰喊出行动之后,一楼只想着疯狂发泄着的人们并没有注意,但是这四个本来就在注意二楼动静的四人确实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在门口的那个女人在听到罗兰的喊声之后,直接将舞厅的大门关闭,并且从里面上了锁。
而吧台的那个女人则是直接出手控制住了吧台一旁的灯光师,逼迫着灯光师将大灯打开,并关闭了所有的镭射灯。
本来光线昏暗的一楼突然间灯光大亮,几乎所有的人都因为不适应突然大亮的光线而闭上了眼睛。
同时劲爆疯狂的音乐也随着灯光的打开而停了下来。
“出什么事了?”
“草,这是怎么了?”
一时不适应的人们纷纷开口,都在骂骂咧咧的询问着到底是什么情况。
“大家安静一下。”
一道女声突然从舞厅巨大的音箱中传出来。
只见先前靠近舞台的两名女人其中的一人此时正站在dJ台后面,手里拿着话筒在说话。
“今晚有点特殊情况,我们来个新的节目,希望大家配合一下,现在,先请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们开始我们的新节目。”
女人一脸冷漠的看着舞厅里的男男女女说道。
此时,二楼包间里,凌云天透过窗户也看到了一楼的情况,但是凌云天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饶有兴致的询问罗兰:“你有什么新节目?”
“没什么。”
罗兰捂着自己的小腹慢慢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接着转头看了看一旁的白应荣,然后直接站起来,和凌云天对视着:“溅当场。你觉得这个节目精彩不精彩?”
“精彩!”凌云天点点头:“但是你有机会表演吗?”
“是!我承认你很厉害,但是你再厉害能拦得住我的手下吗?”
罗兰说完,抬脚来到凌云天的身边,抬手用手中的长刀点了点脚下:“给我跪下!只要你给我跪下,我就不会伤害无辜!”
凌云天闻言撇撇嘴,转头看向一旁正被苏利川控制的白应荣问道:“你知道她的行动吗?”
白应荣先是看了看身旁的苏利川,然后点点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白应荣晃了晃被枪口顶的有些不舒服的头说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放我们离开,我保证不伤害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