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钊把林悦拉回来,把门关上,“姐姐,不许看了。”
“你这醋劲儿怎么这么大。”小孩子的醋都吃。
谢淮钊低头亲她,“太喜欢姐姐了……”
“好吧,原谅你了。”
谢淮钊还想做更过分的事,林悦赶紧拉住他的手,“等会儿!有事跟你说……”
“姐姐说,我动就好了……”
林悦:……
林悦瞪他,推开谢淮钊埋在她脖颈的脑袋,“说正事呢,你能不能正经点。”
谢淮钊委屈,水灵灵大眼也等着她,活像一个受了欺负的狼崽子,还是眼巴巴抱着林悦去沙发上坐好。
“姐姐说……”
林悦:“那个博士有问题。”
“嗯。”
看他一点也不意外,“你也怀疑?”
“他看姐姐的眼神不对。”虽然那个博士藏得很深。
“我跟你说正经的!”林悦气道。
谢淮钊有些无辜,他很正经啊,“真的。”
“那你说,看我哪种眼神?”
“……我说不上来。”要不是谢淮钊对林悦的一切事情都格外敏感关注,或许还真发现不了,他没杀了那个博士,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主要还是林悦的病,盯着那个博士,或许他知道些什么,他已经派人伪装成异能者潜伏进东区了。
好吧,林悦信他的话了,“那个博士很诡异,给我的感觉十分不好,不过能确定的是,他至少不会伤害周末。”
又是那个男人!谢淮钊醋道:“姐姐怎么那么关心别的男人啊?”
“他是弟弟,你是伴侣,不一样。”
谢淮钊听到前面那一句刚要火山爆发,又听到后面一句,瞬间气消,好像也不是不行,他觉得自己可以接受这个说法。
林悦看他变脸像变戏法一样,一会儿黑一会红的,她心里想笑,脸上还是僵硬着,惨了,面瘫是真不好受啊。
“……姐姐正事说完了吗?”
“没……唔……”
……
宋楼天先把周末送会住所,“你先好好休息吧。”
“等等……我们什么时候去问博士?”周末不放心,觉得还是问的越早越好。
“明天,你明天中午过来。”
周末其实想现在就去问清楚,但是看着宋楼天眼里的疲惫,也不好再说什么。
把巧克力带子打开,想分一半给宋楼天,“给你一半。”
宋楼天摇摇头,“你忘了?我是丧尸,不吃这些。”
“是噢,那我走了,你也回去吧。”
“嗯。”宋楼天还是看着周末进了住所才离开,转身的一刻,眼神沉下来,丝毫不见刚才的疲态,反而闪着莫名的贪婪,如果周末看到了,肯定知道这就是以前博士看宋楼天的眼神。
博士说的对,他们流着相同的血,骨子里的贪婪和恶根本质上没有区别。
博士的实验体是宋楼天,而他的是……林悦。
跃靠近林悦,身上的林悦叫嚣得越厉害,每个神经都在刺激他把林悦的血吸干,宋楼天是最纯的丧尸病毒源,那林悦就是最纯的免疫体。
谢淮钊是病毒,林悦是免疫体,天天跟如此强大的病体生活,怎么会不被同化呢?
不过,想打林悦的主意,真是不好下手呢,谢淮钊太强大了,虽然宋楼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不纯粹的病体会如此强大。当你想对付一个有绝对实力的敌人,那当然得从他的软肋下手了,他不仅要林悦,还要让谢淮钊消失。
实验室。
宋楼天搬了张凳子坐在博士面前,悠悠把脸皮撕开,“说实话,戴着你的这种脸……挺恶心的。”
“畜牲!你把脸还给我!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我生你养你你还要报复我!?你为什么不去死!我当初就该杀了你——”博士朝宋楼天嘶吼大骂,想扑上去咬他,就在离宋楼天半米的距离就靠近不了半分,脊椎的钩子锁着他,时刻都折磨着他,伤口反反复复愈合不了,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没有一刻不在诅咒宋楼天,这个魔鬼!
宋楼天金色的眼瞳发冷,站起身拿起带着倒勾的长鞭就往博士身上抽,“生我养我的,是我妈妈,跟你这个畜牲有什么干系?你也配指责我?这些痛苦还不够你给我的千分之一!”
“啊啊啊——”博士痛苦大喊。
每一鞭都打得博士血肉模糊,鞭子上浸透博士黑红的血和肉丝。
宋楼天打的差不多了丢开手里的鞭子,“说吧,以前研究零四四的资料放哪里了。”
博士虚弱地耷拉着,没反应。
“当然,你可以不说,我刚好想让你尝尝高压电伏的滋味,这种滋味我熟悉得很,可不好受哦。”宋楼天走到电闸边,手作势要拉下。
“住手——我说……我、说……”最后两个字博士咬牙切齿。
博士把箱子的位置告诉宋楼天,就是上次拿解药的那个位置,然而,等博士说完,电闸也拉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得不说,宋楼天还是很满意博士造的这个实验室的,隔音、器具……应有尽有。
宋楼天坐回椅子里,翘起二郎腿,聆听博士的惨叫,欣赏博士痛苦扭曲的面容,他真想让周末过来看看,看看他大仇得报的样子,看看博士恶人恶报的凄惨样。
说到这事,他倒想起来了,周末有隐身的异能,这对现在的他来说可不是一件好消息,不过他是不会伤害周末的。
又闭目欣赏了一会儿,把电给博士停了。
离开实验室,来到博士给他说的位置,拿出那个箱子,把里面的资料一张张仔细看完,抽了几张出来,把剩下的放回箱子,又把箱子归回原位。
宋楼天身子椅在办公桌上。
“咔哒——咔哒——”手里的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关,最终还是把那几张资料烧了。
把纽扣解开到胸口,身上的鳞片依旧全部退到胸口那一块地方了,它们还在微微蠕动着,知道主人在看它们,示好般微微张开,宋楼天忍不住轻笑了声,这些东西好像也没那么恶心了。
宋楼天抚上去,片刻,用力拔了一片,黑红的血还来不及流出来伤口就愈合了。
“把你送给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