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柏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开口:“没什么。”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今天没能在第一时间找到你,对不起。”
“和你没关系,你要是实在过不去,就把那些人抓住送到公安局,让公安同志惩治他们。”她语气平静,似乎并没有把刚才的惊险放在心上。
“好。”,陆霆柏有些贪恋的看了一眼她的脸转身离去。
李木绵望着陆霆柏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阿捡浑身是血的画面。
…………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李木绵睁开眼睛,目光落在阿捡沉睡的脸上。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眉头微微皱着,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阿捡的脸颊,指尖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她想起阿捡奋不顾身扑向她的那一刻,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一阵阵的抽痛。
“阿捡,你一定要好起来。”李木绵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
第二天早晨,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陆霆柏手里提着一个饭盒和一网兜新鲜水果,有香蕉、橘子和罐头。
看到李木绵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脸色比昨天好了些,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下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头柜边,将饭盒和水果轻轻放下。
“阿捡怎么样?”陆霆柏低声问道,目光关切地落在病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阿捡身上。他注意到阿捡的脸色依旧苍白,嘴唇干裂,呼吸虽然平稳,但眉头依然紧锁着。
李木绵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疲惫:“还是老样子,没醒过来。”她伸手轻轻抚摸着阿捡的脸颊,指尖的触感冰凉,让她心中更加担忧。
陆霆柏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心疼。“医生怎么说?”他拉过一把椅子,在李木绵身边坐下,轻声问道。
李木绵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焦虑:“医生说没伤到要害,但是失血过多,还需要观察几天。具体情况还要等他醒过来之后再做进一步检查。”
“买了点粥,你多少吃一点。”陆霆柏放在床头柜上的饭盒,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米香味飘散开来。
李木绵摇了摇头:“我现在吃不下。”
陆霆柏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不行,你必须吃点东西,你昨天晚上献了那么多血,身体很虚弱。”他盛了一碗粥,递到李木绵面前,“听话,吃一点。”
李木绵看着陆霆柏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接过了碗,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陆霆柏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温柔而专注。他剥了一个橘子,将橘瓣递到李木绵嘴边。
李木绵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张开嘴,将橘瓣含入口中。橘子的酸甜味在味蕾上蔓延开来,让她原本有些麻木的感官渐渐恢复了知觉。
“好吃吗?”陆霆柏轻声问道,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李木绵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陆霆柏又剥了几个橘瓣,喂给李木绵吃。两人之间没有过多的言语,却有一种莫名的温馨和默契在流动。
吃完粥,李木绵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她看着陆霆柏,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那些人……”
陆霆柏知道她想问什么,语气平静地说道:“昨天晚上我已经把他们送到了公安局。”
李木绵咬了咬嘴唇,又问道:“他们这么做是因为李娇娇?”
陆霆柏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是。”
李木绵闻言,心中一惊。她想起原书中李娇娇的恶毒行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李木绵的声音有些颤抖。
陆霆柏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嫉妒你。”
李木绵愣住了,她不明白李娇娇为什么要嫉妒她。明明是自己不想嫁原书里李娇娇在李木棉替嫁过去之后也没有过多纠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后悔了。”陆霆柏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或许对于一些人来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李木绵这才明白过来,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不语。
陆霆柏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语气沉重地说道:“公安连夜审讯,那些混混供出是受李娇娇的挑唆,立即发布了通缉令,等公安找到李娇娇的时候……”他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李木绵的心脏猛地一沉,她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
“她……她怎么了?”李木绵的声音颤抖着,仿佛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
陆霆柏转过身,看着李木绵:“她手脚尽断……被狼咬了。”
李木绵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扶着床沿,勉强站稳,身体微微颤抖着。
陆霆柏连忙走到她身边,扶住她,语气温柔而担忧:“你没事吧?”
李木绵摇了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幸好自己穿了过来,不然原主的下场只会更惨,这也算是为原主报仇了。
病房里一片寂静,只有李木绵压抑的哭泣声在空气中回荡。窗外,天色越来越暗,乌云密布,似乎要下一场大雨,冲刷掉这沉闷的氛围。
陆霆柏轻轻地拍着李木绵的背,无声地安慰着她。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陪伴着她,给她力量和支持。
许久之后,李木绵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她抬起头,看着陆霆柏,“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陆霆柏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这个时候李木绵需要的是独处的时间。“我晚上再过来。”
他拿起保温桶和水果网兜,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李木绵再也忍不住,眼泪再次决堤。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肩膀却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她不是圣母,不会为李娇娇的死感到悲伤。她只是有些后怕,如果没有阿捡可能自己会比李娇娇先一步遭殃。
“姐…你别、哭…”微弱的声音如同羽毛般飘落在李木绵的耳畔,让她猛地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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