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做什么,不进来吗?”
白凝薇倚在窗边,让出足够的宽度。
“你不进来,我怎么欣赏你的衣服。”
这闲闲的语调,明明只是调侃,却听的安久耳朵一红,浑身不自在起来。果然冲动是魔鬼,因为想岔了,自己脑子一热跑到了不该去的地方,学了些不入流的法子。
现在他头脑冷静了,薇薇不是为了那档子事不高兴,自己再穿着那样的东西,只怕薇薇不会高兴,说不定会认为自己下流无耻大变态,所以他还是糊弄过去好了。
“这衣服就是要在月下欣赏的,薇薇没看出来我这衣服有何不同吗?”
白凝薇实诚的摇头。
“可恶,竟然被骗了,明天就去掀了他的铺子。”
安久嘀咕完,就想走,白凝薇却伸手勾住了他的衣襟。
知道他在骗人,想跑,她怎么能放过。
“我想看。”
千言万语抵不过她的一句想看。
安久红着脸,只好妥协的翻进殿内,说来说去他这叫自作孽。
殿内烛火已经灭了一半,纱帐帷幔隐隐绰绰。白凝薇坐回床榻,阴影遮住她的容颜,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双眼睛闪着亮光。
安久感觉浑身拘谨,一时没了动作。半天没等到他的展示,白凝薇催促道。
“衣服呢?给我看啊。”
想到一会儿自己要展示的,安久就觉得喉头有些发紧发干。
“薇薇。”
这一声撒娇之中夹杂着些许求饶之意,但白凝薇却仿若未闻。
自己一开始是对一件衣服没兴趣,不过安久突然变了态度,这就让她好奇了起来。
究竟是怎样一件衣服,竟然能够让一向高傲倔强的安久感觉后悔。
眼见白凝薇不肯通融,他只好咬牙闭眼,厚着脸皮解衣服。
但是有些事真的是说的容易,做起来难。事到临头他的手停在衣襟的银扣上,又退缩了。
“快呀。”
这磨磨蹭蹭犹犹豫豫的,更加激发她的好奇心好不好。
安久最后不自在的干咳一声,垂眸活动了一下脖子,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解了扣子,脱了上身。
腰带没解,上身的衣服卡在腰腹下。宽肩窄腰就隐隐显了出来。
白凝薇耐心的看着露出来的白色中衣,等着他继续往下脱。
中衣没扣子,只在身侧有两根绑带。最下面的绑带解开时,衣服里有银光一闪而过。
白凝薇以为自己看错了,一双眼睛好像涂了胶水,就黏在了安久的那双手上。看着他抽开最后一根绑带,缓缓将中衣拨开。
中衣之下再无衣服,只有几根极细的链条虚虚挂在身上。一条银色的主链横在锁骨处,其余三根银色细链顺着鼓起的肌肉纹理自然垂下,落在人鱼线上,再绕至后背。
安久双手背后,脱去袖子,从正面看就好像被人捆绑住了一样。
“停,闭眼!”
白凝薇哪曾想看到的是这个,立马喊停。见到安久不闭眼,急的一拍床榻。
“闭眼!”
这一声没防备的大声了些,安久有些慌,但是终于反应过来闭了眼。
只是他不明白,要是薇薇不愿意看,为什么要他闭上眼。
因为白凝薇可太爱看了。
只是她是太后啊,这么放浪的一幕,自己也是头一回看。安久要是不闭眼,她哪里还能忍住自己猥琐的表情。
到底刚才声音有些大,守门的彩荷隔着门询问道。
“太后,您是在叫奴婢吗?”
这一声问的俩人都觉得被刺激的不轻。白凝薇立马下床,对着彩荷的方向故作威严的说。
“无事,本宫一切都好。”
彩荷这才放了心。
白凝薇则趁机绕到安久的背后,用他的中衣将他还没脱掉的双手绑住了。
后背的银链条微微晃动,在烛光下反射着冷光。
现在已经立秋,夜里寒凉,安久能清晰的感受到背后不同于冰冷空气的炙热呼吸。
“大胆,穿成这样是想魅惑君心吗?”
安久看不到薇薇,但是听出她没有怪罪的意思,心里放松下,继续讨饶,想要解放双手。
“我只是一时糊涂,想学些能让你开心的。”
“哪学的?”
“南风馆。”
“这玩意是谁想出来的?”
白凝薇勾起链条,轻轻拉拽,随意提问,其实一双眼睛恨不得变身成为照相机。
冰凉的链条贴在身体上,安久看不到后面,只求坦白从宽。
“听说是某个郡主设计的。”
“郡主逛南风馆?”
这倒也不是什么大新闻,很多公主私下都会养面首,郡主也有食邑,去逛一些地方,也是正常的。
同为女性,这么一对比,她这个太后反而过的有些太素了。
“薇薇,你放开我。”
怎么能解开呢?她还要再找个东西来绑他。
在妆奁里找到那根红绸,她笑的一脸不怀好意,从背后蒙上安久的眼睛。
“你绑过我的脖子,我这算是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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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不宽不窄,刚好三指宽,能盖住整个眼睛。
眼前一片红光,白凝薇走回安久的面前,伸出食指,顺着链条描绘在壁垒分明的肌肉上。
尖尖的指甲,冰凉的链条,模糊的视线,刺激的安久绽起一片鸡皮疙瘩。
“薇薇,放开我。”
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暗哑。
“放开你做什么?你不是让我欣赏衣服吗?这衣服我很满意,你就这样,方便我欣赏。”
“就只是欣赏吗?”
“不然呢?难不成这衣服还能穿到我的身上不成?”
这话却在安久的脑子里形成了画面,心念一动,背在身后的手稍稍用力,就挣脱了束缚。
“薇薇,你看了我的,也该给我看了。”
安久一手摘了红绸,一手抓住白凝薇的手腕,将那红绸盖在她的眼睛上。
“很美的。”
也不知他说的是什么美,反正后面的画面小泉子看不到了。
躲在窗外的小泉子,看着消失的人影,眼中黑雾重重。一双手攥的太紧,指甲戳破了手心也不自知。
夜里他左右睡不着,一瘸一拐的挪到了大殿的后面,想一个人看看月亮发发呆。
没想到碰到了安都督夜会太后的画面,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安都督翻进了寝宫。等他一点点挪到那扇窗户前时,就远远的看到安都督打着赤膊被反绑着。
不愧是他崇拜的人,即便是太监,身上的肌肉和线条都和真男人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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