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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5章 她连孤也算计
    不等祁狅把最后几个字说完,奚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浑身抖颤。

    她怎么也想不到,祁狅会这么没有下限。

    连太子的脸面都不要了,就为了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回去,回公主府行了吧!”

    祁狅冷峭地挑起眉梢,望着她因为气恨而充血的双眼,张嘴咬住了她的掌心。

    他今晚就回去让人打造一副铁链,要是她再这么不听话,就把她关在密室锁起来!

    看她还怎么用这张殷红的小嘴说出这般气人的话?

    拿小倌来羞辱他,这胆子倒是长了不少。

    奚娆瞬间吃痛地想要把手抽回去,祁狅却死死叼住了她的肉,不肯松口。

    眼瞅着楼下的小倌都好奇地抬头往楼上看,身后站着青竹,楼梯上还有几个亲卫,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妥协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自从那晚过后,祁狅对她简直就像恶犬那般,疯得厉害。

    莫不是这些年柳眠都没能满足他?

    奚娆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即使如此,他也恪守着对柳眠的许诺,这些年没碰过一名侍妾。

    哪怕现在碰了她,也只是因为害怕伤到了身子虚弱的柳眠,不舍得她受半点委屈。

    看到奚娆眼底里久违的泪意与委屈,祁狅心里的杀气渐渐消退。

    但还是一把拽起奚娆的手腕,毫不客气地扯到自己身边。

    临走,还冷冷地瞥了青竹一眼。

    “刚才听见孤说什么了?”

    青竹慌乱地摇头,哆嗦着跪倒在地,“没,小僧什么也没有听见,小僧……是从西奚来的,其余地什么多不知道……”

    说着,眼泪吧嗒吧嗒的往地上掉。

    像一只战战兢兢的流浪狗。

    听到“小僧”二字,祁狅幽深的眸色骤变,刚要开口质问,胸前猛地被奚娆撞了一下。

    她竟然埋头撞进了他的怀里,还没羞没臊地抱住了他的腰。

    “不是要回去惩罚我嘛,怎么还不走?”

    奚娆心跳如擂鼓,每一声都敲在恐惧的弦上。

    她刚才不该犟嘴的,祁狅向来吃软不吃硬,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怎么就忘了?

    祁狅听着两人胸口重叠的心跳声,视线不由自主地又被拉了回来。

    低头看向面颊隐隐泛红的奚娆,又抬眸阴恻恻地看向那个青竹。

    原来是为了保全他。

    看来“小僧”二字他刚才并未听错。

    难怪她刚才突然改变了态度,原来是因为这小倌曾经也是个和尚。

    叶清臣死了这么多年,她竟然还念念不忘,不过是遇到一个长得像他的小倌,就心疼、着迷成了这样!

    祁狅怒极反笑,右手像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肩膀,左手则伸下去,在她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奚娆瞬时疼得眼圈透红,眨眼间浮出一片泪花。

    祁狅看她依靠在自己心口上,宁愿咬破了嘴唇就是倔强地不肯落泪,心里终于诡异地舒坦了。

    她只能为他痛苦,为他难过。

    哪怕是死,也只能由他来动手。

    伸手撇掉她眼角的泪珠,阴狠威胁:“姑姑说话要算话,只要孤高兴,自然不会随便杀人。”

    奚娆懊恼地闭上眼睛。

    失策了!

    她不得不把态度再放得更低了些,讨好地在他胸前蹭了蹭,用气音在他耳边嘟囔:“这里的小倌没一个比你长得好看,春宵苦短,咱们还是回去吧。”

    说完,发现东宫的亲卫似乎在偷看自己,刹那间无地自容,从头到脚都红透了。

    她毕竟是个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可能不要脸。

    “好,那就回去。”

    祁狅勾起唇角,脸上的笑意却不及眼底。

    今晚她别想能下床。

    祁狅松开奚娆的肩膀,给她时间整理好衣裳,两人这才一前一后走下楼梯。

    刚要离开,一道威严高大的人影从门外行来,拦住了他们。

    “慢着!本王不知到底是犯了什么错,竟敢惊动太子纡尊降贵,砸了这小小的清倌馆?”

    来人一脸横肉,眸若铜铃,着褚色亲王服,眼角眉梢皆是怒意。

    厉王?

    祁狅错愕地抬了抬眼,用余光打量四周,这才反应过来,此处居然是厉王的产业。

    “伯父误会了,侄儿并未打砸这清倌馆,只是来找人的。”

    “找人?”厉王重重地哼了一声,尖锐的目光扫过奚娆的脸,“原来祈月也在这里,本王听闻属下禀告时还觉得古怪。”

    “这姑姑前脚刚包了清倌馆,侄子就迫不及待地追来寻,这事要传出去,那些说书人会如何编排……呵,你们可真会给咱们皇家脸上增光啊!”

    厉王年轻时是一名武将,因为好大喜功,葬送了南祁不少的精兵良将。

    一张嘴更是没个把门的,仗着是当今皇帝仅剩的堂兄,经常口无遮拦,妄议朝廷重臣的八卦。

    为不让他惹祸,皇帝让他担任族长,领着亲王的俸禄却并无实权,每日闲得要命。

    这个清倌馆就是荀氏为了笼络他,借由厉王妃的手送给他的产业。

    向来不管不问,今天却闻着腥味来了。

    祁狅一时语塞,面色铁青。

    像根铁柱子似的矗立在原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倒是奚娆比他懂得在这种时候要虚与委蛇,对厉王轻轻一笑:“太子只是担心我吃亏受骗,才会急着来找我,不过如今得知这是堂兄的地方,他自当放宽心了。”

    “那个叫青竹的小倌甚是不错,劳烦堂兄开个价,太子要把他买下来,送给我做面首。”

    听她洋洋洒洒说得如此顺溜,祁狅蓦然一怔,随即脖子上一连暴起好几根青筋。

    “孤什么时候说要……”

    奚娆无辜地眨了眨眼,“难道没有吗?太子可是在太后面前答应过我的。”

    祁狅看她这副理直气壮,当着厉王的面非要讹自己一把的样子,险些气笑了。

    脑海中倏然闪过一个可能。

    她该不会是早就知道了清倌馆主人是厉王,又算准了他会来,所以故意在窗前和小倌亲昵,趁此机会激怒他,从而惊动厉王,逼得他不得不履行承诺?

    好一个连环计。

    为了名正言顺把青竹带回家,且不留隐患,竟然把他和厉王都给算计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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