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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5章 野犬
    冬至松开顾清鸢,说:“走吧,我跟你一起。”

    来到顾将军的房中,顾清鸢开门见山地说道:“娘,我们明日就把许凡送回去吧。”

    她都不想喊那个人一声“堂弟”,尤其是春分向她说了许凡做过的事情以后,她对这个人就更加厌恶。

    “刚好,我今天也与他说过了。”

    许凡表现得很是伤心,甚至还下跪求自己留下他。

    但许凡在府里的所作所为她也不是没有耳闻,以前只是忍着罢了,心想反正是亲戚。

    但现在,或许让他回到他原本的家,才是最好的选择。

    否则,日后他若是再嫁人,又是一个麻烦,将军府毕竟不是他的家。

    决定送走许凡以后,她的心中也轻松了许多。

    而许凡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豪华的将军府,回到他原本的地方时,这巨大的落差让他心中十分难受。

    不行,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他的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顾清鸢陪着顾将军一起吃了饭,知道明日许凡就会被送走,放心地回去了。

    而她出了将军府以后,察觉到有一道强烈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是谁不敢露头,只敢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

    她以为会是太女的人,却没曾想,从暗处走出来的居然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年。

    如此亮眼的颜色,很难让人不注意到他。

    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那打了许多耳洞的耳朵,以及眼睛下面一点位置,鼻子左右两侧的鼻钉。

    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时代,他这种行为可以称之为大逆不道。

    若是再染上一头黄发,就是那种看起来让人头疼的叛逆少年。

    他的脖子上戴着一条狗牙项链,腰上佩戴一把短剑。

    “啧,不愧是顾少主,这么快就发现我了。”

    红衣少年轻笑一声,带着几分不屑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他的眼妆很浓,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具有攻击性,就像……

    未被驯服的野犬。

    “你又是谁?是谁让你来跟踪我的?”

    “我?难道跟踪你还要有人吩咐吗?”

    顾清鸢冷笑道:“那你目的何在。”

    红衣少年直接拔出短剑朝她袭来,一边眉毛上挑,好像在试探她真正的实力。

    然而,顾清鸢只用手就接下他这一击,嗤笑道:“不自量力。”

    红衣少年越来越兴奋,甚至语气带着不正常的疯狂。

    “哈哈哈,不愧是上次比武大会的第一名,有点实力。”

    这个人,怕是个疯子。

    顾清鸢不想和他过多牵扯,可那个人却不想放过她,招招致命。

    要说这个人是来要她的命的,她都信。

    但,她可是曾经跟她娘在战场上厮杀过的,眼看他出手越来越狠,顾清鸢也慢慢认真起来。

    直到,红衣少年倒在地上,顾清鸢踩在他的头上。

    “想对我动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红衣少年嘴角带着血,他将嘴角的血迹舔去,说道:“我景千帆一百二十斤三两。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顾清鸢脚下用力,依旧踩在他的头上,“谁问你这个了?”

    “不是你说让我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我告诉了你,你怎么还生气?”

    顾清鸢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一个疯子计较,之后松开踩着他的脸的一条腿。

    “你姓景?”

    景千帆从地上爬起来,说道:“不然呢?”

    京中只有一家姓景的,那就是景氏武馆。

    而结合眼前这个人的名字还有年龄,怕就是景家的那位独子。

    “你挡道了。”

    顾清鸢不想和他过多纠缠,要绕开他。

    但是景千帆却不顾身上的伤还有脸上没擦干净的血,对她道:“你能再打我一顿吗?”

    好一个m.

    顾清鸢看着他那戴了诸多耳饰的耳朵,以及鼻子上方的一对红色鼻钉,就猜到他绝对是一个不怕疼,甚至享受疼痛的家伙。

    “不打,我怕把你打爽了。”

    景千帆装出一副疼痛的样子,“你打我,我要去告诉我娘。”

    他一只手捂着眼睛,看似在哭。

    顾清鸢平静地说:“景公子跟踪我,并且还对我动手。要追究,也该是我追究才是吧?”

    景千帆立刻松开捂着眼睛的手,指着她气愤道:“那你有种再打我一顿啊!”

    顾清鸢瞄准某个地方,出脚快狠准。

    只听见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来,“啊!”

    景千帆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狠,裤腿上沾上血迹。

    但他的眼中隐隐带着兴奋,这才是他一直要找的人。

    回到景氏武馆。

    看见他鼻青脸肿的样子,景父心疼地问道:“千帆,你遇到什么事了?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他知道自家儿子从小体质特殊,对于疼痛的忍耐力比一般人要强。

    后来他跟着学武,自己跟他娘也就没有拒绝。

    直到后来他说他不想留在京城,想去别的地方,他们也同意了。

    千帆一直看不惯有些人仗着力量的悬殊欺负弱者,他就说想去行侠仗义。

    景千帆摇摇头说:“我没事,这是摔的。”

    景母及时出现,带着药过来。

    “摔能摔成这个样子?我和你爹可就你一个儿子,你可别再像之前那样不要命了。”

    景千帆不耐烦地说:“就是一点小伤,死不了的。”

    景父为他上药,全程他都一声不吭。

    直到看见他裤子上的血,景父担心道:“你该不会真的摔到了吧?”

    “应该不影响吧。”

    她那一踹,景千帆自己心里也没底。

    顾清鸢只当路上遇见一个野狗,回到家中,打算舒舒服服去泡个澡。

    晚上,她来到温述白的房中。

    她看到他正在屋里整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她写给家里的信,还有一些她自己都遗忘的东西。

    “咦?这些你还留着。”

    顾清鸢充满讶异地开口道。

    温述白看见她过来,笑道:“这些是妻主的东西,当然要好好保管。”

    “留着也没什么用,还占地方,不如扔了算了。”她不以为然。

    但温述白摇摇头,说:“还是有收藏意义的。”

    顾清鸢只能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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