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岁的高级御兽师，确实非常有投资价值。
楚晨问：“那么代价是什么？”
张君如回答：“代价你已经支付了。”
楚晨明白点头。
参与深渊暴动就是其中代价吗？
萧若何道：“如果你真要说代价的话，将来你要是成为宗师级御兽师，如果有一天深城抵挡不住深渊恶魔，我希望你动身，带一批深城的人撤离。”
楚晨顿时一愣。
萧若何道：“其实，深渊裂缝一直在扩大。”
张君如惊讶问：“军长这说出去真的可以吗？”
“这其实没什么，这是将来他们那一代人必须要面对的问题，不过，你需要知道我现在说的事情，不能往外说，要是你敢说出去，我会亲手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萧若何严正言辞，恶狠狠瞪着楚晨如此说道。
楚晨道：“我可以不听吗？”
萧若何冷笑道：“你现在打退堂鼓已经晚了。”
张君如从空间戒指拿出一份资料道：“目前深渊裂缝一直在扩张状态，每年往外扩张四米左右。”
萧若何道：“别看很少，但以这个速度早晚会吞噬深城。”
尽管现在深城有能力独自面对，但谁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这些年，裂缝周围的深渊之力越来越浓郁，蹦出来的恶魔也越来越强大，更别说这一次更是出现史无前例连续暴动……”
作为军长的萧若何明显对外来表示担忧……
萧若何道：“本来我也挺绝望的，不过看到你以后，这种绝望情绪就一扫而空了。”
楚晨满脸疑惑。
萧若何回答；“我看到国家的未来，想到这个国家还有你这样天才少年存在，我对未来充满信心，尽管我这一代解决不了的问题，你们这一代或许有能力去解决，少年强，则国强。”
楚晨也终于明白，这是一种投资，也是一种寄愿，希望楚晨能尽快强大起来。
楚晨点头道；“你们继续吧，我先走了。”
看着楚晨真的离开以后，张君如试探问：“继续？”
不过，萧若何已经没有这个意思了。
“所以，真相是什么？”
张君如眨眼问：“你说是什么真相？”
“你的说法很合理，但多少有点拐弯抹角了。我承认以楚晨的潜力，不需要他支付什么，一直成长下去，不中道夭折，将来会成为宗师级御兽师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提前跟他交好，对深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等到楚晨真正成长起来，那一天，深城真的沦陷，只要深城一方求援，想来不会拒绝。
但，没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
张君如有些尴尬，红着脸说：“抱歉，军长，是我要求协会把楚晨的名字加上去的，由于太忙，结算的时候又将楚晨算上去。”
萧若何顿时愣住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是出bUG了。”
张君如说出这件事的真相，本来原屠魔榜上楚晨名字下去了，但结算的时候由于数据原因，又把他算上去了。
萧若何问：“怎么会这样？”
张君如解释：“其实在楚晨找过来前，协会那边已经发现这个问题。
根据技术人员说，先前他们把‘仙人’加到猎魔榜上，屠魔榜上名字屏蔽掉，但没有删除，系统运行结算的时候，又把他算上去了。
萧若何问：“为什么不直接删掉。”
张君如说：“这个涉及到技术的问题，如果删掉的话，先前数据就会删除，只能先把数据转移，再进行屏蔽。其实主要是先前没有过这种情况，他们没有也没有这方面经验。”
很多人都以为数据系统，是一个理性的框架，所有一切都根据程序和数据来运行。
实际上真正跟这些打过交道，就会明白程序数据系统是一副混沌又玄幻的东西，跟克苏鲁差不多。
很可能今天这个程序能运行，明天就运行不了。
还有这个程序在这台电脑能运行，复制粘贴到别的电脑后，又会运行不了。
其中，最离谱是这个程序必须由某个人打开才可以运行，换了一个人，就连打开都没法打开。
那个人在公司里就是铁饭碗，根本没有人能替代，甚至那人请假了，都要专门把他喊回公司打开程序，要是有一天他病了，全公司都要跟着放假。所以，老板对那人身体健康非常重视，不过，那人也在公司里没法放假那种。
张君如道：“由于军长伤势还没有痊愈，所以，我跟御兽协会长商量过后，认为双方都有责任，资源各自担负一半。。”
萧若何这下总算知道来龙去脉了。
“所以，投资是骗楚晨的？”
萧若何有些意外。
在他看来楚晨确实很值得投资。
“当然，投资确实没有说谎。”张君如问：“你知道楚晨拿走这份资源以后，所付出的真正代价是什么吗？”
萧若何问：“真正代价？”
“代价是贪婪。”
张君如说出楚晨所想不一样的答案。
张君如道：“屠魔榜和猎魔榜上会一直留着楚晨的名字，他拿到一次资源以后，尝到甜头就会过来第二次第三次，往后跟深城的联系就会加深，以一些资源换取一个宗师级潜力的御兽师，我和御兽协会长都觉得很值。”
萧若何眯着眼道：“这种糖衣陷阱的熟识手法，是那个老狐狸想出来的吧。”
张君如点点头。
萧若何没有说御兽协会长不对，毕竟，大家都是为了深城。
张君如说：“对了，军长刚刚您说，主宰级恶魔在说什么来着？”
萧若何想起来，招招手让张君如靠过来。
刚刚楚晨看到张君如靠着萧若何并不是在做什么暧昧的事情，而是萧若何不想这件事被其他人听到。
“根据我们对主宰级恶魔精神分析，它们貌似在寻找深渊之子。”
张君如问：“深渊之子是什么？”
萧若何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从军长帐篷里出来，楚晨正好撞上周明睿。
周明睿好奇询问：“你那边交易还顺利吗？”
楚晨回答：“非常顺利，你那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