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绒摁住司律的手。
司律停下来,仰头望着他,询问地挑了挑眉。
“他们被康养中心抓走的话,囚禁的地点哪怕不是核心,也是很重要的地方,”温绒说道,“反噬可能会很大。”
司律轻笑,嗓音柔和得像撒娇,“这不是有你在么。”
温绒抿了抿唇,收回了手,“那你迂回一点,不要直接卜方位。”
“好。”
司律应了,思考片刻,便摇起龟甲,卜算失踪同学在不在南园区。
洁白骨币落下,呈现卦象的瞬间,司律便感觉到心口窜过一阵电击似的疼痛,喉咙泛起血腥气。
果然如温绒所说。
用排除法迂回卜算虽然不够精准,但反噬没那么重,司律吃了两颗回灵丹便缓了过来,摇头道:“他们不在南园区。”
秦弦忽然想起什么,举起手道:“我去问问洛伊他有没有康养中心的地图?”
精灵对自然的感知很强,上一个考场洛伊便能通过自然感知摸索出学校的大致布局,这个考场应该也可以。
司律被提醒,点了点头。
于是秦弦便往洛伊宿舍去了。
留下来的三人没什么事干,温绒便先去洗漱,刚进浴室准备打开柜子拿牙刷,司律便也跟着进来,还反手关上了门。
温绒:“……干嘛?林翎还在外面呢。”
“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在谈恋爱。”司律随手布下隔音结界,伸手掐着温绒的腰往上一托,把他放在洗手池台子上坐着,凑近他身前,抱着他的腰,“我想亲你了,绒绒。”
温绒坐在洗手台上正好可以和司律视线持平,被他温柔的、脉脉春水一般的目光缠着,脸也有点热了。
他没说什么,双臂勾着司律的脖颈,主动亲上去。
司律如愿以偿,迅速反客为主,舌尖一勾,让纯情的浅吻变得深入,修长手掌把温绒的腰身往怀里按,贴得亲密无间,一点缝隙也不留。
他很喜欢这样抱着温绒亲,亲得越深,抱得越紧,仿佛恨不得让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或许是谈了这些天让他心里有了点底气,他的手也没有一开始那么规矩了,一只手放在温绒屁股上,另一只手摸索进衣服下摆,指腹沿着脊柱沟细细描摹。
温绒肩膀都耸了起来。
忽然间,司律动作一顿,微微皱起眉头,主动结束了这个亲吻。
温绒还有点晕,“怎、怎么了?”
“绒绒,你后背好像有点不对,”司律唇红脸红,但神情已经严肃起来,“让我看看。”
温绒便从洗手台上跳下去,转过身把上衣脱了。
他的身材很好,肩膀不算宽,但腰细腿长,比例绝佳,肌肉薄而柔和,有着猫一样的灵巧矫健感,肌肤在日光灯下白得莹润细腻,腰上的浅红指痕都极为显眼。
但司律此时没心思想歪,指腹在温绒肩胛骨中间搓了搓,眉头越皱越紧,“这里痛或者痒吗?”
温绒摇头,“没感觉。长什么东西了?”
司律思考了一下该怎么形容,“有一块皮肤变成了银耳,直径大概一厘米。”
“银耳?”
司律目光幽冷,指腹仍在反复摩挲着那片有一样的肌肤。
温绒皮肤白,那片“银耳”也是白的,边界有些模糊,粗略扫一眼都看不出异常,触感也和皮肤很像,只是更软更凉,仔细摸一摸才能察觉到不同来。
这东西像感染,又像寄生,而且位置很刁钻,正常人哪怕洗澡搓后背都难摸到,如果不是司律恰好摸到这里,发觉触感的细微异样,恐怕等温绒察觉到不对时,情况便已经变严重了。
司律立刻给温绒全身检查了一遍,屁股蛋和脚底板都没放过。
好在只有后背有异常,其他地方都没发现。
温绒也给司律检查了一下,发现他身上没有类似情况,一切正常。
“难道是因为客户?”温绒蹙眉思索,穿好衣服后便走出卫生间,“我去找同学给我看看,司律你提醒一下其他人。”
“好。”
温绒离开宿舍时,秦弦恰好拿着地图回来,看着温绒的背影,有点纳闷,走进宿舍问道:“温绒怎么了?和司律吵架了?”
司律摇头,把温绒的情况和两个舍友说了。
秦弦卧槽一声,把手里的地图往桌子上一放,便招呼林翎一起去检查身体了。
五分钟后,温绒带着医药系的同学回宿舍。
过来的同学和温绒一样医武双修,叫谢妤,剪着狼尾鲻鱼头,挑染了几缕红发,帅得像个女alpha。
温绒反着坐在椅子上,往椅背上趴,司律便站在旁边帮他把衣摆往上拉,露出后背。
谢妤仔细检查了一下,手指在那片异常皮肤上按着揉了揉,判断边界,问道:“不痛不痒?”
温绒嗯了一声,“你觉得像什么?”
“寄生。”谢妤刚说完,又摇头否定了,“也不对,应该更像污染和转化。”
温绒把脑袋搁在相叠的手臂上,反复回想自己今天上班时的细节,却始终找不到自己被污染的线索,“我负责的客户一直都很安静,除了吃就是睡,甚至没袭击过我。”
“会咬人的狗不叫。”谢妤说着,便掏出针刀收纳袋,摊开放在桌子上,取出一枚小刀,在一瓶透明药水上泡了泡,便开始治疗。
她有点偏科,药学平平,但针和刀用得很好。
小刀先是在那片异常皮肤上轻轻点了点,把药水涂抹上去,随后便干净利落地一剜。
温绒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司律挽着他衣摆的手都抓紧了,指节有点发白。
“没事,我没有很痛,”温绒轻声道,脑袋蹭了蹭司律的小臂,“药水有麻醉效果呢。”
谢妤精准地剜掉那片异常的皮肤和肌肉,眉头却没有放松,把血擦掉迅速检查了一下,“长了根系,我给你挑出来。”
说完,她便继续给温绒脊背涂抹药水,然后手起刀落,切出一道长长的刀口。
旁边的秦弦和林翎看着都觉得自己背上隐隐作痛起来。
温绒皱着眉闭上眼,一声不吭地控制着呼吸,司律一只手抚着他的脸,食指横在他唇前。
司律:“要是疼了就咬我。”
温绒没说话,微微张口把司律的手指含在唇间,感觉疼了,便用牙齿略微用力碾磨,却始终没有把司律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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