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歌丢过来一件东西,道:“认识这个玩意吗?”
刘长青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项链。
黑色的皮绳,下面是一个六角形的挂饰,上面雕刻有一座宫殿,一个月亮,还有一条大蛇,非常古怪。
而且这吊坠的材料也很特殊,非金非银,是一种灰色。
刘长青摇头:“从没见过。”
“我在地上捡的,就在捡到你的地方。”金歌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猜,应该就是刺你那个岛国女人留下来的。”
捡你妹!你当是捡尸啊?
刘长青暗暗嘟囔了一句。
“这么说,你认识?”
“的确曾经见过,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神秘的教派的信物,每一个教派的人,都有这么一个吊坠。”金歌说道。
南云好奇的问:“是什么教派?”
金歌道:“巫神教。”
刘长青懵逼,完全没听说过。
又过了一会,金歌居然说:“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们可以走了。”
刘长青一看时间,特么比,这都凌晨三点了,居然赶我们走,你有没有人性的啊?
好吧,你根本不算个人。
“我受了伤,还中了毒,差点死了,你现在赶我们走?”刘长青感觉自己说话的语气有点像是个受气小媳妇。
金歌一脸鄙夷:“你又不是娘们,毒也解了,血也止了,这点小伤口,装什么孙子?我早就说过了,我这里不留宿男人,也不留宿女人。”
“我知道,你只留宿不男不女,南云姐,我们走!”
“一路走好。”
“¥”
尼玛隔壁,你送终呢啊?
等两人一走,金歌收起了脸上的云淡风轻,将那个项链拿在手上,全身微微颤抖,露出惊人的煞气。
凌晨三点半。
刘长青到了南云美女的家。
不是什么别墅,而是一套公寓房,面积挺大的,三室两厅,客厅特别大;但是刘长青转了一圈,发现只有一张床。
“我睡哪?”
刘长青看着脱掉鞋子,光着一双玉足的南云,心里想,御姐不会早就准备好了要把我吃掉吧?
那我,是不是要表现的矜持一点。
“睡床啊,你受了伤,快去睡吧,我先去洗个澡。”南云道。
“然后呢?”
“然后我也睡觉了啊……我睡沙发。”
“哦,那我就放心了。”
“你……”南云生气了,还差点一头撞在门上,小王八蛋,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南云的魅力就那么差,还诱惑不了你这个小混球?
「他被捅了一刀,流了好多血,肯定脑子缺血,脑子有坑,某个地方也缺血,石不起来,所以,原谅他吧!」
南云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
亲自扶他上床,然后去卫生间。
刘长青确实也累了,之前逼出那蛇毒,几乎将全身的青莲内劲都用掉了,并且还用上了祝由术中激发潜力的法门,这才将毒素清理干净。
要知道,那海蛇王的毒,只要01克,就能毒死十头大象。
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感觉脸上一热。
“啊——”
“难道南云姐在亲我?她的舌头好烫。”
刘长青吃了一惊,有些迷糊的想,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居然也这样说了出来。
此刻,南云正在用热毛巾给他擦脸。
听到他说出这种话,差点笑出声来,我有这么烫这么大的舌头,除非我是妖怪。
嘴里没好气的说道:“是啊,我在亲你,是不是很舒服啊?要不要继续。”
刘长青迷迷糊糊的说:“继续,嗯,继续,南云姐的屁股好有弹性,最喜欢亲……”
南云一张俏脸顿时粉红发烫。
心想:这个坏家伙,上次在大青山上背着我的时候,肯定偷偷在观察,甚至摸过了,坏透了。
她用毛巾擦完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快速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然后羞红着脸离开。
之后,她又打了一脸盆水来,亲手给他洗脚。
一切搞定之后,才去洗澡。
可是,等她洗完澡之后,忽然想起来,自己居然没有带换洗的内衣裤……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住,洗澡当然不需要带那种东西,直接擦干光着走出来就是了,甚至,她的浴室里面也没有放浴巾的啊!
「那家伙早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了,哪里能看到?」
「而且,他不是看不上我吗?」
这么一想,南云擦干之后,大着胆子走了出去。
这是套内卫生间,所以走出门就是卧室,外面灯光很亮,说实话,南云有些紧张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这么暴露,要是被看到的话,没法做人了。
她赶紧轻手轻脚的去衣柜里找衣服。
内衣裤是放在衣柜下方的抽屉里,所以她需要半蹲着,俯。
而就在这个时候,刘长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睁开眼一看,正好对着南云高高撅起的屁股。
“哇,真美!”
刘长青还迷糊着,坐起来,直接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
“啊——”
南云一声惊叫,转过身一看。
然后瞬间惊醒过来,自己还没穿衣服啊,就这样被看光了,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找到内衣裤……情急之下,她连忙将跳到床上,用薄毯把自己裹了起来,然后关灯。
“呯呯呯——”
南云心跳的厉害,暗中大叫:“完了,完了,我没法做人了。”
而刘长青呢,迷迷糊糊的又躺下了。
南云开始很紧张,但是等了会竟然没动静,再一听,他呼吸均匀,微微发出鼾声,小王八蛋居然睡着了。
「我……我真的一点都没有魅力吗?啊啊啊?」
但她也很累了,折腾了一晚上,几乎就没睡觉,现在一沾上枕头,困意止不住的涌上来,马上就迷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
刘长青和南云面对面躺着,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在床上?”刘长青先开口。
“这是我的床。”南云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个回答。
“我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刘长青真的迷糊了。
南云看见他这个样子,气的咬牙,故意道:“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刘长青,你要对我负责。”
“啊——”
不过很快他就安定下来,因为他发现自己裤子穿的好好的,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啊!
“你骗我,还好,还好!”
顿时长长的松了口气,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他倒不是担心要对南云负责,而是担心嫂子夏青薇要切掉他的一截。
南云气不打一处来,掀开薄毯就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