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青山小学校办酒厂要被拍卖掉,刘长青就动起了心思。
现如今他们的公司注册成功,光是赠送出去的天地跟酒试用装就达到了一千斤,物品价值将近百万,而除了药材占用了大半的资金之外,泡药的酒也是一笔巨大的开销,一旦公司上了正轨,业务量上去之后,那么,用酒量也将是一个巨大的消耗。
此时,如果有一家自己的酿酒厂,那就节省多了。
刘长青问道:"丽丽姐,你知不知道那家酒厂拍卖的价格,大概要多少?"
顾春丽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看看他,道:"怎么?你对酒厂也有兴趣?你想去参加拍卖?"
刘长青道:"我觉得,可以试试。"
顾春丽听到他这么说,差点要跳起来,道:"小法海,你没被妖女迷惑住吧?曹大头的这家酒厂,你知道是专门用来干什么的吗?酿酒是其次,其实最主要就是用来吞钱的吞学校里面的钱。"
顾春丽这么一说,刘长青就明白了。
曹建雄以学校校长的职权和手段,将从上面分拨下来的钱投入到校办酒厂里面去,不管酒厂是赚了还是亏了,这个钱都算是落入了自己的口袋;至于现在的青酒口味和纯度都很不错,不失为一种酒类里面的新鲜选择,其实是曹建伟这个人也是想干点事情出来证明一下自己的。
没有人生来就是咸鱼一条。
曹建伟觉得自家哥哥当了青山小学的校长,就算不能名垂千古,那也是留芳一世了,光是看逢年过节,或者学校开学之前他从各个关系户里收到的礼物,足以说明这一点;而他当然也想出人头地,干出一番事业来,所以这个酒厂,曹建伟还是花了大力气的。
要不然,两兄弟一走出去,人家说:哎呀,你哥怎么怎么样,你怎么做什么都不行,这种话听一遍就扎心了,要是天天听,心脏都要郁闷的爆炸。
当然,对于这一点,顾春丽因为对曹大头没有任何好感,所以对他的直觉就是全盘否定,并没有意识到。
刘长青道:“既然是清算拍卖,那自然是合法合规,至于曹大头以前怎么样,那就不需要我们去考虑了吧!”
顾春丽摇头道:“你还是想得太简单,曹大头在里面贪墨了多少钱,又在外面欠了多少债,谁知道?清算也不能完全算出来,很多都是口头承诺,可是一经转手,那就是烂摊子,债主找上门肯定是找你,到时候就是捡了个烫手山芋。”
刘长青对这些不是太懂,说不出所以然来。
但是没关系,有人懂就行。
他的身后,可是有一个团队的。
“先去看看吧,了解了解情况再说。”刘长青道。
顾春丽眨巴着媚眼儿,道:“还不死心?你好像很有钱嘛!曹大头的酒厂,也是经营了毛三年了,就算再烂,也得值个几十万吧?”
刘长青笑道:“有钱不敢说,但是包养个小妖女还是可以的。”
顾春丽娇笑:“我才不要你包养,小法海,本妖女包你的夜还差不多,今晚有空没,去我老家捉妖?”
刘长青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此刻正好也没人关注这边,他闪电般伸手,在她高耸的团子上抓了两把……
措不及防之下,顾春丽轻声叫了起来。
那声音,真就跟妖精打架一样,不但刘长青听得心头狂跳,就连店里其余几个顾客,也纷纷看过来,脸上透着诡谲的表情。
几个年轻男人偷偷在桌边讨论——
“妈蛋,这声音太勾人了,这个女人上了床肯定是个极品!”
“你们说,她刚才为什么发出那种声音,肯定是那男的摸了她的下面,看看,脸都红了,那表情,眼神,骚,绝对的骚,骚得我都快要忍不住了。”
“这男的看起来年纪不大呀,奶奶的,有这样的艳福?我看他连搞都不知道怎么搞吧?门都找不到。”
“哈哈,你厉害,你去找找门看,看她给不给你进门?”
几个人的声音本来挺小的,但是说着说着就越来越大。
刘长青和顾春丽就坐在旁边,怎么可能听不见?
听见他们说的话越来越过分,甚至已经到了不堪入耳的地步,刘长青终于忍不住了,“噌”的一下站起来,走到一个看起来又黑又壮,穿着背心的男人面前,冷冷的说道:“你刚才说谁骚?”
刚才,就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越大,也最恶心,连他听了都怒火冲天,可见顾春丽的怒火该有多强烈了。
刘长青最近修炼了青莲内劲有成,加上本来发育还没有停止,这段时间似乎又长高了两三公分,身高能有一米七八左右了,但脸上的青涩之气还在,块头也不大,只能用清秀、清瘦来形容;站在这个黑大个面前,两者差别太大了,这家伙的重量绝对能有他的双倍,站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
“呵呵,小子,我们哥几个聊天,你瞎叽歪什么?”黑大个不但没有害怕,甚至感觉到了刺激,再看一眼坐在桌边的顾春丽,只感觉整个世界上都没有一个女人有她的妩媚和漂亮,正愁搭不上话呢,这不就是现成的机会吗?
顾春丽怕刘长青吃亏,赶紧跑过来拉他,道:“跟这些混子有什么好说的,都是从小没学好的货,在社会上混不出人样来,只能在这里意淫,估计这辈子也就是打光棍的料了……别理他们,我们吃完就走了。”
“诶——”
黑大个也站了起来,表情难看,先在顾春丽的胸前瞄了两眼,然后才说道,"刚才你们要走,老子没意见,但是你现在骂了我,那我就有意见了,在这青山镇里,还没有人骂了我金彪还能全身而退没事人一样的。”
顾春丽冷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黑大个道:“我想怎么样?嘿嘿,好说,要么坐下来大家认识认识,深入交流交流感情;要么,让这小子跪下给我磕头认错……”
“错”字的回音还在这家不大的面馆里回荡,刘长青就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用力往前一拽,再一拧,就把他连人带凳子拉转过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头皮上面一簇头发都被直接拉了下来,痛的这个叫金彪的黑大个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