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房间后,斯棠雪给伽则打了个视频过去,可是对面却好久都没有接。
斯棠雪挑了挑眉,看了眼时间,这个点他在干嘛呢,难不成还在忙工作。
将手机丢在沙发上,斯棠雪靠在沙发上打盹,她最近总感觉困得很,精气神也萎靡不少。
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感觉有点累,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斯棠雪也说不出到底是为什么,要说很忙很累,也没有,自己的训练课程已经减少了很多了,没有之前那么用功了。
她也没干啥。反正一天天的就是一到晚上就犯困,多熬会就犯困。
思维也感觉有些分散,不是很能集中。
比如这会,刚刚躺在沙发上一会儿,斯棠雪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阴暗湿润的密林中,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震耳欲聋的枪声四散,在黑夜中显得极其明显。
宽阔的河道旁,横亘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鲜血顺着雨滴流入河道,竟是生生染红了一侧河道。
空气里的散发着密林草木的湿润香气,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河道之上的一处崖壁上,一件能看出精致纹路沾满鲜血的血衣被暴雨打砸得不成样子。
夜空中一道接一道的响雷响起,让本就阴暗潮湿的密林更加阴森。
雷声响彻天际,白光一闪而过,能清晰的看见满地的尸体和汇聚成河的血水。
嗡嗡嗡,手机的震动声响起,斯棠雪忽然被惊醒了过来。
一个翻身坐起,看着周围亮如白昼的房间,斯棠雪拍了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为什么会梦见那么多死人,还有那个密林又是哪里,她从来不记得自己有去过那样的地方。
那地方真实得像是真实存在的,那一草一木,似乎是真的生长出来的一般,惟妙惟肖。
还有那被鲜血染红的河道和那件血衣,为什么叫人有一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斯棠雪深呼吸了好几下,眼中慢慢变得清明。
她为什么又开始做这种无缘无故的噩梦了,不同于之前的噩梦,这次的就像是她真实经历过一般,让她瞬间感觉有些脊背生寒。
又是这种感觉。
自从见到那只一模一样的镯子开始,她就感觉周围的整个磁场都非常奇怪。
斯棠雪用手抵住眉间深呼吸了好几下,平复了下慌乱的气息才拿起旁边的手机。
见是伽则,斯棠雪立马按下接听键。
看着他在视频的那端,斯棠雪感觉心中的那股不适感瞬间被驱散了很多。
“刚刚有场会议,手机放在办公室了,到酒店了吗?”电话刚刚接通,镜头还未调整过来,男人就赶紧解释道、
斯棠雪靠在沙发上,将镜头调转过来,“嗯,到酒店了,”
女孩的声音有些无精打采的,男人一听就听出了些不对劲。
“怎么了,是不是坐飞机累了,”
斯棠雪摇了摇头,一个小时的距离,哪里会累。
“不是,我刚刚有点困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斯棠雪说道。
男人瞧着视频那端的她眼神有些涣散,话也是少得很,跟平时叽叽喳喳的她不一样,又想起了两人在木屋时她赖床不起的样子。
这一刻实在是想她,想见她。
两人聊了几句,伽则就看出她有些不对劲,小姑娘今天怎么怪怪的,“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生什么了。”伽则语气严肃了几分,瞧着她有些恍惚的样子有些担心。
斯棠雪摇了摇头,“我刚刚睡觉做了个噩梦,梦里面全是尸体和血水,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在背后看着我,”斯棠雪秀眉紧蹙,呼吸重了几分,刚刚梦里那种窒息的感觉无法形容,好一会儿她才能描述出这种感觉,就是,就是那种有人在盯着自己的那种感觉。
斯棠雪回想起刚刚梦中的那股情绪,脸色微微泛白。
男人看着她有些异常的面色,脸上瞬间严肃了起来。
“梦都是反的,别怕,我陪着你宝贝,”
男人此刻恨不得立即飞到她所在的城市,看着镜头里略微不安的她,眸子里满是愧疚和心疼。
他甚至都不能在她需要自己的时候陪着她。
“别怕,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事情吗?想知道什么只要你问,我都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不用去问觉温。”男人温柔的语气缓和又低沉,缓缓说道。
斯棠雪挑了挑眉,他怎么知道自己问了觉温关于他的事情。
“真的吗?我问什么你都会回答吗?”斯棠雪表示不太相信。
不是说他们这个年纪的人都很有故事吗,还有一些不愿意提起的过往,他真能什么都告诉她?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嗯,真是的,你不是想知道我以前有没有过女人吗?”
斯棠雪闻言,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真说吗?
随即就听男人说道
“有过,有过一个我很爱很爱的人,爱到我觉得她就是我的生命。”
“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不是那么的和谐,但是后来慢慢了解之后我才发现她是一个善良可爱的女孩,我在遇见她之前从未对别人动过心。”
“十八九岁的时候很喜欢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我们那样的圈子里,玩女人是一种常态了,我也不例外,但是我绝对和那些女人没有任何肉体上的接触。”
“后来,发生一些事情,我就开始修身养性,远离了那些酒色,”
“再后来,就是好几年以后了,”男人说到此,止住了话语,只是热烈的看着她,眼中满满的爱意。
斯棠雪在他说他有过一个很爱很爱的人时就自动忽略了后面的话,有过,还很爱很爱,那她算什么?
斯棠雪顿时感觉心痛得要死,什么白月光什么的最是能让人记住,他都有白月光了还要来招惹自己,他良心都不会痛的吗他?
伽则看着镜头里低头不语的女孩,以及掉落而下的泪珠,扶了扶额。
有时候这小丫头这思维他实在是跟不上,瞧着她那样,他就知道她肯定又想多了。
她这偶尔缺根筋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你猜猜那人是谁!”男人看着她独自伤心的样子,心脏有些抽痛,但是依旧在逗着她。
小丫头,听话听一半,真是该罚。
斯棠雪低着头微微摇头,还能是谁啊,那个宋亚宁啊,觉温都说了只有那宋亚宁一直跟着他。
既然他那么喜欢宋亚宁,为什么还要回头找她,那宋亚宁不是一直都在仰光吗?
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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