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了房间里。
曹鸢在床上轻轻翻了个身,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硌到了她的手。
她疑惑地皱起眉头,心里还暗自纳闷。
随着意识逐渐清醒,曹鸢缓缓睁开双眼,目光落在了身旁的人身上。
当她看到楚衍的侧脸时,心头不禁一震。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她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和楚衍一起来这里,好像还问了他……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此刻,她的心里,既羞涩又困惑。
曹鸢啊曹鸢你怎能做这种事情!
她本想从床上起来,但身子被楚衍牢牢的锁在怀里,还往自己怀里搂了几分。
曹鸢眨了眨眼,突然她的视线,看到了远处地上掉落的腰带,好像是她自己的。
“啊!”
房间内传来一阵尖叫。
楚衍突然被惊醒。
“怎么了?”楚衍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曹鸢捂着自己的衣服,没等楚衍反应过来,曹鸢一巴掌呼了上去,“楚衍你个禽兽,居然趁人之危!”
“我要阉了你!”曹鸢的声音很大,将店小二吸引了过来。
“有事吗请问?”
“没事!没事!”
“不是,你听我解释!”
曹鸢骑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楚衍只得反手锁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床上。
“公主,你冷静一点!我什么都没做。”
楚衍想解释昨日的事情,但曹鸢根本听不进去。
“跟我睡一张床上还让我冷静!简直是……唔!”
楚衍直直地盯着她的嘴唇喉咙莫名的滚动了一下,紧接着便重重地吻了下去,这突如其来的吻仿佛要将她所有的话吞噬。
他的双手扣着曹鸢的手腕,惊慌无措涌上心头,她没想到楚衍会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做了这么荒唐的举动。
曹鸢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认真的吻着自己,虽是强吻却没有丝毫侵略感反而是在一点一点地攻占自己。
“唔……”曹鸢挣扎了半天,被他死死按在身下,很快便放弃挣扎了。
楚衍似乎是发现曹鸢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松开了她,还如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曹鸢睁开眼睛看着楚衍,有些不自在。
两人保持距离。
许久,楚衍才开口解释道,“公主,我昨天真的没有碰你。我什么都没做过!我发誓!”
曹鸢冷静下来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确实还是完好的。
“你昨日为何来找我?该不会是和岑音做了什么没尽兴又来……”
“没有!”曹鸢还未说完,楚衍立刻反驳。
“我与岑音什么都没有!当时在陈国我是答应她给她一个孩子,可我就是想要名册!没想那么多!
我可没答应那人是我!”
曹鸢嘴角弯了弯,而后装作漫不经心道,“你给我说这些干嘛!”
“我……我怕你误会!”楚衍解释道。
“我有什么可误会的,咱们也没什么关系!”
楚衍问她,“那我们现在这算是……”
“刚刚可是你主动的,我可不会对你负责!”曹鸢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曹鸢见他没说话,身子靠了过去,“你,想不想再亲我一下?”
楚衍抬了抬眼皮,刚想说什么,曹鸢压到他身上,以刚才他的姿态霸道地吻了下去。
楚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可以再做些其他的吗?”
曹鸢垂着眼眸,脸上泛起了红晕,心道,好像有点快了吧,而且还是大白天。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动作上却害羞地点点头。
反正她也是婚嫁过十年的女子了,这些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楚衍将她拥入怀里,紧紧地搂住她,但过了好大会儿他还是如此。
曹鸢仰起头看着他,“我们快点进入下一步吧。”
楚衍松开她疑惑道,“下一步是什么?”
“没了?不是说做其他的吗?你就只是抱我吗?”曹鸢疑惑地看着他。
“对啊,不然你以为呢?”
“哦,是这样啊!”
曹鸢啊曹鸢你在想什么呢!
楚衍看她失落的模样,有些困惑,但立刻就明白她在想什么了,有些难以启齿道,“公主你的脑子怎么能......”
“啊,你别说话了,我要去上早朝先走了。”
曹鸢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手忙脚乱地抓过腰带,像只受惊的兔子般一溜烟跑掉了。
“公主!慢点!”
薛兮年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追随着曹鸢离去的背影,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才那个热烈而深情的吻。
他嘴角微微上扬,一抹笑意不经意间在脸上蔓延开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满足。
这个吻仿佛点燃了他心中的一团火,让他感到无比温暖和幸福。
曹鸢到了薛宅,趁人不注意从后门溜进了进去。
推门进去。
“锦竹,快帮我梳妆......”
曹鸢没听到锦竹的声音,抬头一看,曹商正坐在屋里等她,旁边锦竹跪在地上。
“是皇姐回来了!”
曹商看见曹鸢回来,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审视着她,“皇姐这衣服怎么还脏了。”
“皇姐可是从昨日出门到现在才回来吗?皇姐你可知道自己有家室吗?怎能如此不守妇……”
还未等她说完,曹鸢便猛地一把将曹商甩到了走廊里。
"公主!"安平惊慌失措地跑过来扶住曹商。
"曹鸢,你竟敢打我!"曹商狼狈不堪地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安平赶紧帮她拍打身上的灰尘。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又不是没打过你!”曹鸢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
“你!”
“实话告诉你吧,昨日我和薛兮年在一起!我与薛兮年是夫妻在一起很正常!你也不用如此大惊小怪的!”
“曹鸢!要不是你的身份薛郎早就休了你了。你别得意!晚上等我进宫我定要告诉父皇。”
曹鸢听到这话,内心泛起了涟漪,前世死之前她也曾对自己说过。
曹鸢冷笑一声,不知是该笑自己蠢还是笑她蠢。
听曹商这么一说她还有些期待晚上乞巧节的晚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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