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万灵教在业内那可是声名赫赫的存在。
即便后来发生内讧,老教主下台,其影响力依旧不容小觑。
在华国不许成精的大环境下,再加上教主与代教主的争斗,这才逐渐没落消亡。
就在郑毅前身十八岁那年,住在天山脚下一个小山村的郑毅,考上了他理想的大专——刘斌屯汽修学院。
就在即将入学的前夕,村子山上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郑毅心生好奇,毕竟这十八年来,村后的山上一直都很平静。
每次上山游玩,除了感觉山上的动物颇具灵性之外,并无其他异样。
这个响动成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郑毅上山没多久,便见到了如今坐在应急指挥中心总指挥位置上的王老。
此时的王老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而他的面前,无数的小动物皆恶狠狠地盯着他。
察觉到情况不对的郑毅,也没去询问王老究竟是何人,直接将其扶起,朝着山下奔去。
无数的小动物仿佛成精一般,直立着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郑毅见此情形,当即打消了带着王老回村子的念头。
毕竟身后的这些动物无一正常。
虽说它们长得像动物,实则不论是行动还是开口说话,都与人无异。
这着实让郑毅意想不到。
但由于自身性格使然,此时的郑毅并未显露出慌乱。
而是仔细分析了一番地形,在竭力甩开这些妖精后,带着王老钻进了一个山洞。
然而,祸不单行。
就在二人以为逃过一劫之时,一个鬼影出现在了山洞门口。
郑毅曾听人说过,撒尿能让这些邪祟害怕,于是赶忙脱裤就尿。
虽说此举并未伤到这个邪祟,但也让它不敢进入山洞加害郑毅和王老二人。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王老觉得郑毅这小子对这些灵异之事有着天生的抗性。
脑子够灵活,还能沉着应对。
到了白天,将王老送走之后,郑毅准备下山。
但在下山途中,又碰见了另外一人。
这人五十岁上下,正躺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
郑毅连忙走到这人跟前,弯腰试探其是否还有鼻息。
还好,气息尚存,只是奄奄一息的状态。
男子或许感知到身边有人,便努力睁开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郑毅。
郑毅接过信件后,听男子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我是万灵教的教主,请把,把这封信交给我的儿子,他,他叫”
郑毅顿时懵了,见男子不再说话,连忙摇晃。
“醒醒,醒醒,他叫啥啊?”
但无论郑毅如何摇晃,男子再也没有醒来。
擂台上的郑毅思索着这并非属于他的记忆,心中不禁暗骂一句:这也太像电视剧里的情节了吧?
“怎么了,郑毅?”诺伊看着出神的郑毅,不禁问道。
郑毅猛地一激灵。
“你是打算来华国吗?”
诺伊点头:“嗯,我想了解我的父亲究竟是怎样的人,也想知道万灵教到底是什么。”
“好,那你就跟我回华国吧,正好我有个东西要交给你!”
诺伊一脸疑惑地看着郑毅。
“有东西要交给我?”
“对,是关于你父亲的!”
“啊?!”诺伊震惊不已,他没想到郑毅竟然也和万灵教有所关联。
“你认识我的父亲?”
“不认识,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具体细节等你跟我到了华国再跟你细说!”
诺伊没有丝毫犹豫。
“好,我现在就跟你走!”
说罢,郑毅、诺伊二人走进了通往华国的漩涡通道之中。
郑毅此次归来,并不想去应急指挥中心,而是马不停蹄地收拾了一些自己的行李,便和诺伊一同踏上了前往天山的旅程。
一路上,郑毅将之前的事都讲给了诺伊,诺伊一边听着郑毅的讲述,一边看着父亲留给他的信默默流泪。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竟是如此正派的伟大人物。
不到十个小时,郑毅二人便站在了天山脚下。依照着记忆,郑毅先是带着诺伊来到了自己的老家,那座位于天山脚下的小村落。
可这里短短几年间,早已物是人非。
村子如今处于废弃状态,一个人也没有。
郑毅来到前身的家中,这里也是人去屋空,而且感觉离开已有很长时间。
自从跟着王老做事,郑毅的前身就与家里断了联系。
也许郑毅前身的家人都认为他已不在人世
这样也好,自己从事这般危险的工作,就当自己死了,家人也不必再为自己担惊受怕。
郑毅叹息一声,带着诺伊上了山。
原本时间仅有三天,二人这般闲逛加上上山,一天的时间已然过去。
传送的漩涡会根据他们所在的位置出现,所以郑毅和诺伊只需单程即可,无需返程。
也就是说,他们还有两天时间来探究万灵教的神秘。
二人整晚都住在山中的山洞里。
清晨,准备妥当后,郑毅他们继续往山上爬。
郑毅依稀记得,他们村后的这片山上,有一处常被紫气缭绕。
紫气东来,这个词足以说明有紫气的地方充满灵性。
但此次郑毅归来,却发现那片紫气消失了。
联想到万灵教的遭遇,想必紫气所在之处便是万灵教的所在之地。
还是凭借着记忆,二人朝着曾经紫气环绕的位置艰难前行。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第三天上午,二人终于抵达那片区域。
郑毅的猜测没错,刚进入这片区域,郑毅和诺伊就看到了一座类似山寨的建筑群。
这里虽然破败不堪,但从其规模来看,完全能够体现出当年的辉煌景象。
“看来你父亲当年的确威风。”
诺伊望着当年父亲的另一个“家”,心中五味杂陈。
“郑毅,我能进去看看吗?”
“走吧!”
郑毅、诺伊二人迈步走了进去
刚进去不久,从树后、草丛、石头后面,一个个小脑袋纷纷探了出来。
无一例外,目光全都锁定在了他们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