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努力半天去展示自己的身体,可叶瑾翊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他的注意力全在新来的这个女人身上,这让莎拉既气恼又妒忌。
能来齐尼尔晚宴上来玩的人都非富即贵,但那些有钱人最大的优点是有钱,说起外貌大多不出挑。
这次来了个不仅有钱,而且样貌身材都优质的男人,结果她自己钓不到。
她努力了这么多天,居然让一个新来的抢走了,这让莎拉郁闷生气到了极点。
一心想要勾上叶瑾翊的莎拉不会明白,即便今天没有杜轻羽,这个男人也不会和她有什么关系。
杜轻羽选择对莎拉的行为既往不咎,叶瑾翊自然选择尊重她的想法。
叶瑾翊漫不经心地说:“既然希接受了她的道歉,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如此熟悉地喊着杜轻羽在这里使用的假名字,完全没有不适应。
叶瑾翊早已习惯应对这种场合,杜轻羽什么都没告诉他,他同样能根据现场的情况跟杜轻羽打配合。
齐尼尔适时开口:“那我们们忘掉刚才的小插曲,继续、继续。”
接着他朝戴文招招手,戴文立刻明白齐尼尔的指示,转身去拿准备好的东西。
不一会儿,戴文带人捧着精致的托盘回到包间,上面摆满了颜色鲜艳的调酒。
不过盘子上的主角不是那些酒,而是一排用金子制作的药盒。
盒子外面雕刻着许多美丽的花纹,里面是今晚的重要物品。
调酒被一一放在在场每位宾客面前,金色的盒子被打开。
如果不说里面是什么,大概会让人误会这是盛放宝石的盒子。
当然从另外一种角度来说,里面的东西可能比宝石的价格更昂贵。
它是某些人欲望的来源,它是他们不可逃脱的心魔。
有时候小小的几克重量就能让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它给人腾飞的错觉,它给人堕落的真实。
它是一种毒,也是一种瘾。
一旦沾上它并产生依赖,那么就要花费一辈子的时间和它对抗。
能戒掉的人是少数,更多的人最后走向的是犯罪和加速死亡。
社会中有很多心怀正义的人,在与它的作战中付出了血的代价。
杜轻羽目不转睛盯着里面的药品,包装实在过分精美。
尤其在房间灯光映射下,它美得让人炫目。
杜轻羽脑海中闪过一句俗语,自然界中越美丽的东西,毒性越大。
齐尼尔将手中的雪茄随手递给旁边的女人,他率先打开盒子:“叶总,这可是我专门给你留的好东西。
“之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给你,今天难得有时间。”
kq这艘船早已经停在了公海海域,极目远眺,连个灯塔的光影都看不见。
原本这艘船就在海上拥有很多特权,如今在这个地带,可操作的东西就更多了。
齐尼尔继续说:“这可是我为了这次宴会特意准备的好东西,市面上可都没有。今天托叶总的福,在场没人都有份!”
话音一落,周围惊奇声不断。
“我就说,齐尼尔一定藏着不少好东西,这一趟没白来!”
“我光看见这个东西,就觉得骨头都软了。”
“叶总真有面子,前几回我和齐尼尔说了好几次,它都不舍得给我,你这次一来,他就拿出来这么多。”
屋子里,几个男人不由自主挠着自己的脖子,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他们身上爬。
明明房间并不冷,但这群人的样子似乎冷得发抖,鼻子里发出过度呼吸的声音。
杜轻羽沉默地看着他们现在的状态,活脱脱瘾君子的模样。
这种东西可怕的地方还在于,染上瘾之后,它可以轻而易举攻破人的生理和心理防线。
你单单听到它的名字,看见它的样子,那钻心蚀骨的渴望就再也不能控制。
你必须要吸上几口,注射几针才能止住那种“渴”。
而这也只是暂时的。
在其它人如狼般的眼神中,杜轻羽从黄金盒子里拿出一颗药丸,放进自己嘴里。
叶瑾翊看见女人这大胆的动作,心中慌乱。
他立刻捏住杜轻羽的下巴,防止她吃进去。
叶瑾翊的眼睛紧紧凝着杜轻羽,仿佛在质问她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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