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解释了,快找,一定要把他们娘俩找出来!”
我急赤白脸的说了一句,径直朝着泗溪村村长家直奔而去。
当我冲进村长家的时候,身后却是没有大胡子的身影。
我找遍了所有房间,包括地窖都没有任何发现,甚至还引来旁边的邻居。
“你是什么人?在俺们村长家干啥?”
一名中年男人站在大门口看着我质问道。
“你看见你们村长了吗?”我好似看到希望一般,急忙询问。
中年男人面色一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糟乱的头发:“俺们村长早就不在这儿住了,这小院早就租出去了!”
“什么?”我满脸不可置信。
与此同时,大胡子手里拽着几个碎布条子走了进来。
“大胡子,你坑我是吧?”我满脸怒意,伸手指着他的鼻尖。
大胡子一头雾水:“不是,小七爷,这话怎么说,我啥时候坑你了!”
“你口中的李村长根本就不是泗溪村的村长!”
我满脸不善,几近歇斯底里。
怎么也没有想到,忙活了两天,竟是给别人打工。
“看来秋水和小宝肯定是出事了!”我挥拳砸在墙上,满脸尽是愤恨。
而那个村民却是看着我和大胡子:“不是,你俩到底干啥的啊,我们村长可不姓李,你们怕是被骗了吧?”
“你能联系上你们村长吗?”大胡子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能是能,但是吧……”
“没事,你只管帮我联系他,剩下的交给我!”
中年村民警惕的看了我俩一眼,眼神有些犹豫:“那你们等我一下,我回家取手机去!”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过了一个多小时,只见一个年纪稍大的老头,双手背在身后,着急慌忙的赶了过来。
“不是,怎么个事儿,我家怎么遭贼了!”他满脸尽是急切,直接冲进院子里。
“不是,二虎子,我家怎么遭贼了!”老头扯着嗓子大声嚷嚷着。
话音刚落,扭头便看到我和大胡子。
“哎,不是,你们是哪位啊?走错了吧?”老头倒也没有直接就轰我们,眉头微皱了一下,询问道。
我刚想开口,却见大胡子伸手拦了我一下。
然后上前把村长拉到一旁,给他散了根烟,两人便火热的聊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村长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我就说嘛,当时租院子看那人就不像什么好东西,还真给我在院子里鼓捣乱七八糟的事情。”老者双眼喷涌着怒火。
我走了过去,抬眸看着老头:“村长,你这院里是不是就这一个地窖?”
我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犄角旮旯里的地窖口询问道。
村长看着我皱了皱眉头,向大胡子投去疑惑的目光。
大胡子也没回话,倒是看着我:“小七爷,你是不是怀疑他在院里布置法坛?”
我点了点头,疑惑的看着村长。
“地窖还有一个是以前的老地窖了,走,我带你们去!”
村长倒也是个热心人,见大胡子对我这么尊敬,也没二话,拉着我就朝着后院走去。
后院拐角放炭一个小黑屋门前一侧有块铁板遮挡的地窖口。
村长双手用力把铁板拉到一边,说道:“就在这儿,比较深,所以也没打台阶,就用的梯子!”
我哪里还有空操心这些事情,点了点头,就准备下去。
“还是小心一点好!”大胡子拉了我一把,点燃一张符纸直接扔了下去。
村长看着我俩这般举动,迷茫的挠了挠头:“放心吧,
“小七爷我先下!”大胡子眉头紧锁,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见他下了地窖,我扭头看着村长:“村长你就别下去了,可能得麻烦你件事情,你找找租你院子这人的身份证。”
“放心吧,我都在家里放着呢,一会儿就给你!”
我点了点头,直接下了地窖。
还没等我落地,鼻尖萦绕着让我忍不住干呕的腥臭味。
怪不得大胡子下来没声音,
“大胡子,怎么样?”我小心翼翼爬着梯子,心中却是有着莫名的恐慌。
有些恐高的我站在梯子上几近摇摇欲坠,神经紧绷几近上了发条。
“小七爷,你还是自己下来看看吧!”大胡子声音悠悠传来。
我无比艰难的下了梯子,还没等落地,脚下一阵松软的触感让我为之一滞。
整个地窖中鲜血淋漓,到处都是各种动物尸体。
两侧原本摆放蔬菜的架子上,竟放着几张活生生的人皮。
此刻我心里已然不能用震撼来形容。
“这个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大胡子不禁倒吸着冷气。
“我倒是好奇,他是怎么找上你的。”我上前仔细端详着地窖里的一切。
这里根本不是法坛,根本不具有任何危险。
甚至可以说,这里应该是个研究室,他似乎在研究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里交给警察来处理吧,我们必须得找个这个家伙,看这样人皮的触感,剥离的时间不会太长。”
我伸手触摸着人皮,触感轻柔细腻,完全没有任何僵硬的感觉。
“他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秋水和小宝!”
从地窖爬上来,村长手里拿着一张复印件,直接给了我。
“马帅?”我看着这个家伙的名字,以及身份证上那略显阴桀的照片,忍不住出声说道。
大胡子摇了摇头:“还马帅,就那模样连村里的狗都不带看第二眼的!”
“这个家伙是黔西南那边的,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大胡子,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黔西南难不成还是处凶地不可。
大胡子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对村长道了声谢,随后和他说了报警的事情,然后拉着我便离开了村长家。
“小七爷,我现在怀疑,秋水和小宝的坟只怕是衣冠冢!”
“怎么说?难不成你怀疑他养尸?”我轻声说了一句。
黔西南那边流行背尸,养尸,甚至有一些古老的寨子还盛行着巫。
如今这个马帅来自黔西南,加上地窖里发现的那些尸体,我不得不想到爷爷手札中所记录的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