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书六聘,是吧!”顾衍州并没有搭理库尔,他直直的看着孟锦夏。
感觉皮都要被看掉一层,孟锦夏赶忙推开库尔摇头,“才不是嘞,我跟他没关系。”
人还没完全抽离,又被对方一掌抓住怀中,“怎么能说跟我没关系呢,你我之间的关系难道还不明了吗?哎哟!”
还想再逗一下,下一秒心却像是被虫啃一般,那钻入骨髓的痛,疼的库尔眼睛都睁不开。
孟锦夏趁机脱离束缚,她揉了揉手心的小小虫,
“当真以为没了母虫,我就控制不了你吗?别忘了我跟你说的,只要我的血在,任何虫都能成为限制你的母虫。”
“算你狠!”库尔咬着后槽牙说的。
孟锦夏笑笑,顾衍州却不知何时转身离开。
她撇开库尔,赶忙跟上去,“你别走啊,我和他真的没有关系,我就是和他合作而已……”
兀的,顾衍州转过身来。
他抬起手来,一把将孟锦夏搂到怀中,“幸亏你没事!”
孟锦夏推搡的手顿住了,心头一阵暖流,她如乖巧小猫般靠在顾衍州胸口。
“我还有很多事没处理,怎舍得出事,更何况你还等着我,不是吗?”
没有甜言蜜语,这话甚至没有将他放在第一位。
可顾衍州却感觉心口火烧一般。
至少,孟锦夏终归将他放入未来了。
笑意不住的在嘴角流淌,两人腻歪了一会儿,顾衍州这才将人推开。
“那库尔……”
“我发誓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孟锦夏举起手掌的样子可爱极了,顾衍州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鼻尖。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还不清楚吗?我问的不是这个。
我是想问,你想利用他做什么?”
孟锦夏将顾衍州带到库房,房间里满满的箱子,一堆箱子是金银珠宝,一堆箱子是药材。
“你先拿一半钱走吧。”孟锦夏停在一箱子旁,里面满满的金银珠宝。
“这是库尔唯一能够兑现的银子,玄虎拿一半,西北拿一半,勉强能够重建了。”
“玄虎?你知晓玄虎获胜之事?”
不知道。
孟锦夏没有跟父兄联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暴露了父亲的踪迹。
不过,凭着上一世的记忆,眼下时间,应该是玄虎战败之事传遍全城之时。
可上面迟迟没有一点消息,这足以见得上一世发生的事情,这一世并没发生。
不过东北到底是个厉害的,虽然不知道父亲是怎么获胜,但获胜过程一定十分艰难。
无论现在落下什么结局,他们都是需要钱的时候,孟锦夏毫不顾忌的将一大半银子推了出去。
“听到一点消息。”她大言不惭的撒着谎,“不过我现在没办法从西北离开,这些东西就只能让你带过去了。”
顾衍州点头。
“这样一安排,这里就剩下药材了,我打算将他们带回北禾。”
“带回北禾?”
顾衍州皱眉,“你是认真的?”
“当然!疫病要开始了。”孟锦夏沉着脸。
战争结束,便是疫病的开始。
她本想在此之前,找到本源,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翻遍整个西北都没有找到那人。
如今时间已到,想来那人已经钻进城。
只愿乌图玉能帮她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否则,那场乱仍会成为压倒北禾的最后一根稻草。
两人正说着,丝毫没察觉角落处,一个人影愤恨的看着他们。
顾衍州,那是顾衍州。
那男人竟然千里迢迢赶来见孟锦夏,这女人到底是哪儿来的本事?
孟明珠被关在角落,看着孟锦夏和顾衍州嫉妒的快要发狂。
明明她只是个没人要弃妇,为什么这么多人帮着她?
库尔给她送钱也就算了,就连顾衍州都要贴在她身边,她何德何能?
嫉妒让人面目全非。
孟明珠完全没察觉,紧抓着窗户的指甲已经陷入木框之内。
她死死的咬着红唇,直到血腥在唇边绽放开了。
她还没输,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输。
孟锦夏不就是有男人吗,她也有。
拿出无声的口哨,孟明珠猛的一吹,一只乌鸦扑腾着翅膀,来到她身边。
她慌张的写了一封信,转瞬,乌鸦就将信送到了张世良跟前。
“没死?孟锦夏竟然没死,太好了。”
他看着关于孟锦夏的信息,高兴的恨不得从轮椅上跳起来。
只是看着自己无法站直的腿,他那溢出嘴边的开心,又变成深深的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玄虎都走了,你都不知道投靠我呢,明明我现在也和往日不一样了!”
正说着,侍卫从外面进来,“军师,南下边境之人已被驯服,这是他们送上来的敬意,还请收下。”
军师,张世良已经凭借着记忆中的片段,顺利从皇帝那儿薅来了官职。
不仅帮皇帝充实了国库,甚至还联系旧人,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势力。
可以说,他与往日已经今非昔比,只要班师回城,那地位丝毫不比顾衍州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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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世良看了看对方手上的东西,无趣的挥了挥,
“就这么点儿东西,也叫做敬意,看来他们对我并不是真的尊敬啊,拿走,至于那些人……给他们些教训!”
“这……”
侍卫迟疑了,张世良顿时如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竖起了浑身的毛。
“你这是在质疑我?”
冰冷的声音,带着难以遮掩的杀气。
对面瞬间跪下,“不……不是,只是他们已经投降,这已经是他们的全部了,要是再打,怕是会出事。”
咚——
身旁的果盘被一把掀开,盘子里的果子毫不客气的砸在侍卫身上。
张世良视若无睹般,“不过是些杂碎,打死了就打死了。
别忘了,皇上本就让我们收服领地,至于这些无能的人,死了跟活着没什么区别。
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我让你跟他们陪葬!”
“是。”
侍卫魂都快吓没了,慌慌张张就要走,张世良叫住了他。
“等等,我让你找的人找到没有?”
“你说的可是那个有病的人?”
张世良的沉默已经默认了一切。
侍卫如实交代,“抓到了,已经关到柴房了,不过看那人半死不活的样子,应该活不了多久了。
军师,你……”
“扔到北禾城内吧。”
“什么?”
“我说扔到北河城内,你有异议?”
侍卫傻了,那人一看就是将死之人,丢到城内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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