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你真是人美心善……”
可魏染的话还没说完,人美心善的老板娘对他一扬手,撒了一团粉到他的脸上,他瞬间感觉头晕,心想不好,遇到黑店了,真是大意。
“咣当”一声,热水撒了一地,魏染人也跟着晕了。
“哎呦,小公子,热水别烫了你,老马,快来,帮小公子打扫下房间。”
“好嘞。”
客栈的老板拿着墩布跑到了房间里,两人迅速把门关上,露出一脸的奸笑。
“我这个办法是不是很好?别的客人根本发现不了异样。”
“好,我媳妇就是聪明。”男老板看了一眼晕倒在地的魏染,“啧啧”了两声满意的夸道:
“这个比前两天那个长得还俊,送给王老爷,一定能给个大价钱。”
“是啊,我们又发财了,今晚你就把他俩送过去。”
“行嘞!”
“记得当场找王老爷要银子。”
“这我知道。”
两人合伙儿把魏染用绳子捆了个严严实实,其他都不能动,唯独手能动点。
[特么的,又是个姓王的坏人。]
魏染不敢睁开眼,怕露馅,只能在心里怒骂,他跟姓王的犯冲啊,这是穿到这里来,碰到的第二个姓王的大坏蛋了。
白天他去茅厕时,路过一个房间,他本不喜欢听墙角,但今天就无意听了一耳朵,就听出了问题,
原来房间里就是这对虚情假意的夫妻,在密谋如何迷晕他送人卖个好价钱。
魏染当时听了就想一脚把门踢开,拿出空间里的枪把他俩突突了,结果下一句就听见,他俩还说前两天还抓了一个,一起送出去。
他当即明白,这两人绝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解决事情来得从源头来,
既然事情让他碰到了,他就要揪出幕后的买家。
在晚上老板娘往他脸上撒药粉的时候,他就屏住了呼吸,故意晕倒的。
魏染是被两人从后门抬上马车的,看来这两夫妻,是看上了谁,就给谁安排了这个房间,只有这个房间有专门的后门,做什么事,门一关,谁也不知道,
更何况,他们不能被客栈其他的客人发现端倪,他们平日里还正常做生意呢,
真恶心!
在此时,外面两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了。
“你路上看着他俩点,别让人跑了。”
黑心老板娘不放心,又在嘱咐黑心老板。
“放心吧,捆得得那么严实,跑不了,再说了,一个服了软筋散,胳膊都抬不起来,另一个中了迷药,怎么也得后半夜才能醒。”
这两人又小声说了会儿话,黑心老板才赶着马车离开了。
行驶的马车内,中了软筋散的年轻公子费力的掀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张熟悉的脸,待看清人时,他激动的热泪盈眶:
“白公子……”
“嘘……”
魏染立马捂住他的嘴,避免他发出的声音惊动了在前面赶车的黑心老板,破坏了他找源头买家的计划,那今天他白忙乎了。
年轻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表示他明白。
两个人相识于,魏染从淮水县出来后,代号“白公子”那段时间。
这家伙名叫萧逸,是江南首富萧家的二公子,有学问,但不干正事,整日游山玩水也乐得自在,这到跟魏染志趣相投,两人相见恨晚一般,成为了朋友。
看着萧逸见了他,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但还不敢出声,被喂了软筋散,他自己又动不了,真是可怜,
但也不影响魏染用仅能动的手,拿着萧逸自己的衣袖给他擦了把脸,
擦完之后,用口型安慰了他一番:
“别怕,我有呢。”
当初两个人喝酒,魏染就放过豪言,说以后照着萧逸。
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到了。
萧逸看着魏染牙齿在打颤,全身在哆嗦,他就知道,他新交的这个朋友不靠谱,看给吓得,比他还胆小。
这可咋办,他还中了软筋散,全身无力,他们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
马车一路颠簸,魏染本来冷得直哆嗦,再这么晃晃悠悠下去,他都要吐了。
幸好,马车很“懂事”的停了下来。
“小哥,麻烦通传一声,我是缘来客栈的老板,给王老爷送新货来了。”
“是你啊,我们家老爷前几天还念叨你来着,说你来了,让你直接进去。”
“好嘞,谢谢小哥。”
黑心老板心中大喜,看来这个王老爷想念他找的新鲜货了,今天这两位指定能给个高价。
他赶着马车径直进了大院,他这待遇,整个梅花镇都没有第二个了。
王家是三进三出的宅子,是梅花镇第一大户,镇长来了都得低头。
“王老爷,我又给你送新鲜货来了。”黑心老板见王老爷在得知他来了后,一脸兴奋的在等他,立马跳下马车,掀开帘子给人看看马车里面,
小厮跟在王老爷跟前提着灯笼往马车内一照,
王老爷立马猥琐的笑了起来:
“着俩小模样都不错,尤其是这个牙齿在打颤的,怎么,害怕了?别怕,一会儿老爷好好疼你!”
魏染在心里大骂,你算哪棵葱啊?老变态,我是冻的牙齿打颤,你以为我是怕你啊?
“来人,把牙齿打颤的抬到我房间里去,另外一个,我明天再玩,哈哈哈——”
王老爷越看魏染那小模样,越心痒痒,不禁催促了一声:
“快,动作麻利点。”
小厮们领命,立马把魏然抬进了王老爷的房间里。
马车里的萧逸虽然不能动弹,但见此,他破口大骂:
“老不死的,你不要脸,这么大声岁数了做这种肮脏事,不怕天打雷劈?”
“来人把他嘴堵上,好吵。”
王老爷丢下这句话,转身就去了他的房间。
房间内,魏染被捆绑着,老不死的进来了,手还拿着鞭子,原来真是个变态呀,竟然玩这种?
“王老爷,原来你也喜欢这种啊?”
听到此,王老爷的眼睛都绿了:
“怎么,你也喜欢?”
“是啊,抽的越狠,我越兴奋。”
魏染虽然心里骂得狠,但说出的话是违心的,脸上还带着笑容:
“这样绑着抽多没意思啊,王老爷,你得把我解开呀,解开之后抽起来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