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鸿说完,转身便要走。
“李二哥,等一下。”沈抚芷跟在他身后,喊了一句。
李锦鸿淡淡的回过头,嘴角荡起一缕弧度,问道:“有事?”
沈抚芷:“你什么事都记得这般清楚?”
既然,他如此泾渭分明,那她也不愿欠他人情:“上次你为我找郎中,住店,雇奶娘的费用,一共花了多少银子,你告诉我,等我赚了钱还你。”
李锦鸿目光一凝,没想到她会提这茬,他露出一抹自我嘲弄的笑意,说:“二十两。”
二十两?不多。
沈抚芷长呼一口气。
她刚要说,让他宽限一年半载就还他。
还没等开口。
他又说道:“黄金。”
沈抚芷一口老血卡在胸腔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这么多啊?”她怀疑李锦鸿在讹人。
李锦鸿绷着脸转过头,话锋一转,问道:“那几个乞丐和你有仇?”
沈抚芷认真的想了下,摇头说:“没有。”
“我会派人查清此事,但你这几日出门小心些。”李锦鸿说完就走了。
沈抚芷站在原地。
小寻探着脑袋,不怕死的问道:“沈姐,他是你以前的相好?”
沈抚芷眼睛瞪圆,立马反驳着:“不是,你别乱说。”
小寻拍了拍胸口,语气和缓:“那就好,不然少爷知道,以他的脾气又得闹一番,说不定还得跑去掀瓦片。”
“掀瓦片?”沈抚芷有些疑惑。
小寻呵呵两声,急忙转移话题:“沈姐,这次是我保护不利,我以为就是一群闹事的,因此大意,险些让你受伤。”
沈抚芷微微出神,想了一下那乞丐说的话,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她回去细细琢磨着那人的话,思来想去也没个头绪。
晚上,屋内熄了灯,她搂着小娃子刚有了困意,就听到外边有响声。
因为有小寻在,沈抚芷倒也不害怕。
门被人轻轻的推开。
沈抚芷伸手把地上的鞋子拿到手里,那人轻笑一声,她已经猜出是谁,心里一恼,把手里的鞋子朝那人扔了过去。
“啪”一声。
陈衡身子一闪,轻松躲了过去。
段蓉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喊道:“刚才什么动静?”
沈抚芷摸黑把衣服翻出,一边往身上套,一边说:“别怕,刚才有一只大黑耗子,跑了过去。”
段蓉这才安心又躺在被窝里。
沈抚芷下地,也不知穿的是谁的鞋子,慢慢吞吞的走到屋外。
刚推开门,就被人一把拥在怀里,然后纵身一跃飞到房顶上。
月色当空。
房檐上,男子意气风发,姿如玉树,一袭墨色衣袍,将他的身形衬托得更加挺拔修长,隐隐带着一种利落的美感。
沈抚芷看着眼前之人,竟有些失神,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故意嗔怒地说道:“你…大半夜不睡觉,像鬼一样,跑出来干嘛!”
陈衡眼瞳一沉,并没回答,他的手稍微松开一些力道。
沈抚芷大惊失色,身子也晃悠一下。
要知道这是在房顶。
稍有不慎摔下去,那可就成肉饼了。她赶忙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
“想我了?”陈衡语气带了一丝得意。
沈抚芷看了看脚下与地上的距离,她不住的缩了缩的脖子,小声喊道:“小寻,你出来一下。”
陈衡扬了扬眉:“他领罚去了。”
沈抚芷抬头看他,嘴上问道:“为什么?”
陈衡:“怪就怪在他嘴太碎。”
沈抚芷面露不满:“咱爹就这么一个儿子,小心他回去告状。”
“他敢告我状?”陈衡似是不信。
沈抚芷没心没肺的说:“要不你试试?”
陈衡心口,一阵憋闷。
“今天去哪了?”
沈抚芷站在房上提心吊胆,扯着他的腰带:“小寻没和你说吗?干嘛又来问我做。”
陈衡眉心蹙起,语气略微强硬的说道:“以后你离姓李的远一点。”
“为什么?你是指李锦鸿。”沈抚芷凝眸看向他。
陈衡刚舒展的眉峰,瞬间冷意翩飞:“嗯!他对你没安好心。”
沈抚芷的手下意识一颤,问道:“你什么意思?我和李家兄妹一起长到大的,难不成你觉得他会害我。”
“沈抚芷你真蠢。”他抿着唇,眼中锐利几乎笼罩她全身。
陈衡的神情不甚分明,气息逐渐灼烫。
他突然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撑着她的后脑勺,嘴唇重重地覆上她的,不容拒绝,凶猛又霸道,似要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
他肆无忌惮,由浅入深,像是在宣告主权一般。
沈抚芷脑子里一片空白,仰头被迫承受,他蓄意欺负。
他的手隔着贴身小衣探了进去,辗转流连,掌心摊开收紧,力道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痛。
他是故意的。
沈抚芷清醒过来,身子有些发软,颤抖,小手抵在他的胸前,不停的挣扎。
陈衡放开她。
沈抚芷这才得以喘息。
陈衡问道:“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么?”
沈抚芷小脑袋瓜,又忆一些色彩缤纷的画面,然后脸有些发烫。
陈衡声音低哑:“男人的占有欲。”
沈抚芷:???? ???????????????羞耻。
“你猜他会不会对你,生了觊觎之心。”他语调微微拔高。
霎那间,刚才所有微妙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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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有事,最好的闺蜜和男人分手了,那渣男脚踏两只船,我安慰她几天。
这张发的匆忙,没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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